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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贱货的自我修养 作者:孤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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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贱货的自我修养 作者:孤余
不喜欢我吗?”
“屁。”穆子瓜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十分嫌弃,“你少来,明明是我要不起你好吗?我哪里敢动你啊,你家秦医生不得手撕了我才对。”
“胡说,他哪里有那么暴力,他很文明的。”
“耶耶耶,”穆子瓜揶揄他,“现在都开始为他说话了,大毛你一定很爱他吧。”
黑暗中,周瀚沉默了几秒,尔后坚定了点了点:“嗯,我很喜欢他。”
“行了行了,”要不是被绑着的话,穆子瓜真想对他竖中指的,但情况不行,他只好翻白眼蹬鼻子,“我天天吃你们的狗粮也是够腻了的,求求你别再祸害我了。”
周瀚听着他的抱怨,不说话,只是笑。
“诶,毛,”突然,穆子瓜放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叫了一声,“你过来点,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呀,这么神秘。”周瀚好奇地凑过去。
“你们两有没有做过啊?”穆子瓜贱兮兮地问,“你肯定是受吧,秦医生活好吗?爽吗?”
“不要脸!”周瀚红着脸退开了,大声地呵斥着穆子瓜,“瓜叽叽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哟哟哟,还害羞啦。”穆子瓜见周瀚这样,更加不打算放过他了,“害羞什么呀,来,说一下嘛,跟我们这些没有性生活的单身狗说一下嘛,不要吝啬嘛,”他的语气十分偏又是十分天真好奇,没有一丝的嘲讽或其他,就好像真的是出于好奇一样,“秦医生活好吗?我觉得他那里挺大的,活应该挺好的吧,你是不是很爽啊?”
“……”周瀚拿他根本没有办法,只得红着脸喊了声流氓。
“啧啧,现今我也沦落为流氓了,你以前不是口口声声喊秦医生是流氓的吗?”穆子瓜吧唧着嘴感叹了一下,“岁月催人老啊,嫁出去的好友泼出去的水啊,我的毛毛也变心了,手背想着秦医生了,唉…”末尾的一声叹息拉得老长。
“你好烦啊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周瀚红着脸吼了一通,然后就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你不知道?”穆子瓜抓住他话中的点,思虑了片刻,才惊愕地张大嘴巴:“卧槽不会吧!难道你至今还没发生过关系?!”
“我的大毛啊,你可给我长志气啦,居然守身如玉到现在,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1
“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搞到一块去了,你们不是早同居那么久,都干嘛去了。你们就没来一发?是你不行还是秦医生不行啊?”
周瀚听着他说了一大堆,最后才缓缓道:“你为什么叫他秦医生啊?”
“…重点是这个吗?”穆子瓜呆滞了几秒,然后才问。周瀚点点头,生硬地扯开话题。穆子瓜不满地瞪他一眼,刚要囔囔,但话还没说出口,后尾箱突然被人掀开了,一股手电筒的光迎面射
“卧槽!”穆子瓜惊呼一声,闭上了眼睛,“谁特么这么缺德,差点瞎了我的狗眼。”
来人是周福毛1号,他手持着一个手电筒,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他挥了挥手电筒,在穆子瓜脸上照了照,对着身后的男人吩咐道:“把他们弄下来,这个弄房间里锁着,这个放我房间里。”
锁着的那个当然是穆子瓜,周瀚被周福毛1号弄进了房间里,手脚仍然绑着,扔到了床上。
这是一间平房,墙上只粗糙地刷了一层白石灰,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有些角落的石灰已经簌簌掉落了,露出了造工粗糙的红砖,墙角四周还布满了蜘蛛网,看起来很久没人住的样子。
“这是哪里?”被扔在床上后,周瀚想挣扎着坐起来,但未果,只好躺在了硬邦邦的床上。他甚至闻到了来身下床的一股霉味,味道有些熏人。
“这是我家,欢迎来到我家,我的宝宝。”周福毛1号从角落里拖过一张布满灰尘的凳子,也不擦,就一屁股坐了上去,带起的风还扬起了一些尘。
“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要带我来你家?”单独面对周福毛1号,周瀚还是有些害怕,即使那张脸跟他的一模一样,但他还是有些畏惧,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干嘛。
“我要干嘛?我当然是想独占你啊,”周福毛1号微微一笑,猛地从凳子上站起,俯身到周瀚面前,双手撑在他脑袋旁,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圈住了他,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边,“我这么喜欢你,你不是知道吗?”
知道你个大头鬼!
周瀚只觉得自己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简直变态。他想转头,但一侧头就是周福毛1号的手臂,那肌肤的味道扑鼻而来,他又尴尬地将头转了回来,被迫地直视周福毛1号,“我真搞不懂你,你要是这么喜欢这张脸,你为什么不对着镜子自攻自受啊?你为什么非得祸害我啊。”
“我喜欢不是这张脸,而是你。”周福毛1号掐住周瀚的下巴,凑近去,在干燥的唇上舔了舔,舌尖回味般在上唇上舔了一圈,笑得十分淫荡,“你真甜,味道跟我想象中的一样。”
“……呕…”周瀚被恶心得不行,只想吐。
“我不是同性恋,你喜欢男的,你去找别人吧,我求求你了,别来恶心我,我受不了。”
“你不是,那你跟秦深是怎么回事?”
“那是因为我喜欢他,我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他。”周瀚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眼地郑重地说。
“我不是同性恋,只是我喜欢的人性别刚好为男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天更新了吗_,
☆、第67章
秦深从超市出来时发现周瀚穆子瓜连人带车都消失了,他呼吸一凛,眉毛一挑,顿觉不好。
周瀚不见了!
