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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小心翼翼找到书房,翻看有无暗格书信,这时,书房一处机关被按下,竟是夜里私会的当地县官和一陌生人从密道出来,正好看到一身黑衣的段云沐,虽说蒙着面看不清脸,但也让当地县官大惊失色,慌忙大喊:“来人啊!有人私闯官府!将人拿下。”
侍卫各个抽出佩刀,追捕段云沐,侍卫六人持刀狠逼段云沐,俗话说一拳难抵四手,段云沐不甚被一个侍卫佩刀划伤,为了自保,段云沐用轻功飞速离去,倒不枉是练家子,侍卫想来也不是实打实的高手,终于离开这官府,简单包扎了伤口,为了不让伤口流血,产生线索。
作者有话要说: 7.7一大早要去西安,7.15晚上回家。明日,哦不对,今日睡醒尽量多赶几更,定时发布~旅游途中更新时间不定。因为不确定有无wifi啊!!!
☆、第 26 章
段云沐从厢房的窗口回来,扶着伤口,跪倒在地上,薛毓翊吓醒了,睁眼看着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人一身黑衣,右手捂着左臂,单膝跪地,喘着粗气。借着一点月光,看到这人不就是段云沐吗?再细看捂着的左臂,竟然带着血迹。慌忙下床,扶住段云沐。
“你这是怎么了?”薛毓翊是当真吓到了。
段云沐看着一旁的薛毓翊,轻笑,“还是把你吵醒了啊?”
“你半夜去哪里了!怎么会这样!”薛毓翊扶着段云沐坐在床上,去翻止血的药。
外头此时锣鼓齐敲,有人大喊,“有盗贼进官府偷窃逃跑,大家都醒醒,看看盗贼有没有逃到自己家中!”
薛毓翊拿着药走到段云沐旁边,不可置信,难道段云沐夜里去了官府?“你是半夜去官府了吗!?被侍卫所伤?”
“是啊,正在找证据,结果他们府里的暗道开了,竟是在私会,不知密谋些什么,我就在暗道口上,真是点背。”段云沐只觉得自己还未有所证据就被发现,实在是丢人。
“段云沐,虽然你不说这次有多危险,但我也看得出,现如今你受伤,万一搜查起来,你怎么应付?”薛毓翊是真慌了,倒不是只担心自己被涉及此次事件。而是薛毓翊直觉知道就算被发现,段云沐也不会让自己涉入这些事情。那段云沐呢?被发现了怎么办!
在附近不远处的旅店已经开始由官员搜查了,第一次官府有人闯进,所怀疑的一定是外人。薛毓翊不知道段云沐内心如何思考,只觉得自己现在真是心急不已。
“薛毓翊,此次可能还需要靠你了。”段云沐忍着伤口疼痛,换了平日的衣服,在伤口处用剑朝伤口处划了更长的伤口,“我们旅店,楼梯处有一堆的酒坛,我过会儿假意从楼梯处失足摔刀那堆酒坛处,到时候的伤口,有劳你帮我治了。”
这简直就是胡闹啊!薛毓翊握住段云沐没受伤的手腕,“我知道那里有酒坛!可是你若控制不好!两层的楼梯也是会摔死的!我只是大夫,若你直接摔死,我怎么救你!?”
“相信我,到时候你就说我听闻有声响出门,不甚失足摔下。”段云沐用受伤的手覆在薛毓翊手上,“你替我担心了是吗?放心把。衣服藏好些才是。”
薛毓翊知道再拖下去无论是伤口还是事情都会变得危险,只能松开手,回头收拾黑衣,将衣物塞在床底下的角落处,还没直起身子,只听噼里啪啦碎酒坛的声音,和砰的一声巨响。薛毓翊知道段云沐已经摔下去了,慌忙出去,酒店灯火本没有都点亮。这声巨响让所有住店的人惊醒。纷纷点着蜡烛来看。只看到段云沐躺在碎落的酒坛中,身上布满血,不知道的以为碎落的酒坛片使得有所伤口,但浑身的血痕,也让人大为震惊。旅店的老板也不能保证是否是盗贼,只能让一个小二通知捕快看看是不是要找的人,另一个则是通知大夫前来。发现楼梯口一滩水渍。想来是不甚滑倒失足摔下。旅店老板也格外担心这人的伤情,毕竟是自己旅店发生的事,若那人死了,自己的旅店名声如何?
薛毓翊扒开看热闹的人群,没管地上的碎片,就这么径直走到段云沐身边,扶起倒地的段云沐,看了颈部和头部的伤口,颈部略微有些擦伤,头部还好无恙,可本来青色的衣裳,都布满了血迹,周围都是不同的伤口,有些碎片还嵌在身体里。只觉得心被揪成一团,“云沐!云沐!你快醒醒!你别吓我!”
段云沐费力的睁开眼睛,呼吸都有些微弱了,还是笑着安慰,“没事,没…”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昏了过去。
捕快来到旅店看着一片狼藉的地方躺着的那浑身带血的人,检查了一下他的左臂,是有伤口还不止一点,不过那剑绝不是自己使用的一把,随即起身对店家嚷嚷:“这人失足摔下,你不叫大夫!叫我做什么,浪费我时间!”
店家直解释自己怕那人是盗贼回来不甚摔倒,给了捕快些银子就送走了。薛毓翊装作不满的样子对店家说,“店家!我朋友听闻外头有人说什么盗贼就出来看看,不甚失足从楼梯摔下!你竟把他当作盗贼?!太过分了!快让人扶我朋友上楼!我是大夫,我自己来看!”
店家讪讪点头,“真是对不住了,这位公子。如果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我们这儿有的我都给你买来。这位公子病好之前,小店都不再收取两人的住宿费用了。”
薛毓翊先是小心检查段云沐的伤口,有些碎渣都小心挑出,叫唤小二送上酒来,扶着段云沐让他喝下。刚看着段云沐有些疼痛,摔成这样不疼也奇怪了,只好让他喝些酒,这样醉了也就不会很疼了。撒上消炎的药粉在伤口处,好在喝了些许酒,只觉得段云沐挣扎的不是很厉害,应该是能忍受的疼,包扎好伤口,写了一副退烧的药。吩咐掌柜的明日一早煎好送来。刚喝了酒,再喝退烧药容易引发肝脾的不适。
靠在床边,犯困趴了会儿,只听后半夜段云沐说要喝水,倒了水,扶起段云沐的身子,只觉得身子竟然此刻有些发冷?又让店家送来些被子覆在身上,捂得严严实实。还觉得段云沐在冒冷汗,轻轻呼唤段云沐,“云沐,听得进我说话吗?云沐,你现在哪里不舒服。”
也不知道段云沐有没有听见叫唤,只全身发抖的说冷。薛毓翊脱了外衣,身子入被,抱紧段云沐,毕竟人的身体温度是恒温的,段云沐回报住给予自己温暖的人,身子抖得好些了,就这么紧紧抱着不撒手。一直睡到早上,小二送药上来,薛毓翊察觉到才起身,摸了摸段云沐的额头,有一些热。
让小二走后,拿着碗药,放在床侧的小矮凳上,靠坐在床上,费力地扶起段云沐,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端着放在矮凳上的药,舀起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