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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知道了,爹爹以后怕是不能再见你了。”
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一定是可恶的父亲威胁爹爹,其他人都是父亲的手下,一定都看着爹爹受苦。哼
!爹爹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救你逃离父亲的魔爪的!然后小聂要和爹爹一起生活,哈哈哈,父亲以后就
欺负别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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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全部字被歪歪斜斜地写在一个长长的竹筒上,卫庄此刻双手拿着,气得颤抖不已。
“小庄!你怎么可以乱翻小聂的东西?!”盖聂进门便看到卫庄竟然翻小聂的竹筒在看。
“我不看?!不看还不知道这死小孩竟然打你主意!”卫庄气愤地将竹筒摔在桌上。
盖聂不解,过去拿过竹筒一看,不禁叹气:“小庄,小聂还是孩子……”
“少拿这理由糊弄我!”卫庄不满地说道。“我看这孩子也不小了,让他跟着做任务去!”卫庄咬牙切齿
。
“小庄!”盖聂忙制止。无奈卫庄醋意一上来,什么都听不进去。
“师哥你被那破小孩霸占了七年,也够了!我以后再也不要和别人一起分享你的包子!”卫庄霸道地揽过
盖聂,“就这么定了,这孩子迟早要继承鬼谷的,不接受历练怎么行!”
“小庄……”盖聂心中不忍“别让他去做任务,太危险。”
“儒家,”卫庄吻上盖聂“我最大的退步。”
盖聂沉默回应,算是答应了。
还沉浸在解救盖聂美梦中的卫小聂不知道,等他醒来的时候,早就离开鬼谷很远了……
——————————————————全文完————————————————
魂
【一】
鬼谷,依旧是峰峦叠嶂,林木葱郁,卫庄一手创下的流沙组织十年如一日地盘踞在此,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外面那乱世却也影响不到这山清水秀之地,杀手组织本就没有什么道义可讲,谁出得起钱,便是主顾。
赤练外出几日做了任务,回来复命,卫庄简单交代几句,便要其回去休息。迈着平日妖娆的步伐出门,临消失在门外之际隐不了担忧的眼神,复杂地看一眼那白发男子,行的路却不是回自己房间那道,转个方向,寻了鸟声而去。
卫庄背靠着椅,淡笑闭眼:“这赤练跟了我这么多年,当真是不打算嫁了。”
两根纤细手指准确地搭上两侧穴位,轻轻揉开:“小庄可是打算替赤练找个人家?”
卫庄拉了身后之人手腕,轻微用力,便将人带至身侧,抬眼对上那人淡然双眸:“赤练可不及师哥贤惠,天下之大,敢娶她之人怕还真寻不到了。哪像师哥,出去十年,倒是处处留情。”
盖聂垂下眼睑:“莫要胡说。”
卫庄双手一揽,将人抱入怀里,唇抵在微凉的耳侧,勾起邪笑:“我自是知道,师哥心里,只有我一人不是?”
盖聂耳根终于有了丝血色,卫庄顺着脸颊,终是贴上了那两片薄唇。
夏日午后,蝉虫鸣叫,鬼谷书房却也多了一分温馨静谧。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卫庄与盖聂漫步于鬼谷之中,一时兴起,卫庄拿了鲨齿,一套横剑术施展开来,霸气凌厉,盖聂静静站在一旁,末了,方才走近,抬手替卫庄拭去额上薄汗。
“师哥,”卫庄以额抵额,“我想看你练剑。”
盖聂点头,卫庄站回方才盖聂所站之地,几斤痴迷地看着不远处盖聂舞剑的身姿。一袭白衣舞动,配上曾经被他弄断的渊红,美得不似凡人。
“师哥,何时把渊红接好的?”卫庄看着收了剑势走来的人,那人手中空无一物,卫庄轻笑,“无妨,师哥喜欢就好。”
“大人……”赤练的声音由远及近。
被打扰了两人独处,卫庄有些恼:“何事?”
“这……”赤练蹙眉,“大人前些日子病重,虽说现在已无大碍,还是让大夫再看看的好。大夫已经来了,我让他在大厅侯着,大人现下可要过去?”
“不过是偶感风寒躺了几日罢了,既然已无事,何须再看?”卫庄回头看去,却寻不到盖聂的身影。
“这……大夫难得过来,还望大人去再看看,我们也好放心。”赤练今日似是铁了心要违了卫庄的意,执意要他前去。
卫庄看着多年跟随自己的手下,终是妥协,随她去让大夫一番检查,听着大夫说了“大人身体无恙。”看一眼放心下来的赤练,便急急回了房。
推开门,看见那人正在整理床铺的背影,莫名急躁的心才放松下来,走至其身后,将人紧紧抱住:“你回来也不和我说。”三十好几的人,却带着孩童撒娇般的语气。
“小庄……”盖聂这么轻轻一唤,卫庄的追问便没了下文。“师哥肯陪在我身边,这样换我一声‘小庄’,足矣。”
【二】
“师哥!”卫庄半夜惊醒,不住喘息,直到对上坐在床边的人那关切眼神,这才慢慢缓过来。
“怎么了?”盖聂握住卫庄垂在这侧的手,又俯下身,替他理了被汗水浸湿的额前发丝。
“师哥……师哥……”卫庄坐起,抓住盖聂手臂,将头埋在其肩上“我做了噩梦。”
“梦到什么?”盖聂似乎颇为好奇。
“我梦到……”卫庄一顿,怎么也想不起梦境之事。
盖聂让卫庄躺下,声音轻柔,让人放松了心神:“无妨,只是梦罢了。”
“师哥,可否别再离开?”卫庄抓紧了盖聂的手。
“自是不会。”盖聂一如以往,声音不大,却坚定无比。
清晨阳光照进来,卫庄醒来便发现桌上热腾腾的粥和包子,一如十几年前的每一个清晨,心里忽然就觉得
甜腻无比。
“师哥?”盖聂并不在房内,卫庄自行穿戴整齐洗漱完毕,拿了包子出门。
盖聂正在院中品着清茶。
卫庄坐到一旁,替自己倒了杯茶,咽下口中肉包,调笑:“师哥这肉包子,怎么没以前的味道了?”
“小庄……”盖聂有些尴尬:“难吃便别吃了。”
“师哥亲手做的包子,哪有不吃的道理。”卫庄忙道歉:“师哥以后可千万别生气不做了。”
“你要吃,我便做。”盖聂低低说着。
卫庄见盖聂这温顺的模样,便忍不住,起身附过去一个轻吻。“师哥,今日天色这般好,我们要不要去那后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