谁的手?
着急归着急,但秦深还是保持了自己的冷静,转头看了看四周,同时掏出手给周瀚和穆子瓜打电话,不出意外的关机。
秦深呼出一口气,眼梢扫过街角时看到了装在超市侧门上的摄像头,虽然周围布满了蜘蛛网,看起来久经失修,但秦深还是抱着一丝希冀地走进了商场。
长得好看的人,去哪里都有人赶着送着帮忙,就连□□都有人给留一坨热的,秦深就是属于这种得天独厚的好苗子,当他用那着急担心而又不失风度的声音对超市的前台小姐说,他想看看监控录像,因为男朋友失踪了,前台小姐刚好是这间超市老板的女儿,有这个权力给他看并且一口应下了,但不幸的是,监控坏了。
旧的那个坏了就算了,就连安置上去的新的监控摄像头也坏了,那两个黑乎乎的玩意就全充当装逼的份了。
坏了你不修,真是连屎都吃不上,你这猪脑壳。前台小姐如是责骂负责监控的小伙子。小伙子很是委屈,想辩解,却被前台小姐的一个眼神给挡了回去。
长相一般的保安小哥没有得到微笑温和的态度,而准备将这种态度留给帅哥的前台小姐一回头,却蓦然发现那帅哥不见了―无声无色地消失了。
“你看见他了吗?”前台小姐问。
安保小哥也没看见,他满腹委屈,哪有心来顾暇这些散事,只顾着悲春伤秋去了。
“你还真是□□都赶不上热的。”前台小姐再次狠狠地嫌弃了安保小哥,然后扭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踩着细跟高跟鞋出去了。
而在让安保小哥屡遭嫌弃的罪魁祸首却已经瞬间穿梭时空回到了隔了无数是个时光河的未来。他临时得到了主人的召唤,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实验室里。
他的主人正穿着白大褂,戴着面罩,坐在实验台上,手里正握着一把银刀,实验台上搁置着许多些染了血的纸巾纱布。
这是怎么了?
秦深只觉得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心里涨起的郁闷迅速上涨到了大脑,他有些晕眩地眨了眨眼,想伸手去捏一捏鼻梁,但身体却先于大脑反应,大步流星地上前,接过了主人手中的手术刀,并低声地询问发生了什么,是否需要帮忙。
其实秦深一直奇怪的是,既然他生为主人制造,两人之间理由当然应该有些如血浓于水的血缘的羁绊,但现实却是他跟主人之间除了那么一点平常汇报任务般的联系,他们的联系与关系,都黯淡得还不上刚刚在超市的那前台小姐。
而且秦深从来没有见过主人的样子,记忆中从他一面世起,主人就是一身白大褂,面戴口罩,从来都没取下来过,两人间的谈话都是隔着一层冰冷的服饰,感受不到一点温暖的感情。
这也是秦深为什么共情能力那么低,身上人火味那么轻的原因。
“没事,你就站那里吧。”主人打断了秦深的继续靠往,往后靠了靠,拉开了两人见的距离,他制造的东西很聪颖,哪怕是一丁儿的蛛丝马迹,也会被他那堪比狗鼻子的鼻子嗅出来,所以主人不想让他靠太近,以闻到自己身上的特殊味道―那属于李茂生的,还没来得及洗去的味道。
大局还没到揭露冰山一角的时候,主人并不想就这么提前露出马脚,让自己精心布置多年的计谋失去了一丝趣味。
看着这么人如蝼蚁般从出生到走上绝望,这感觉是最爽的。
秦深听话的后退了几步,由于心里牵挂着周瀚的安危,他并没有看到主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得逞笑。
“你知道我找你回来干什么吗?”主人慢悠悠地问,手指在冰冷的实验台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漆黑眼珠里流转着点淡淡笑意,“秦深,你还记得你去那边多久了吗?”
“十多年了吧。”秦深想了想说,他在那边呆的时间很长,长到有些时候他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神色匆匆的行人,会有种置身其中自己也便如他们一样的错觉。
“那你想知道我派去那边的目的是什么吗?”主人继续问,不紧不慢的口吻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怎么样,当然除了他眼底闪烁着的算计的精光。
他穷极一声追求,眼见着自己多年的愿望就要实现了,他心底忍不住有些得瑟,想逗面前的人玩一玩,但一方面又害怕泄露点什么,便不便将自己的大尾巴翘上天。
“找一样东西,”秦深抬头看一主人一眼,心里有种异样感,觉着今天的主人跟以往的有所不同,像是有什么情绪不受控制外泄了般,但一心二用的秦深也无暇顾及那么多,只好将自己心里那点曲曲绕绕的心思压了下去,自顾自地安慰自己别想太多,专心回答着主人的提问,“主人命我找一样东西很久了,不过可惜至今没找到。”
“你也知道?”主人哼唧一声,“这么久没找到你惭愧吗?”
“……”说真不惭愧。秦深大言不惭地想,但没敢说出来,只好低低头以示自己的态度。
“没事,我不怪你,我们今天不说这个,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主人切换话题的能力也是很厉害,说变就变,不带一丝考虑的,比女人的大姨妈还要来去自如,“要是有一天要在我和你最珍贵的东西之中择其一,你会选谁。你不用马上回答,我要听真心话,你好好认真思考一下。”
回答太快的虽然是最自然的反应,但却不是深思熟虑的结果,这样贸然的反应容易招来反悔后悔的苦果。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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