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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被铺天盖地的快咸心洪流吞没了。
陈郁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仰靠着床头坐着,让叶临放低腰肢,换成坐姿靠在他身上。动作间牵引到身体里的硬货,叶临被那玩意穿刺着几乎坐都坐不稳,陈郁于是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去环住他胸口,把他拉到自己身上躺着,头枕着自己的肩。
叶临大口喘着粗气,那根大得可怕的器物装了马达似的在身体里戳刺,整个身体像是坐在电椅上,被通上了毫无规律可言的电流,无法控制的快咸心在四肢百骸激荡,鞭笞着他,绞紧了他,让他分不清是活着还是死了,痛快到麻木的大脑只能容下一个想法:陈郁在他身体里。
仅仅是这么想着就撑不住要发泄出来,叶临再也顾不上面子里子,手摸上自己即将爆发的忄生器开始套=弄,却冷不丁被陈郁捉住双手按在身体两侧。
“陈郁,让我……真的不行了……”
陈郁回以一阵疾风骤雨似的扌由插,幅度很小,但动作快到令人难以忍受,火焰从身后隐密处一直烧灼到全身,叶临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低吟,知道自己已经被完全击溃了,现在只要能给他个痛快,让他做什么都好。
“阿临,再弄一会还是现在就,呵……”
叶临分辨不出他说了什么,只能用力点头。下一刻,嵌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从最刁钻的角度擦过那一点,一下子钻到最深处。叶临有几秒钟完全失去意识,快咸心在头脑里炸开,身体像漂浮在空中被阳光晒着,疲惫极了,却也温暖极了。
等他回过神来低头看时,才发现自己的胸腹、大腿上都是浑浊的白液,更多的液体正顺着腿根从身体内部流出来。没想到陈郁也会说话不算话,没戴丨套子就射在里面了。
陈郁扶着叶临的腰让自己那玩意从里面滑出来,和他一起在弄脏了的床单上躺下接吻。两条滑溜溜的舌头搅在一起,没时间吞咽,唾液顺着嘴角留下来,他们都忙着攻占对方的口腔,谁也没空管这点小事。
在这个漫长的亲吻引发又一场战火前,陈郁狡猾地收回自己的舌头,揉着叶临的头发戏弄说:“有的人就这么点能耐,也敢吹嘘自己耐操?”
叶临反应过来这是自己曾用来形容自己的词,从陈郁嘴里说出来调笑意味十足,当下涨红了脸争辩:“尽管做到你满意为止,我说半个不字,你再来笑我。”
“阿临,你不会以为体力是唯一标准吧?”
“还要怎样,一并说出来。”
“待会我慢慢教你。”
陈郁说完就翻身起来,跪坐在叶临张开的腿间,舔咬着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两手拇指轻轻在腹股丨沟上自上而下按摩,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挑起叶临的情谷欠。
“平时有想着我做过吗?”陈郁开口问道。
“你说呢?”
“说说看。”
叶临大腿肌肉不自然地弹动,尤其是在腹股丨沟滑动的指尖偶尔接触到根部又快速离开时,那种羽毛般轻柔的刺丨激每每叫他无所适从。陈郁又突发奇想地叫他交待曾经的忄生幻想,他便咬着牙承认了:“自己用手做的时候,我会想象正压在你身上用力捅。”
陈郁讶异道:“这么简单?”
“那时候,哪还有空想什么花样。”
陈郁接着问:“就没想过被我扌喿?”
叶临沉默了,但陈郁自有办法撬开他的嘴,只是在会阴上舔了几下就轻松叫他屈服了。“有一次梦到你……”他含糊说着,“醒来之后我试着把手指放进……那里,但除了疼没什么感觉。”
他语焉不详,陈郁却仍能在脑中勾勒出他侧躺在床上,手从身后探进股缝,焦灼地想要寻找梦中的快乐而不可得的画面。
“还有呢?”
“没了。”
“这就没了?好没情趣。我对你倒是有不少想法。”
叶临嗤笑:“咱们没搞到一起几天,你别是把对女人的想法挪到我身上了吧?”
陈郁抬起头来看他,笑得意味深长:“那不如,我给你演示一下?”
☆、惊吓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有互攻出没,不要不小心被雷到哦 ;-)
陈郁一点点触摸叶临身上每一寸汗湿的肌肤,把他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收在眼底,记在心上。
陈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心里疼叶临疼得要死,却总想变着法欺负他,看他在自己手里吃苦头、受委屈,然后再加倍疼爱他。
以前不是这样的。叶临挖苦他,他欺负叶临,点到为止,相视一笑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少有这么出格的时候。
原来做了情人真的很不一样。他用一条领带把叶临的眼睛蒙上时这么想着。
“虐丨待狂。”叶临又一次这么评判他。
陈郁在叶临脑袋后面把领带系紧,彻底剥夺了他视物的能力,“我是不是虐丨待狂还有待考证,但你肯定是受丨虐狂。记得么,上次你还让我用烟头烫你。”
叶临悻悻闭上嘴,和陈郁认真争辩这种问题才是自虐。
陈郁享受着在完全敞开的身体上抚摸的乐趣,随自己的心意调弄着这具身体的敏咸心点,却又不肯轻易让他得到快乐。
“阿临,会不会口丩床?”陈郁恶意地用指尖戳着还未完全闭合的洞口,在叶临本能地收拢双腿时把膝盖嵌在中间不许他合上。
叶临被他搞得浑身又热又痒,眼睛看不见,不知道他下一个动作会落在何处,所有感觉都成倍扩大,此刻又受了他言语戏弄,气急道:“你想听什么?粗鲁点行么?”
陈郁脑补了他说“老公,里面好痒,快把你的大肉木奉扌臿进来”之类浪话的情景,全身血液直向下冲去,那个地方立刻充血肿胀到不行。但等了好一会儿,叶临只是涨红了脸,半个字也没吐出来。
为表鼓励,陈郁用手掌覆上亟待抚慰的器官慢慢移动,刺激他的情谷欠,助他说出求又欠的话。叶临脸上潮红加深,难以忍受般咬住下唇,仍在挣扎着和身体里奔涌的浪潮对抗。陈郁见状猛然收紧手指,催着他说:“阿临,叫啊。”
叶临还蒙着眼,却在这最后一击下攒足了气势对他说:“陈郁我ㄨ你妈!老子操、死你这小贱、人,操、烂你的马蚤穴,把你操出屎来!”
他边骂边笑,骂完了侧过头把手塞进齿间咬着,还是止不住笑出声来。“还要听我口丩床吗陈哥?”
陈郁恨恨地吻住他的唇,压在他身上慢慢把自己顶了进去。“死小子,连大哥都敢耍。以后不许你再说脏话。”
体内的饱胀感让叶临心里满足,舒适地哼了一声,伸出双臂环在陈郁背上。
陈郁也不再戏弄他,专心在里面搅动。时而浅浅停留在入口拨弄,时而深入内里直捣黄龙。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