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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那家伙,莫长留这厮竟然玩起了失踪!
莫长留抱头讨饶:“这不关心师叔呢吗?”
说到乾离,银戟就想起了陆修远。拍打的动作一顿,脸上尽是落寂,他呐呐道:“我想修远那个小混蛋了。”
说着,就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莫长留心疼的将他搂近怀里,没有出声安慰。再多的安慰,也无法治愈心里的疤痕,还不如让他痛快的将疼痛发泄出来。
“我失态了。”
银戟撸着他衣襟擦掉眼泪,白色的衣服上一塌糊涂。莫长留宠溺又无奈的掐了个法诀,衣服又是干干净净的。
“对了,师叔在这里面干什么?”
银戟吸吸鼻子,好奇的往仙枫林里瞅。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窜进他鼻间,银戟脸色大变,耸动鼻子又嗅了嗅。
“怎么了?”莫长留见他神情有异,关心的看着他。
银戟没搭理他,兀自分析着那股气息。
这股气息确实是与陆修远相似,唯一一点不同,大概就是这股气息是属于一个草木妖修的。他记得莫长留曾经跟他说过,陆修远是一位草木妖修的转世。
这股气息……会不会是陆修远又转世成了一只草木妖修?
他一脸严肃的问莫长留:“陆修远的前世是不是一只竹妖?”
莫长留愣了一下,点头。他没告诉银戟陆修远前世本体是什么,银戟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
莫长留突然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向仙枫林,呐呐道:“小师弟这是又转世成了竹妖?”
银戟笑着点头:“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就说他这个祸害哪有那么容易死,天道都不愿收了他这个祸害。”
如果仙枫林里的,是没化形的小师弟,那么最近师叔如此神神秘秘的,就说得清了。
“我们还回妖界吗?”莫长留笑吟吟的看向银戟。
银戟肯定的点头:“当然要回去。我要通知妖王大人陆修远那祸害又复活了,尤其是小黑。”
“好。你什么,就是什么。”莫长留宠溺的揉揉他的银发。
银戟耳根红红,怎么感觉长留越来越不对劲了?
莫长留夫夫俩坏心眼的没将这个惊天秘密告诉天玑宫任何人,就等着陆修远重新化形被乾离带出来以后,看众人的好戏。
他们一定会个个惊吓得下巴掉地上,届时画面肯定会很好看。
夫夫俩心情非常好的离开了仙枫林,同柳倾倾、严殊远说了一声以后,抛下大比的事务,跑到妖界躲清闲去了。
仙枫林内,乾离落到陆修远身旁,轻柔的说:“我来了。”
陆修远抖抖叶子,兴奋得道:“昨天说到我被魔修掳走了,后来怎么样了?你快给说说罢。”
“好。”
一声轻笑,而后幽静的枫叶林里响起孜孜不倦的说话声,时不时的还有竹叶抖动的声音附和。
寒来暑往,十年、百年,又过了三百多年,陆修远终于功德圆满,成功的修炼出了元婴。下一步,便是凝练肉身,化形成人。
“阿离,我马上就要化形了。你可不能趁我沉睡,被别的妖精勾搭去了。”
陆修远抖着叶子,有些闷闷不乐。这一化形也不知要多久,他真的很喜欢阿离,他怕这么好的阿离被别人抢走了。不过听说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转世了,那么多年阿离都等着他,应该不会在他化形这短短些年月变了心吧?
乾离抚摸着他的枝干,道:“小傻瓜,爱乱想的毛病还是没改。我不会变心的,我愿意一直等着你。”
无论多久,无论何时,我都会站在原地,等你回来哪一天。
十五年后……
乾离牵着一身青衣,扎着一头简单的马尾的少年走出仙枫林。
少年贪婪的打量着四周的一景一物,感叹道:“还是和记忆里没什么区别。”
景物是一样的,可时间却已经过去了四百多年,这一刻,陆修远泛起一股沧桑感。
额头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敲击了一下,他捂着额头,幽怨的看着乾离控诉道:“师尊你干嘛打我?”
乾离停下脚步,与陆修远四目相对,面无表情。
气氛突然诡异起来,陆修远有些心慌慌。乾离不说话,他也不敢说话。直到陆修远快要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时,乾离开口了,他说:“既然你已经恢复了两世的记忆。那么修远,有些帐,是时候该算算了。”
陆修远立马联想到他两次自作主张,害得乾离失去他两次,顿时心虚的装起蒜来:“账?什么账?”
“你想不起来,为师慢慢帮你回忆。”乾离冷着脸,抓着他的手腕,拉着他走回九霄殿,嘭的一声关上门,甚至还下了几道禁制。
陆修远咕噜吞口口水,看着明显黑化了的乾离,心中哀嚎:吾命休矣!
——————番外——————
x宫图:
乾离与陆修远结双修以后某一日,陆修远好奇心大发,趁着乾离不在闯进了他的炼器室,然后……
陆修远盯着满墙壁的画像一脸懵逼。
满满一墙壁的都是他的画像就算了,这说明师尊真的很爱他。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都是x宫图啊?!
“被你发现了呢。”
身后传来乾离清冷的声音。陆修远艰难的吞口口水,如提线木偶般僵硬的转身,尴尬的笑着道:“师、师尊,这是个误会,您听我说……”
乾离指尖一动,炼器室的石门嘭的一声关上,整个炼器室陷入黑暗之中。
陆修远心里拔凉拔凉的。
“不是误会,不须解释。”
黑暗中,乾离步步逼近陆修远,陆修远连连后退,最后背抵在在墙上退无可退,被乾离双臂禁锢在他胸膛和墙壁之间。
良久后,寂静的炼器室内传来两人情不自禁的喘息声……
蔚蓝天道篇:
话说蔚蓝被天道拐回上界以后,每日过得兢兢业业,见了天道就跟老鼠见了猫,躲都躲不赢。
“小老鼠,吾又抓到汝咯,还要跑吗?”
又一次蔚蓝被天道逮住了,他哭着问:“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天道勾唇坏笑,“放过汝?不可能。”
不可能三个字将蔚蓝打击得体无完肤,他悔恨不已:“早知今日,当年我就不该鬼迷心窍的想要帮师弟一把。”
从此以后,不但失了身失了自由,现在隐隐有连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