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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更大的力量,将我推开。
“叽。”他看着狼狈的站都要站不住的我,沉默半晌,说道。
.............
我能理解他凶残爆表的战斗力。
我能理解他的意识被囚禁在心灵深处,只能受人摆布的情况。
然而——
‘叽’到底是个什么鬼哦!!!你是鸟吗!!!!!
“竟然是只鸾鸟?”一边出现了述本怀的惊叹。
.......居然还真的是只鸟。
也许那个兜帽是什么封印,兜帽掉下来之后,他整个人灵动了不少,看我们一副石化的模样,歪了歪脑袋,又‘叽’了一声。
“三余,不得不说你小时候好萌。”从最初的惊愕回过神来,白羽捂着鼻子跟我嘀咕道。
“呵呵。”我干笑了几声,一缕银发在我眼前飘落下来。
原来我已经衰老至此了啊.....我不禁感叹了一声。能这么酸爽的体验变老的感觉,也只有我一个人了吧。
“叽。”黑衣人,眨了眨眼睛,视线从我们几个身上梭巡而过。
“你......”瑛不可置信的出了声,“你.......”
然而还没等她说什么,黑衣人动了。
他以雷霆万钧之势,又出一剑。
只是这剑却不是对我的。
剑尖所指之处,是在一旁刚刚来到的述本怀。
果然如此,不,应该说是,理应如此。
他们的目标虽然也有我,但是此次的局,却是用来对付述本怀的。
此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局,如果述本怀还在他正常状态的话,绝对不会上钩,然而如果在局中的诱饵是我的话,他失去了冷静理智的判断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一牵扯到我和聆别调,这人的脑子就有点不大对头。不是我说,他这样本来一个逗比诙谐的角色突然转变的这么深沉,我实在很有点不适应。
整个局看上去扑朔迷离,其实只是虚虚实实的线索太多,看上去混乱而已,把握了他们的中心点的话,其实一看就透。
偷东西只是他们用来引起我们注意的幌子,酆讱等人的逃逸也是他们设下的引子。这个局看上去复杂,本质上简单,然而布局却应该花费了至少百年的时间。
他们设计让黑衣人去偷东西并且故意露出我的脸,让述本怀以为是可乘之机,于是他便也迫不及待的偷出了第二个我,制造出后来的假象并做成证据,取消了警方对我的保护,姑妈应该是在知道第二个我被偷之后前去阻止但失败了,然后便被他们用来做引我回国的借口。然而姑妈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在前去救援的时候便已经做下了多方面的布置,只是有些布置还没来得及做完便被杀害了,述本怀将那些没做完的布置修修改改,做成了一个让我上钩的局。之所以不在我刚回国的时候便发动,是因为我的态度还不明确,我所知道的东西也太少,而这个局如果我知道的太少的话,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所以这也就是姑妈一开始所说的,无知反而是最大的保护。
因为我的一无所知,述本怀只能又安排一系列事件来让我不得不去知道,而安排这些的代价就是老宅的防护不再是毫无漏洞,让魔界的人有了更多机会。
我之所以一路有惊无险的走过来,并不是我运气好,而是因为他们互相牵制,谁都没能杀死我而已。
在步天衡和支离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明白,此时我的无知并不能保护我,反而会成为杀害我的利器。所以我决定搜集情报,并策划反击。
所以我故意顺着述本怀给我的套路走,让老宅被没收,去学校工作,四处调查姑妈的死和父母当年的车祸,将自己的行踪公然的暴露于所有人的眼前。
在档案室的时候,我便发现那个黑衣人对我没有杀意。
白羽如果能看的更细致一点的话,便能看到在档案室不起眼的缝隙里,全是深色的血垢,这也是我在翻找档案的时候看出来的,所以黑衣人并不是不杀人,只是不杀我罢了。
既然不杀我,就说明我活着对他们有用处。
而老宅地下的那个封印,也太过明显了些。
老实说,我并不能确定,述本怀和魔界两方,到底哪个更好一点,不过既然我想活下来,那么就杀意而言孰轻孰重,便很好选择了。
所以我十分配合魔界的计划,主动回到了这里,按照他们通过支离透露出来的信息,魔界通往人间的通道除了老宅周边以外,便只有这里最有可能是第二个出入口,所以我便来到了这里。
然后就发生了这些事,当那把剑朝述本怀冲去的时候,我并不惊讶。
布一个局,特别是布一个绝杀之局,如果没有万全的把握便贸然现身或者开局,一个误判便会倒转局面。
甚至是,将一个对别人的绝杀之局,变成自己的坟墓。
鸾鸟哪怕再不济,比不上凤凰祖龙之流,但也是一等一的神兽,更何况这个黑衣人还很有可能是当年小桃遗失的那颗蛋,便意味着他是一只纯血的上古鸾鸟,再加上有神器增幅,述本怀如今在血肉之躯之中,一下被秒杀都有可能。
然而我却不打算让他死,他死了的话,聆别调便没救了。
阿懿说过,我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而能与神器相争的也只有神器。
锵——
两把剑再度击在了一起。
这一下耗尽了我所有的力量。
“救他。”在我意识重归黑暗之前,我对述本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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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余——”白羽呼喊道。
就在两把剑交击的瞬间,那个人的身体化为了飞灰,这一下只阻挡了黑衣三余的剑势一刻,然而也就是这么一刻,让述本怀得以从剑势之下逃脱。
逃的没影了,果然很有老爷子的作风。白羽叹了一口气,目光投向满脸泪痕的瑛和.....目标逃走之后便两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黑衣三余。
最终瑛压抑的哭泣声还是传入了他的耳中,他眨了眨眼睛,茫然困惑的看着瑛。
然后他朝瑛走去——与打架时不同,他走路的姿势十分的僵硬别扭,仿佛从没走过路似的。
他就这么很是别扭的走到了瑛面前,蹲下来——这个姿势他应该很常做,然后伸出手,擦拭掉瑛脸上的泪水,说道。“叽。”从声音到相貌,他无一不是三余的幼年版,而三余的声音又天生带有安定人心的能力,所以哪怕内容是十分神秘的‘叽’,瑛的哭声也渐渐的停止了下来。她抬起头,看着这个三余。
“那天,我遇到的是你,对不对?”她压抑着颤抖的声音,说道。
“叽。”黑衣三余的眼睛亮了亮,虽然脸上还是面无表情,那声‘叽’也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