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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庞彻瞬间板起小脸,浑身释放出出嚣张跋扈的气息,狠狠地照着士兵脑袋上抡了一记:“昨儿还是奉将军亲自放的话儿呢,你他娘的是不是觉得将军很怕死?”
“你!”
“说不定皇上体恤将军,来个大赦天下。到时候你小子别落到小爷手里,躲开!”
小队长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庞彻踹了他一脚,他心里气恼嘴上屁都不敢放,庞彻见机又蛮横地闯了进去。
司昂翘着腿坐在毛毯上,看了门口的人影一眼,“没死吧?”
庞彻斜了他一眼:“脑子有毛病,先管管你自己!你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司昂见庞彻神色,大概已经猜出结果,伸手揉了揉眼,好久没干这么爽的事儿了,他撑起身子站起来:“我找机会溜掉。”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
司昂挑了挑嘴角:“走着瞧。”
“教我怎么说你!!胡安抛弃你那会儿,你不也天不怕地不怕!可最后那狗奴才不还是没胆回来。当年不是爷替你求情,你这会儿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了!!真想一巴掌拍死你省事儿!!
虽然奉将军在上头兜着揽下大罪,可人家是将军,你一只小蚂蚁,说砍死你就砍死你。给我老实点儿!!”庞彻指着他的鼻子骂了一通。
司昂也的确想不通,奉以昨夜昏昏沉沉间为何说,是他吩咐自己拿刀要挟他。莫不是随口说的胡话,要是醒了不认账了可怎么办?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外头忽然传来几个学士的脚步声。此时大部分接受考核的少年都已回营地,错过了如此精彩的事,他们心中都还郁郁寡欢,时不时地会来几个人骚扰司昂。
“小哥儿,我们是来探监的。您行行好?”
庞彻一听就是公孙来那厮得意的口气,士兵哪里能磨叽过公孙来着绵绵不绝翻文覆水的歪理,周旋一阵子敌不过,最后只得放人进来。
“哟,甘小兄弟瘦了不少。”公孙来一进来就跟打量猪崽子一样把司昂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然后转身对身后的人道:“公孙眼睛头不准,丠兄觉得呢?”
“嗯,不仅瘦了,胆子也大了。”丠姻准弯着细长的眼睛,不轻不重的声音从公孙来背后传来。
庞彻,司昂两人倏地望向门口,见一身学士服的丠姻准别着手,后头慢慢挤进来仨,徐敞,吴八文,还有一个长着瓜萎子脸的,他自我介绍了下,在下叫葛云才。
吴八文见司昂脸色不对,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啊……,你就是个小喽啰,将军没定罪,轮不到你。只是,甘小兄弟你可还吃得惯牢饭?伙食如何啊?”
“皇身边的大红人程公公,今儿对奉将军毕恭毕敬,比对皇后娘娘还——嘿嘿。公孙觉着有意思得很……,或许此事还有转机呢!”
“兄弟!这帮小子苛待你,你在里头喊一声,老徐知道了揍不死他们!”
众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丠姻准在旁边笑呵呵地听着,最后等他们说完,他转身背对众人道:“诸位,甘兄弟脸色不太好,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公孙来等人被丠姻准赶了出来,他嚷嚷道:“你怎么不走?”
“甘小兄弟心情不好爱拿人出气,丠某让他打一顿再走。给个面子?”
公孙来跑出来和几人交头接耳:“看到刚才那表情没?看来传言是真的……”
吴八文摸了摸头:“我觉得公孙你的态度,比丠兄弟还可疑!一开口就“瘦了不少”,我听了骨头都软了。”
“胡说什么,这叫旁敲侧击。”公孙笑道。
“什么传言?”徐敞伸头过来问。
葛云才扯开他的耳朵:“去去去!说了你也不懂。”
“俺能懂,不就是有人上月中见丠兄不在,偷偷猜测甘小兄弟是——那什么纯阴体么!老徐看呐,有人眼睛瞎透了,嘴巴也缺德,说瞎话不怕闪了舌头!!”
公孙来脸一黑,阴着嗓子对徐敞道:“在下舌头灵活着呢!榆木疙瘩……”
“兄弟,别跟他置气,咱们说咱们的。你说甘小兄弟那时候——该是什么表情?哎呦,对着他那张冷冰冰的小脸,能让人硬得起来吗?反正我是硬不起来。”
走在前头的庞彻正要转身揍人 ,徐敞上来先一步将毫无防备的吴八文踹趴下了。
“王八蛋!!你再混说!揍不死你个混帐!”
“打什么打什么!仔细将甘小兄弟盯好了,今儿是十月十一,到下个月这时候啊,自然见分晓。纯阴体不都是有日——啊——”
庞彻照着公孙来腿弯狠狠踢了一脚,让公孙来摔了个狗j□j。
……
几个人一走,丠姻准马上变了脸色。
司昂掀开眼皮,看神经病一样瞥了他一眼,先发制人道:“好玩是吧?不远走高飞,又回来干什么!”
丠姻准围着他转了圈:“谁说将来要当大将军还本掌柜银子的?为什么做这样的蠢事?!将来拿什么还!”
司昂捏紧拳头,不理会他挑衅质问的言语,这逼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司昂心中烦闷,眼睛直直地望向前方:“你出去吧。一人做事一人当。”
作者有话要说:
☆、嫁衣他做
丠姻准在他身侧站定,“一句话没说上就赶人,啧啧,两月不见长刺了?”
司昂听说两月不见这话儿,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时间不知为何心血翻滚,心浮气躁,他背过身:“我的事不用你多管,你自求多福去吧。”
丠姻准哼地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地道:“在大漠里头晃晕了不知道日子了吧。今儿十月十一了。”
司昂倏地转过身来:“你知道?!”
丠姻准正了正脸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主子告诉我的。”
司昂听了黑着一张脸,想起自己被人舔的事儿,这逼知道了不得怎么嘲笑他,看见他更烦了,声音结了冰溜子般:“滚!”
丠姻准看着司昂不待见人的神情,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脸上一副欠扁讨好的笑容:“丠某哪儿惹甘小兄弟了?”
想象的这家伙可能在自己被送走时端着一副无动于衷幸灾乐祸的表情,怒气在司昂心田翻涌而上,越来越不能压抑。
他攥紧拳头话语嘎嘣豆子一样斩钉截铁:“该做你的学士就做你的学士,别来惹小爷,看见你就头疼!再不走我就要动手赶人了!”
丠姻准敛下眼皮,遮住了眼中不自觉闪现的一丝落寞,再抬眼他脸上又覆满春风化雨般的笑容:“果然要揍人才能消气么?那就揍吧。”说完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司昂走到蒲团盘膝坐下,将丠姻准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