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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美艳,望着那殿上一身火红面冷如雪之人,声音妖娆,“嘲风啊,可想清楚了?”
被唤嘲风的,便是那位上神,那位落于彼岸花中千万年沉睡,却又渡得一株两生花成精成仙,却又犯了消魂诛根大罪两生花的那位上神。
即便他只是龙的众子之一,却亦是万万年的上神,连掌管三界的玉帝,亦不过是近万年前由凡间升上来的仙神,与上神两比,还得礼让三分。
淡淡望一眼天帝,嘲风未有开口,如今的他,越发的寡言了。
见状,天帝轻叹一息,“也罢,终还是孽缘,该由你去了结。”顿了顿,“不过,算一算时日,你破色天劫也近了,多少注意些。”
他今时不同往日,刚自沉睡中醒来,神力仍未完全恢复,大不如前。再言此劫又非同以往,必定浩大严重,“到凤族那儿借一套羽衣避一避吧。”
天帝的好意,嘲风并未有听进去。
羽族向来不是龙族会放在眼里的,自然不会去为了避天劫而去借东西。再言,嘲风心里头,只念着尽早寻到那人,在那人真的灰飞烟灭之前。
只是,没有人知道,三百年过去了,那人可还在?
也没有人知道,那人在异界轮回重生了。
更不知,一枚花仙,成了一缕游魂。
那一次的天劫浩浩荡荡轰轰烈烈,即便是九重天上的诸神都被撼天的雷给惊吓了,龙族更是个个急上眉头,却无一丝办法。这天劫是会‘牵连’的,轻易靠近不得,而且这个时候,即便能靠近已为时已晚。
足足劈了有三日之久,天际少了好大一块,被劈过的地方,想来几百年内是无法恢复了,受了牵连的小生灵,却得到了上苍的垂帘,好歹得到了补偿。
只是,渡劫过后,那一条长得不像龙的真龙,却失踪了。
这事,全天庭都惊动了。
第116章 篇外:
堂堂上神,龙之三子,嘲风。
以仅三成的功力去渡了劫,于是,他被活生生地劈回了最初的本体,那时的本体,连龙形都还不是,就一四不象的怪物。即是那怪物的模样,却一一个凡人朝夕相处了两个多月。
当时的嘲风,很虚弱,若是遇上天敌(尽管当时他已无多少天敌),必死无疑。
在荒野的那两个多月里,嘲风以本体的姿态与一个凡人生活着,他喜欢看到那凡人总是无可奈何的模样,喜欢看那凡人想反抗又反抗不得的懊恼神情,更多的,那凡人总是平淡着一张脸,仿佛已抛却了尘世的一切,渡法一切皆空。
嘲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以本体强要了那个人,一个凡人。
即便,那个凡人长得与自己寻找的那一株彼岸花一模一样。
于是,嘲风用了花仙的名字,‘彼岸’。
但是,嘲风却知的,这个凡人体内,并无花仙的灵气,那只是一介凡体,并非他所寻之人。
幻化回人形之后,彼岸短暂的时间里,将渡劫前后之事给忘记了。直到遇上了那个衣衫破烂的凡人,几乎是第一时间,他知晓,那个人与自己有过关系,甚至,关系更深。
因为,那人身上有自己的气味。
直到那人夜里受着情毒的煎熬,嘲风确定了。他甚至有那么一刹那的庆幸重新遇上了,不然那人必死无疑。他回归于本体,生涩的本体带着毒那是必然的,而与凡人双修之事,毒液通过双修传播,若不食解药,不出十日,必死于煎熬。
不知为何,嘲风用了最原始的办法为其解毒,他分明可以丢出一丸子,一丸子了事,却非心地用仙体与之双修,以灵气缓缓地解其毒。
他想,只因这凡人,与那花仙长得像罢了。
到了陵安城,见到了万年不见的二哥,从其口得确定,那凡人的确不是花仙之后,嘲风想过离开,却次次忍不住又回来了。慢慢的,他想,岁月如此漫长,难得有一人使他有几分留恋,即便不是自己要寻之人,也可以守着。
至少,百年。
让嘲风想不明白的是,区区凡人,即便与自己有过双修之行,为何连魔界都惊动了?只因当年自己一力斩杀了魔界之王?
“怎么了?”霍青风瞧着这一脸严肃的男人,不由得问了一句,今日又到山顶泡那所谓的‘仙汤’,说实话,霍青风觉得没什么效果,他的双腿仍是动弹不得。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腿就有些不对劲了,直到完全动弹不得,也不过是几月的时间。霍青风到底看得开的,毕竟他看这个男人的神情,隐约觉,不是一般的疾病问题。
嘲风……应该说是彼岸摇了摇头,除去身上的衣,将人小心地放入汤泉之中,“今日需要一个时辰。”像这种汤泉,正常人泡一刻到两刻钟就会发晕了,霍青风最近一泡就半个时辰,今日直接就需要一个时辰,估计皮肤都要泡出皱纹来了。
抬眼看了看神情淡然的男人,霍青风点了点头,“彼岸……不是,是嘲风,还是不太习惯。”霍青风笑了笑,自从不小心得知了眼前这男人不是什么奇怪的老妖,而是堂堂的龙之子之后,也就震惊了那么一会儿,他更在意的是,自己总是改不了口。
“无妨。”彼岸……从来不要求霍青风改口,对他而言,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称谓,即便是当初,他也不过是随口一提,并非有意要欺瞒。
再者,他如今是嘲风,亦是彼岸上神,到底都是名讳,哪个都一样。
即便对方这么说,霍青风抬着眼眸笑眯眯的,打量了好一会,看得岸上的男人都要下水了,他才开口,“我怎么觉得,二哥是有意让我知晓的呢?”不然,瞒了那么久,怎么最近聊着聊着就无意间让他路过听到了呢?
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说是一般人也就算了,有人路过不自知,可这些人都不一般啊,方圆几十里有什么动静估计都一清二楚,怎会连他走近都未发觉?
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的。
挠了挠头,霍青风总觉得,这跟自己的双腿有着莫大的关系,只是这个男人不说,他也就不问就是了。
彼岸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毋须多想,我说过,你总会知晓的。”不管有意还是无意,放眼不是违背天意,便都无所谓,“迟些,大哥会来。”
“呃……”霍青风被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