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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有没有看到大厅里的盒子?一个木盒子?”
“盒子?”三月仔细回忆着,摇了摇头,“怎么了张三,那里有什么东西吗?”
张三唯恐失去的眼睛里盛满了害怕,并不回答,只是一再重复着:“快起来!我要去拿盒子!我要去拿盒子!”
可是刚稳定下来的身子又没有摄入营养,他连从床上下来的力气都没有。
一把按住了张三有些颤抖的肩,三月温柔却不失严厉道:“不要下床,我去替你拿,待会儿吩咐厨娘给你做些粥,饿了就吃,要是闷了就到湖边走一走,但是不许下水。”
张三傻傻地看着三月,只能点点头。这个时候的三月让人无法反抗,碧绿的眸子里仿佛是盛着湖水,只叫人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盒子是空的
三月什么都没有准备,只捎上了肖灵再次回到那个地方。
那个据点是在h城附近的一个小树林里。露在地表的样子是一个粗糙的建筑物。显然是半成品。墙面上布满了青苔。
三月他们赶到时却发现门口守着几个黑衣人。肖灵嗤笑了一下,拦住三月,独自跟其中一个壮硕的黑衣人交流了什么,黑衣人朝三月及其身后瞄了一眼就让开了一条道。
“你跟那些人说什么了?”三月径直越过七倒八歪的篱笆,跟在肖灵身后。
肖灵展露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没什么,只是盛大的速度也太快了点。”
“盛大来干什么?”
下楼梯的时候肖灵顿了一下,“这个你得问他自个儿!”
大厅内还有斑斑血迹,狼人的尸体还没有清理干净,包括那个实验人员的头,都还静静躺在地上。已经变得青黑。
盛大用一块雪白的手绢捂着鼻子吩咐手下做这坐那的,又是收电缆又是扒瓷砖的。
肖灵看着好笑,以不可见的速度移到盛大身后,清冷的口气把盛大吓了一大跳:“喂!你干什么呢?”
也不是盛大迟钝,而是这一个纯狼人和一个半狼人走路都不带声音的,想发现都难。
“我说你们怎么都进来了!”盛大看到活生生的两个人惊讶不已,尤其是看到三月的变化更是愣是把一双大眼睛瞪得老大。
三月没有理睬他,而是在找张三口中的木盒子。很快在椅子旁边他就发现了那个还带着泥脚印的盒子。
抱起盒子他就径直跑向楼梯口,见肖灵还没有跟上的意思,皱起眉头不悦道,“肖灵,你不走难道还在这里和盛大谈情说爱?”
肖灵摆摆手,表示不计较,走之前还不忘吩咐盛大:“我不管你是不是来回收的,你也不差这几个钱,反正这里不要久留,可能一会儿会有政府的人过来,把这个粉末撒到那些尸体上,外人看见了不好。”
盛大一开始愣着不动弹,最后才爆发出怒吼,手绢一丢,“什么回不回收的!爷不差钱!爷就是想看看他藏了什么好东西!”
“是是是!盛大大少爷怎么会缺钱呢!”肖灵戏谑的声音从幽暗窄小的楼梯口传来,让盛大红了一张脸。看着被丢的手绢,他想了想,还是趁没人的时候拿起来又捂了上去。
浪费东西可耻!
话说张三从来没见过什么上台面的东西。更别提这么大的别墅了。左转转右转转,不是抠抠嵌在墙面闪闪发光的石子儿就是拿着精致的装饰品哈哈气,然后再用衣袖拭去被自己喷上去的雾气。
这么好的地方,六儿混得不错嘛!
哎呦!尤其是那个大沙发!你看,横两个人都足够了,上面的绣花儿多好看啊!
屁颠屁颠地坐到沙发上,张三满意地弹了弹,而后把手放到把手上,脱口而出:“众爱卿平身!”
然后又模拟了很多诸如君王的话,加上自己还客串了臣子,竟玩得不亦乐乎。鞋子都没脱就横躺了上去,手肘撑住头,满意地在上面扭来扭去。
不过屁股底下不硌人竟有些不习惯,自己家里那个老沙发里面的弹簧虽然硌屁股,但是他喜欢把屁股搁在那两根弹簧之间,就像固定住了一样。
三月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张三像一条毛毛虫一样在床上蠕来蠕去,好不欢脱。
也没有出声,三月从柱子后面绕到沙发那儿,居高临下地看他各种摆姿势,当看到他把兰花指直直地往鼻孔里捅的时候,三月终于忍俊不禁:“你在干什么?”
张三身体一僵,保持那个华妃娘娘的姿势不敢动弹,怎么回来地这么快!丢脸都快丢到太平洋然后被拍死在沙滩上了!
张三一个劲儿地掩饰,嚎了声“哎呦腰疼”就顺便翻了个身从沙发上慢慢竖起来,“那个盒子拿到了吗?”
三月嘴角噙着笑俯身抱住了张三的肩,把东西从身后拿了出来,“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吗?这么重要”
张三的唇角抿成一道直线,指尖触到盒子的时候都有点发抖,看了眼三月慢慢把盒子打开了。
骨灰会是什么样子?是石灰粉一样的还是瓦砾一样的?
在打开搭扣的一瞬间,张三心脏都骤缩了一下,但定睛一看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怎么会是空的?
回头看了眼三月,张三把盒子一甩,“凌迟死透了吗?没死透的话我去鞭尸!”
“死了,是个小家伙儿咬死的。”三月不放心,摸着张三的发旋问,“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里面?”
“张建国……”张三垂下眼睫。
吻了他的头顶,三月好不心疼地把人搂紧了,“可能他还没死,不要吓自己。”
“不可能,凌迟说是盛大的爹干的,为了钱他应该做了!”
张三挣脱了三月的怀抱,拧了一下大腿胳膊,“对了,是盛大他爹盛全!找盛大就知道了!”
“到底怎么回事?凌迟跟你说什么了?”
张三捏了捏后颈肉,愤愤道:“是盛全要凌迟杀了张建国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怎么知道!我一定要去问个清楚,反正我还没离家出走的时候张建国就欠盛全很多钱,后来莫名其妙地债务就减轻了很多!这事盛全肯定逃不了干系!”
从沙发上站起来,张三海口一夸:“爷爷我找他们去!把他们灭门!”但是因为血压低而扎不稳的小身板却不由控制地落到三月怀里。
三月略带责备地扶着张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养几天伤不行吗?你总是做事风风火火,想做就做,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万一再出什么事怎么办?”
“没碰到我之前我不管你,现在你明明有人牵挂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张三被说得面红耳赤,辩不过了直接转过头,倔犟地不看三月,“那你把我丢下就行了吗?”
“……”三月扶额,他知道张三小心眼,本来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