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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逼的死样子!!
两人到了火锅城,搓着手弓着背就像俩流氓,左看看右看看要找一家物美价廉的店。
最后根据两人一致的尿性,终于放弃了装潢华丽的火锅店,找了一家亲切的大排档店。
大排档多好吃啊,油腻腻的钎子串着伪装成羊肉的老鼠肉,再刷上喷香的地沟油,抹上添加剂酱料,在夜色中碳烟匆匆往上漂,周围都充满了爱与希望的炭烧致癌味道,尼玛光想想就把持不住 !!
俩人要了个小火锅,再来上几十串烤串,最后打开两瓶啤酒,这日子过得太特么有滋有味了!!
“咋?!找我有啥重要事?”南南边开着啤酒边问。
“也没啥事,就见你一下,我下周就去山东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去山东干嘛?”
“我妈给我在那找了个学校,上出来比这个能好一点。”
“啥学校啊?”
“就一技校,好歹是门手艺,我们那破学校上出来不上不下啥也干不了。”
“那你啥时候回来啊?”
“真说不准,我妈工作调动到那了,可能就不回来了。”
“卧槽那以后不就见不着了?”
“也不是,要是真想见,咋都能聚上!”
“行,啥也不说了,来,走一个~”说着两人碰了杯。
在火锅的雾气中,两人笑得真诚,酣畅地喝着酒 ,嗯,无论以后怎么样,在这么好的年华里,有个这么好的朋友,真特么幸运。
老同学见了面,免不了要聊一些过去穿开裆裤时候发生的一些中二囧事,两人从过去的老师聊到同学,学校历史聊到地理方位。
然后又聊了聊现在过得如何。
南南倒着酒问,“你们学校美女可多了吧··· ”
“还行,比以前咱学校多。”
“那你这么风流倜傥怎么也得找一个吧?!”
“都是玩的,谈了两个,觉得其实挺没意思的,天天陪人屁股后面吃饭,还得掏钱,后来就都分了。”
南南觉得也是,以兄弟抠门性格,天天给妹子花钱,久了肯定不愿意。
“总有不老花你钱的好姑娘的吧?”
好兄弟吸溜了一个涮肉,“可能有,反正我没见过,大家都是玩玩的,没什么感情。”
戴南南其实一直都觉得你和一个人谈恋爱,总得很喜欢很喜欢人家才行,不能有点好感就扑上去 ,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更是对人家不负责。
他对白爷也是捂着捂着到了实在捂不住的时候,满满爱意全部溢了出来收都收不住,才借着酒胆 表了白,当然他觉得即使这样还是太不淡定了,应该再努力地隐藏隐藏。
好兄弟有着和自己不一样的爱情观念,他觉得谈恋爱那就是个玩儿!~
虽然不是很认同,但也许日后自己也会变,自己不能指手画脚地批判什么。
丢人丢大发了
“别说我了,你咋样?有人了?”
南南笑了笑,“哪呀,我们学校管这个管得可严了!”
好兄弟一边捞着鱼丸一边不屑地啧一声,“切,哪个学校没点这些呀,”然后语气多少带了一点谨慎,“你现在还是喜欢那个啊? ”
“卧槽喜欢哪个啊?不就是性向和你不同吗?说的我好像有怪癖一样!”
“行行行,你特别正常,一点癖好都没有。”
好兄弟从骨子到精神都直的嘎嘣脆,明着说就是不喜欢这些个娘们唧唧的基佬,甚至是有点恶心 。
光是想想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初中无意之中知道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戴维南是个gay的时候,吓得有大半年都躲着他,连他碰过的东西都不敢动,好像同性恋都是好男色的j□j狂一样。
但是后来时间久了,也就想通了,这个同性恋毕竟是自己兄弟,而且戴南南的为人他是了解的,没必要为了这么个事失去了个兄弟。
好兄弟就是那种明显的帮亲不帮理的人,事情在他眼中,没有对错,只有立场。
无论兄弟变成啥了,那都是兄弟,都得全力以赴支持。
再说明显戴南南对他也没有那种暧昧的意思,就重归于好了。
现在没事还拿同性恋这个梗没事调戏一下戴维南,什么狠叫什么,“死基佬”“烂屁股”都算是一些一般性的称呼,南南开始还和他急,后来叫着叫着也就释然了,反正他知道人家心里没那意思,就是为了刺激一下自己而已。
两人聊着聊着天黑了,这月黑风高之时,真是酣畅淋漓吃烤串火锅的最好时机,两人吃得更是欢乐。
戴南南说得唾沫乱飞,已经喝了两瓶啤酒了,接着又要了第三瓶。
南南满脸通红,开始有点迷糊,嘴更是吧啦吧啦地没个完。
好兄弟也有点醉意了,笑嘻嘻地听戴南南乱扯一气。
“我给你说啊!!我他妈特别喜欢我宿舍一个男生你知道吧!!”
南南明显已经是憋够了,这会借着酒意又是在自己发小面前,更是准备诉说一下自己这近半年的凄苦。
“卧槽我咋这么喜欢他呢!”
说着还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挤出两滴无可奈何的辛酸泪。
好兄弟笑着拍了拍他肩,“我说长啥样啊?至于吗你 ?!”
“你见过!就今天那个,你们还说话了!”
“那人啊?!长得还凑合,就是有点黑,不过人看着不咋样啊,不咋爱理人。”
“你懂个屁!黑才特么的好看!!再说老子就是喜欢他这种性格!你才不咋样你全家都不咋样!!”
南南说到兴奋之处还一下子站起来,拍着桌子,誓死捍卫白爷的形象!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也没喝多少,跟个神经病一样。”兄弟连忙拉着他坐下,“别丢人现眼!”
“卧槽!!”戴南南被拉扯着坐了下来,又想起白爷,骂了一句仰头咕咚了一大口啤酒,爽快!
“那他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啊?”
“麻痹要是喜欢男的我至于这么难受吗我!!” 南南有点把持不住了,头发蒙眼发昏,趴在大排档油腻腻的桌子上,手上还拿了个烤串吃。
吃完还不放过钎子,一个劲地敲自己的盘子,“我想白诺顿了····”
好兄弟看他发酒疯呢也不接他的话,自己优哉游哉地用勺子捞锅里残碎的羊血渣渣。
南南下巴搭在桌子上,抬起了头两眼水灵灵地看着好兄弟,“你说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好兄弟正在专心捞羊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