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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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住的身体被禁锢在儿子的怀中,彦成又能说什么呢?唯有轻轻叹一口气:“灯盏你该知道,作为父亲,亲亲儿子是很正常的!而且当天你那么能干,爹爹自然欢喜,亲你一下又有何妨?你心里怪我,何必等五年才说?”

    “爹爹,你知道我不是怪你!”灯盏贴在彦成耳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逗得彦成耳根子都红了。即便这般,灯盏仍不满意,偏要伸出小舌,宛若闲庭信步一般,在彦成耳畔悠悠滑过,挑弄着他的欲望。

    彦成急道:“灯盏放手!”

    箍紧怀中勉力挣扎的人,灯盏笑道:“爹爹莫动,小心伤到自己。”

    “你又给我下药!”彦成内心一凉,却又有着按捺不住的欣喜悄然涌上,原来灯盏心中也是有自己的。彦成在心中责备着自己毫无人伦的卑劣,责备着自己被情欲左右的身体,无论怎样责备自己,也始终不舍得责备灯盏半句。

    哪怕只是在心中想想,他仍是不肯……

    灯盏揽着彦成无力的身躯向床边走去,低声道:“这回药量不重,只是让爹爹浑身无力罢了。”说着已到床侧,灯盏扶着彦成躺下。此刻两人四目相对,乍闻灯盏一声叹息:“爹爹这回是怪我了。”

    听着那半是委屈、半是可怜的语调,看着眼角眉梢上那似是悔恨、似是无奈的模样,彦成哪还忍心责怪,更何况他何曾怪过灯盏?当即柔声道:“宝贝乖,把解药给爹爹,爹爹自不怪你。”

    灯盏摇摇头:“不成!”

    “乖,宝贝乖……”彦成就想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死不撒手,只盼着自家宝贝能在此刻做那个素来听话的好孩子,却不想想,世上有哪个男人能在此刻停手?只怕柳下惠也难在这满是情欲的时刻停下手来。

    灯盏俯下身来亲了亲彦成的脸颊,悠悠道:“打我六岁起,知晓相思,初识情爱,便盼着这一天。我盼了十多年,此刻又怎会放手?”菱唇弯弯舌尖时隐时现,这一句在彦成耳旁婉转说来,顿时倾泻满床柔情蜜意。

    彦成心里又开始骂娘了,骂的不是灯盏的娘,而是将军府里那一群教习灯盏的幕僚。我好好的一个儿子给你们教习,才六岁你们就教他情情爱爱的,亏了十四就带走了,不然不让他们教成采花大盗,也得教成个风流浪子!

    “爹爹,你别骂了!除了你,我谁也不想要!”灯盏根本就是彦成肚里的蛔虫,彦成心里所想自是逃不过他的眼。在彦成分外恼怒之极,柔柔地吐出这一句,既是震惊了彦成,又是击破了彦成。

    这就叫以柔克刚之术。

    任你是百炼钢来千重铁,我也要将你化作绕指柔。

    彦成听灯盏说出自己心事,自是惊讶,不经意便问出口:“你怎知道?”

    “你若不气,这里怎么起伏如此之大?”

    略有些粗糙的指尖滑过彦成的胸口,真实的触感提醒着彦成他的衣服已被褪去。彦成大惊,不安地挣扎起来,但全身无力又该如何挣扎?那无力的挣扎,在灯盏满是情欲的眼中,变成了迎接的姿态。

    俯下身去吻上那张号令六军的唇,有些干裂的唇摩擦着灯盏柔软的唇瓣,依稀听着身下人在说着:“不要……别这样……别……”

    ☆、第三十六章

    灯盏撑起身子,一脸茫然地看着彦成,无声地掉下泪来。不知过了多久,灯盏才缓缓开口:“爹爹,我不碰你了,不碰了。我只这样抱抱你好么?灯盏求求你,别让我立后,别让我娶妻,我只想和爹爹在一起……哪怕爹爹给我找个母后来也没关系,只要能让灯盏日日见到你便好。爹爹最疼我了,一定会答应我对不对?一定要答应我……朕可以没有皇后,没有天下,但是不能没有爹爹……”

    咸涩的泪水落在彦成的脸上,触动了他的心,而那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奈的话语,推开了他心上最沉重的大门。抬起手臂搂住身上的灯盏,微微一笑,罢了罢了,我心中有你,你心里有我,便是顺了你的意又如何?

    “爹爹……”被突然搂住的灯盏一愣,不知所措地抬起头。

    彦成摸摸灯盏的头,柔声道:“爹爹最疼你了,怎会不依你呢?”

    彦成的突然转变令灯盏大为错愕,愣愣地看着身下人,竟不敢动弹分毫。彦成努力紧紧无力的胳膊,徐徐善诱道:“宝贝,你现在想要什么?”

    “爹爹……”这话灯盏答得倒是溜索,一点儿不带打磕巴儿的。

    “那就要呗,还等什么呢?”

    灯盏这才相信彦成所言非虚,用力抱住彦成,道:“不许后悔的!”

    彦成笑道:“不后悔。”

    “恩……那拉钩!”灯盏伸出小拇指勾住彦成的小拇指,一本正经的小脸趁着半裸的身躯,说不出的奇怪。“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上山喝毒药!”说完,灯盏侧脸舔上彦成的耳垂:“爹爹,你就是我的毒药。”

    “灯盏……”彦成伸手要去抚他的脸庞。

    灯盏一把拉开他与自己的距离,捉着他的手指放到自己口中一一舔舐。红唇、红颊满是情欲,就连眉间的那点朱砂都仿佛充斥着情欲的气息。唯有那一双大眼却异常清明,死死地盯在他脸上,不放过他一丝一毫地变化。

    彦成微微喘著气,微抬著下巴,勾起嘴角,以挑衅的姿态直视灯盏:“宝贝,爹爹只是想问你,你会吗?”

    “会与不会又能如何?爹爹你此刻能动吗?”

    报复似的噙住彦成胸前的一点朱红,舌尖一个打转再用牙轻轻咬住了吮吸,不一会儿,胸前就被他吮得挺立起来。没有任何阻挡的挑逗,便是彦成再想保住一丝为父的尊严,死咬住唇也难以抵挡一阵阵地涌上来的酥麻。一声呻吟难以抑制地从口中逸出,以后是再羞耻也顾不得了。

    倒是彦成性子好,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竟就此享受起来。

    可是苦了灯盏,适才脱衣裳的时候要和爹爹斗智斗情外加斗勇,虽瞧见了那满身的伤痕,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此刻彦成已是情动,已是到了箭在弦上、临门一脚的地步,也是不能再问了,又怕想着分心,可那伤口又实实在在的摆在眼前,只得憋着这一肚子的疑问,满腔子的疼惜,去服侍身下之人。

    从胸前一直吻到小腹,留下一个个嫣红的痕迹,又重新吻上去。舌尖尚在胸前打转,手却已解开了彦成的裤带。彦成感到腿上一阵微凉,不禁倒抽一口气,想要并拢双腿,无奈腿间尚有一人。

    灯盏感到他的变化,笑着问道:“爹爹可是怕痛?莫怕莫怕,我自不会伤了你。”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道:“我有这个!”

    彦成虽未娶妻,未经人事,却也知晓灯盏手中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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