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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竞先笑着说:“如果怎么样我们也算同穴了。”
“开窗,呸两口,快!”季诗礼第一次爆了粗口,他说,“我他妈的还没开呢!能不能说点人话?!”
郝竞先拗不过他,只好开窗,意思着呸了两口,跟他说:“你太迷信了!”
季诗礼专注于路况,开口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郝竞先没有反驳,而是问起了他节目录制的情况,季诗礼简单地答了两句,随口问:“你呢?这几天玩得不错吧?刚我在车里看,你们公司长得不错的人挺多啊。”
“没怎么玩,风景都没在意看,就光想你了。”郝竞先说,“隔那么远你能看清谁啊?还长相不错呢!”
季诗礼被他肉麻得习惯了,前面那句听着也没觉得不适,他说:“看得清,有个跟我挺像?”
郝竞先吃了一惊,转脸看他,转过头才觉得自己表现得太容易让人误会,便故作无事地问:“你真看得到?视力不错啊!”他转回去继续看前面,跟他说,“那人好像叫周彬,因为长得跟你像,多留意了下,才知道他名字的。”这句话是连知道名字的事都一起解释了。
季诗礼问:“说这么多干嘛?心虚?”
☆、第79章
郝竞先在心里告诉自己要是心虚也该是上辈子自己的事情,所以神色如常地反问说:“我为什么要心虚?”
“你之前就见过他了,正常情况下看见个跟我像的人不是会告诉我一声的吗?”季诗礼偏头看他一眼,说,“你可不就是心虚。”
郝竞先想了下两个人的关系网,这事情不用问都能知道是闵行告诉了沐芸,然后沐芸传到了季诗礼这里,他问:“你吃醋吗?”
季诗礼笑笑,坚定地说:“不。”
“那我也就不用解释了?”郝竞先说,“你都没在意。”
“随你。”季诗礼聊起这个话题时就一直平静,在他看来,要真是一心二意的恋人也不是你追着要个解释就能改变的。
郝竞先知道他一向嘴硬,还是解释说:“之前见是闵行喊来的,这人他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现在他进了郝季平负责的子公司,旅游是公司活动,他刚好在这一批。”
季诗礼问:“子公司的也能跟总公司的一起旅游?”
这自然是郝季平耍的手段,但郝竞先觉得自己总不能跟季诗礼承认说是他那个缺德小叔想把人送上他的床吧!他还没开口,季诗礼就说:“我还在呢,你身边的就都急着给你送人了嘛!但是,和我像这点真有点恶心到我了。”
那上辈子的自己在他眼里应该也把他恶心到了吧?郝竞先因他这句话很想一窥他的内心,便问了句:“为什么?”
季诗礼睨他一眼,问:“如果我找个跟你像的,你怎么想?”
郝竞先的第一反应是愤怒,随后大致猜测出了季诗礼的心情,相像是对旧爱不忘,可又跟新欢在一起,两厢矛盾,对谁都不公平。郝竞先最终只说了句:“你是我的。”态度强势,语气认真。
“还有呢?”
“什么?”郝竞先被他问得一愣,说,“我爱你。”
“你不懂换位思考吗?”
“……”郝竞先突然觉得季诗礼调戏人的段数其实挺高,他这是想听他说自己属于他。
“说话啊!”季诗礼说完,脸上的表情没能崩住,笑了出来。
郝竞先不满道:“你倒是会打算盘,自己从来不说,倒是会要求我!”
说话间到了提前定好的酒店,季诗礼在门口停车,下车后把车钥匙给了门童让他停去停车场,他跟郝竞先一起进了酒店,等到进了包厢,让服务员出去通知点的菜可以上了。他才开口跟郝竞先说:“我一向觉得,这种事不只是说说而已。”
“那就是说用做的?”郝竞先拉住正拉开椅子打算坐下的季诗礼,凑过去吻他,他的牙齿在他唇上辗转反复,最终还是没舍得下力气咬他,只轻轻得在上面啃了几遭,松开后季诗礼捂着唇坐下说,“我这次录节目遇到个武打明星,跟他学到了好几招,你出了酒店给我当心点。”
“这么迫不及待?车上吗?”郝竞先故作苦恼,说,“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的。”
季诗礼手还挡着嘴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服务员在这时间敲门进来送菜,两个人才安静下来,季诗礼一直摆着poss挡唇,服务员看到他自然是认出来了,上完菜从托盘下面拿出本笔记本期期艾艾地问:“那个……季诗礼,能不能麻烦你给我签个名?”
这样的事基本每次吃饭都能遇到,就连旁观的郝竞先都已经习惯,季诗礼点头说:“好,你先放着,吃完饭给你把本子留在这本。”
服务员自然是没有意见,郝竞先开口跟她说:“这里不用你们服务,就不用进来了。”
等人出去后,郝竞先挂着笑容看他说:“放心吧,你难得提要求,我一定满足你。”边说边给季诗礼夹了菜说,“多吃点,运动量大容易饿。”
季诗礼此刻看他的眼神就是我好想把菜砸你一脸的意思。郝竞先看他这样笑得很开心,这顿饭都是笑着吃完的,离开时还是季诗礼开车,郝竞先给他指路,按照原定计划去看了看选中房子那块的环境,这个点售房中心已经下班,两个人在小区在转了下就离开了,郝竞先跟他分析了地理位置,随后说:“等有空再一起过来看看房子,你要是满意我就买了。”
“不用看了,你买吧。”季诗礼问,“要送你回去吗?”
“这还要问吗?”两个人聚少离多,遇到恋人有空自然是要在一起的。
“我不知道你住哪里,你指路。”
郝竞先知道他是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他有套房子在这附近,便当真给他指了路,季诗礼小幅度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
郝竞先直接让他把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季诗礼停车后侧头看着他解安全带还是什么也没说,郝竞先说:“我真下车了啊。”
季诗礼点头说:“嗯。晚安。”
郝竞先转身开门,门开到一半他又关上了。转身就半起身压着季诗礼的两条手臂吻他,季诗礼被他抓住又被安全带束缚,完全动弹不得,车库里的声控灯暗了下去,四周一片漆黑,黑暗里郝竞先低声问:“在车里试试?”新车还有未完全散去的皮革味,在这个封闭空间里待久了并不好受,季诗礼缓过劲来说,“改天。”
“留我这里行不行?”郝竞先的手在他身上磨蹭,一路都是光滑细腻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