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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夜也不会这样娇羞期待地渴盼着他,只没想到又多了个人。
被两个女婿贴上身来,裴婉兰本还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肉体不只不能抗拒男人的接触,甚至是颇为欢迎,两人一贴上来,娇躯登时软了,那纱裳原就轻薄,穿在身上犹似没穿一般,加上颜君斗的手法裴婉兰试过,果真威力无穷,朱华沁的调情功夫甚至还高明些许。
羞赧的裴婉兰心里明白,南宫雪怜虽甚是畏羞,不像自己这般放浪,可终也是被「无尽之欢」侵袭了身心,床笫之间需求殷切,能令女儿身心满足的朱华沁手段绝非泛泛,自己这回可真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君儿、沁儿……你……你们……这样……啊……不行……」本就一心渴待着被颜君斗尽情开采,虽是羞人但体内的渴望却愈发逢勃,还没到颜君斗进门,幽谷之中已是一片泥泞,加上两人手段都高明,薄纱衣袍更是没有一点遮掩的可能,裴婉兰只觉胸中一窒,两人四手已抚上身来,时而隔着纱裳轻揉重捏,火辣地把玩着她的玉峰,时而勾手撩衣,将她娇嫩丰腴的肌肤置于手中轻抚蜜怜,饱挺雪臀、玉腿纤腰,更是逃不过男人大手的搔弄。
裴婉兰只觉身子的每一寸都被男人侵犯了,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却是无力抗拒,更不想抗拒,「求求你……别……别这样……娘……娘会……哎……」
「姐姐……这样……好吗?娘……娘那样……」听裴婉兰娇声哀恳,仿佛甚是难受,旁观的南宫雪怜虽是看着裴婉兰眉扬眼荡、颊红肤润,显然甚是享受,薄纱映着身上微微的汗光,说不出的春光明媚,先前也不知看过多少次裴婉兰在钟出、颜设二贼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自是知道裴婉兰表面说的可怜,身体其实已很欢迎被男人侵泛,可正将裴婉兰把玩于掌中的,却是自己和姐姐的相公啊!
虽然早知道那段日子的烙印已深刻体内心中,这淫乱之名无论如何也摆脱不去,即便之后隐于泽天居,也只能心甘情愿地做朱华沁胯下的娇美荡妇,但眼前此景一来太过刺激,二来想到那背德乱伦之名,南宫雪怜可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会不会……出事?毕竟……娘可是忍了好久……」
「好怜儿放心……娘吃得消的……而且……是很心甘情愿的吃得消……」见裴婉兰嘴上哀怜,娇躯却似正盛放着的鲜花,在两人的肉体接触中火热地绽放,即便身上还有些推拒,却连推拒阻抗之间,都透出无比销魂的媚态,弄得正把玩着她肉体的颜君斗和朱华沁晕晕忽忽,即便明知妻子在旁窥视,仍是精锐尽出,尽情地疼惜着裴婉兰的身子,南宫雪仙不由涌起一丝微妒。
可想到裴婉兰被体内的欲火煎熬得如此可怜,又不由有些怜惜,裴婉兰可是真的很需要啊!「怜儿知道……女人嘴上不要说的愈大声……待会爽起来……愈是享受……因为……男人都喜欢征服还带几分不愿的女人……」
「嗯……这个……」虽说在男女之事方面的经验,恐怕与南宫雪仙也在伯仲之间,但先前被裴婉兰保护得太过周到,南宫雪怜虽也失了身子,却没经历过多少风霜,只是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云雨狂欢中愈来愈敏感、愈来愈火热。
她只知婉转相迎,当男人抚上身来时娇羞而又热情地迎合,却不知那含蓄又清纯娇羞的模样,在男人眼中更添魅力,何况朱华沁对她爱怜有加,床上虽威猛下手却不敢太重,南宫雪怜仍稚嫩得一如含苞未放之时,对这方面自不会像姐姐那般体会深刻。
何况现在南宫雪怜的情况,也不是能够好生思索的当儿,先不用说眼前裴婉兰被两人包夹,四手联弹之下,娇躯犹如琴瑟一般,不住被抚出优美的音调,那软语轻哝、娇吟吁吁的靡靡之音愈来愈是娇甜,微弱的抗拒逐渐被火热的喘息所取代,令闻者想不心荡神摇都不行;加上今夜从床上偷窥到裴婉兰将自己打扮得娇美动人时,早有「大义捐夫」心理准备的南宫雪怜,光想到接下来眼前要发生的事情,芳心早已乱了,被南宫雪仙趁机下手,衣裳渐落间也已情动,此刻的她赤裸裸地被姐姐压在身下,两女的幽谷之间早被双头龙连成了一体,姐姐的喘息似都影响到她,这般多管齐下的刺激,她哪里受得了?此刻的南宫雪怜心痒难搔处,比之娘亲也差不多了。
只是她与南宫雪仙虽只是轻言呓语,可在闺房的无声胜有声之间,却是一个字也没脱过房里正贴成一团的三人耳朵。想到自己这般羞态落到了女儿眼里,裴婉兰不由更羞,偏生两人的手却丝毫不减力道,上勾下挑、左揉右抚,每下接触刺激到的都是她敏感无比的所在,加上两人合作的甚是巧妙,言语之间不只飘飞着对她肉体之美的淫艳赞语,更不住互相交换心得,偶尔还比比谁的手段更高明一些,两人的耳目总比一人来得更明白。
加上被四只手抚上身来,刺激之处比之单人动手要强烈更多,弄得裴婉兰愈发酥软难当,那纱衣不知何时已滑下了地,娇躯赤裸裸地被两个半子尽情抚爱着,股间早是泉水潺潺、腻滑湿润了一大片,情欲之浓再也掩饰不住了。
裴婉兰只觉身心都被欲火煎熬,舒服得再也没法抗拒。手上虽仍推搪,可那推拒与其说是象征性的动作,还不如说是欲迎还拒间的引诱;偏偏两人明知她心下的渴望,却仍似逗弄着上钩的鱼儿般把玩着她的胴体,打游击似地侵犯她身上每个重点,当裴婉兰羞怯的纤手无力推拂之时,便转开去另试其余要害,裴婉兰的推搪都落到了空处,身上的情欲反被逗得愈发高燃。
等到裴婉兰发觉之时,幽谷里的泉水已是汩汩沁出,染得腿股之间在烛光下一片凄迷,若非她玉腿夹得够紧,只怕那泉水早要流到地上;此时颜君斗已坐到了床沿,胯下肉棒硬挺高昂,也不知抹了什么汁光明耀,蒙胧的美目见到颜君斗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示威般昂在眼前的手指间那抹盈盈,裴婉兰不由大羞,却是愈羞愈想要,加上身俊的朱华沁不住推送,在裴婉兰柔弱无力的推抗之下,她已挨进了颜君斗怀中,双膝跪在他腿侧,大开的幽谷间汁水不住滴在肉棒上头。
事已至此,裴婉兰又哪里能够抗拒得了呢?就算不看颜君斗得意洋洋的淫态,她体内的火热也已令裴婉兰失去了抗拒的力量,她娇羞地飞了颜君斗一个媚眼,勉强自己不去感觉背后朱华沁的手上弄鬼,一只纤手轻轻按在颜君斗肩上,撑住了娇躯缓缓下沉,另一手则是滑下股间,含羞轻分柔软火热的幽谷。
当那开口处触及肉棒火烫的顶端时,裴婉兰娇躯一颤,喉中不由发出一丝销魂蚀骨的轻吟,她也知这样坐下去虽会得到彻骨的满足,却也表示自己向着女婿投降,就在女儿们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