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铁骑，可要杀

    一个小孩子的话，还是轻而易举的。”

    “小庄！别动天明！”盖聂抬头，一向从容的脸上终于有了惊慌。他知道卫庄一向说道做到，而现在的自

    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更何况继续保护天明。

    卫庄如王者一般看着盖聂，双唇开合，只是两字：“求我。”既然你那清高的灵魂不愿爱我，那我就毁了

    你的灵魂！

    “小庄……我……”衣袖下的拳头握得死紧，指甲穿破皮肤，生疼。终还是屈服：“求你……”

    “师哥，你要明白，你现在是我的。”卫庄胜利地警告。

    “我知道……”盖聂觉得手心的疼连心里的十分之一都算不上。从未想过是以这种方式属于卫庄。没有自

    愿，没有尊严，连死都不能做到。

    马车到达鬼谷的时候已是傍晚。

    盖聂是被卫庄抱回房间的。像个女人一样，依偎在卫庄怀里。

    不能反抗，也没反抗的力气。

    盖聂没想到的是，卫庄竟然将他们的房间完好地保留着。连他走时叠好的被子，也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

    “很熟悉是不是？你走之后，我可是在这里等了你整整一年……之后虽然不住在这里，可这房间，我还是

    经常来看看的。”卫庄说着，将盖聂放到床上。

    “小庄，对不起……”盖聂无法想象，自己出走给了卫庄多大打击，每次回到这个房间，他是何种心情？

    恐怕，只是越来越多的恨吧……

    “知道吗？我老是在想，一定要在这张床上要你……”卫庄双手撑在盖聂两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如果，当初就下手的话……

    明明睡在一起，却什么都没做；明明只是翻身压住就好，却强忍着没有行动。明明轻而易举的事，却害怕

    吓到纯情的师哥，强忍心中的欲望，就做着盖聂嚣张的师弟……

    “小庄……”盖聂看着压在身上的卫庄，虽然知道逃不过了，还是有些紧张。

    回应他的，是卫庄近乎疯狂的吻。

    （五）

    卫庄终于离开他嘴唇的时候，盖聂往日白皙的脸上终于被红晕所代替。

    “师哥……”卫庄声音有些沙哑，一手拉开盖聂的腰带，另一只手从脖子滑下，拉开白色的外衫，露出里

    面象牙般的身体。腹部的伤口还残留着疤痕，卫庄眼神突然暗了。就算这伤是他亲自给的，他看到的时候

    ，仍旧是窒息的心痛。

    盖聂此时已经闭上眼，尽量忽略卫庄的动作。对他而言，这种不情愿的请事，没有爱，只是卫庄报复的手段而已。

    卫庄一路从盖聂的颈部吻下来，所到之处留下濡湿的红痕。终于到了盖聂的伤处，卫庄仔细地舔着，一寸都不放过。

    盖聂的呼吸开始急促，毕竟是敏感的腹部，就算他再怎么想要忽略，体内那涌起的欲火却是执着地升了起来。恍惚中，忽然想着，这丑陋的伤疤被卫庄看到，不知道有没有影响他的心情……

    下身忽然一痛，盖聂轻呼一声，睁开眼，看到卫庄正邪笑地看着自己。

    “师哥……你看看，你都这么有感觉了……”说着，那只捏住盖聂下身的手更是来回抚摸起来。

    “嗯……”盖聂虽紧咬住下唇，却还是从鼻中发出哼声。

    “师哥……”卫庄在盖聂耳边低喃，“叫出来，我想听”

    盖聂摇头，脸色更红。仅有的尊严不允许他像荡妇一样发出羞人的呻吟。

    “你想让我杀了天明吗？”卫庄提醒道。

    盖聂猛然清醒过来，他根本没有所谓的尊严来拒绝卫庄。

    松开牙齿，配合地出声：“小……嗯……庄……别……那里……”

    卫庄满意地加快手中的速度，不时搔刮一下最敏感的顶端。

    盖聂哪受过这种挑逗，不一会儿便全数喷在卫庄手上。

    “师哥，这么浓……你多久没有……”话未说完，卫庄便愣住了。

    发泄后的盖聂脸色潮红，好看的眸子情欲尚未褪下，双唇微张，伴着轻微的喘息，极致的魅惑。

    “……荆轲也看过是不是？”一想到他不是第一个看到这样的盖聂的人，卫庄心中的愤怒和嫉妒瞬间淹没了逗弄盖聂的兴致。

    还未等盖聂回过神，卫庄便拉开他双腿，扶着自己的凶器，对着没有任何准备的洞口狠狠一挺腰。

    “啊！”盖聂原本红润的脸瞬间惨白，僵硬着身体，冷汗一颗颗冒出。

    “师哥，放松。”卫庄皱眉，虽然有血的滋润，但盖聂紧绷的身体也让他不好过。

    “哈啊……”盖聂只有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一滴眼泪，终是忍不住从眼角滑落，没入枕中，不见踪影。

    察觉到盖聂终于不再那么僵硬，卫庄扶着盖聂的腰，慢慢抽动起来。

    “小庄……嗯啊……轻……轻点……”盖聂的身子随着卫庄的动作剧烈颤动，被鲜血滋润的后庭丝毫没有快感，只有生不如死的疼痛，和不断被异物撞击摩擦的维和感。

    “师哥，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卫庄看着身下的人，脸上是满足的笑意，可盖聂没有看到。

    盖聂眼前阵阵地发黑，只有清晰的痛提醒自己一切还没有结束。

    意识慢慢地模糊。

    如果就这样死了多好……

    （六）

    盖聂是被痛醒的，全身散架一样的疼，以及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阵阵痛楚。

    “师哥，你醒了？”卫庄的声音似乎很远。

    盖聂觉得头晕晕的，很沉。睁眼，呆呆地看着不断旋转的屋顶，一阵恶心。盖聂再次闭眼，张嘴想要说些

    什么，喉咙却像堵住似的，发不出一个音节。

    盖聂觉得刚才一定尚未睡醒，不然怎么会觉得卫庄的声音透着欣喜。

    果然，卫庄的下一句话又是往常的冷酷：“哼，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

    盖聂恨不得连耳朵也能闭上，至少不用听到，不用那么难堪地苟活，不用像被划了一刀一样的心痛。

    卫庄看着床上脸红轻喘的人，总算松了口气。

    能睁眼就说明问题不大。这人一睡就昏睡了三天，刚废了武功身子本来就弱，后庭又流血，加上高烧……

    卫庄想到三天前他找回理智的时候，盖聂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床单上刺目的鲜红让他慌了神。

    当晚，整个鬼谷乱成一团，大夫抹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