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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叹笑一声,解释道:“以前在南揭工作时认识的一个同事,如果不是他们,我还不至于离开那儿。”
在戒毒所呆了一个小时,肖诺出来时手里空空无物,心情很是愉快。
出来时那个年轻女子和她的男朋友还没有离开这里,肖诺感到好奇,可是也不能过去问,只能压制住好奇心离开。
叶沐实知道肖诺好奇,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直接走近他们,和那位女警员交谈了几句,打破了他们的对话。
“不好意思女士,我有事请教一下这位警员。”叶沐实故作客气地和他们说话,回头向警员点头致礼,一个眼神二人去到了一个办公室里。
年轻女子看到警员走了,绝望地跪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而周围没有人理会她,只有她的男朋友在安抚着她。
办公室里,肖诺和刚才替他问诊的医生在谈着一些注意事项,看到二人进入办公室,停止谈话,转过头看着他们。
叶沐实和医生有些关系,起初警员不敢把年轻女子的情况告诉别人,毕竟这是行业的规定,但医生在,只能违反一回信义,把年轻女子的情况告诉了他们。
——年轻女子有病。
来这里前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情况,是因为男朋友发现她在酒吧吸了毒,带她来治疗检查,检查血液时才知道的。
起初以为她是药具不干净才导致的,询问过后才知道她并没有用过用具,之所以会得病,是因为私生活过于混乱,才导致得病。
“本来想去告他们诽谤我的,还不是因为没钱才没去。想不到,报应啊。”肖诺不敢幸灾乐祸,毕竟这种事,谁都意想不到的,“看她那么倒霉,以后不跟他们计较那么多了。”
☆、恩怨化解
兆佥在南揭的大街上徘徊了两天,担心被巡逻的人起疑心,只好破费坐在了离老太太不远处的一家饭馆吃饭,同时监视着老太太周边的动静。本想今天就要打退堂鼓返回寺庙的,却没想到竟有了收获。
兆佥是在饭馆的室外桌上吃的饭,以便能找到假老太。
一位身材胖胖、有点小可爱的女服务员端着兆佥点的一菜一汤刚放下,正要走兆佥就叫住了他。
“服务员,向你打听件事。”兆佥看向年轻的女服务员,脸上挤出一个微笑,女服务员懵了一秒,之后羞涩地回笑着他。
“你说吧。”
“你在这里工作有多久了?”兆佥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女服务员睁大双眼,支支吾吾地回应:“八年了。”
“看你的样子很年轻,很小的时候就出来了?”
女服务员点头:“高中毕业就出来了,现在都快三十岁了。”
“看不出来,你和我一样竟都快三十了。”兆佥说的是实话,如果她不说,他会以为她才二十岁左右。
“你也看不出来啊。”女服务员很高兴地说着,抬头便见有人在向她招手,女服务员只好恋恋不舍地和兆佥说再见了。“不好意思,我还有工作要做。”
“再问你件事,对面有一个老太太,她的孙女叫宋芸,认识吗?应该来这里吃过饭吧?”
女服务员听到宋芸二字,原本笑着的脸变得有些僵硬。
女服务员看了周围几眼,弯下腰悄声说道:“她以前在这里工作过,但已经不在了。”
兆佥真想打自己一巴掌,早些时候怎么就不会来这里打听一下呢,明知道宋芸在附近的饭馆工作过,没想到会是这间饭馆。
“你知道她的生日吗?”
“知道。”
“能把她的生日写给我吗?”兆佥问。
女服务员不清楚兆佥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听了他的话,用记菜单的小本子写下了宋芸的生日,而后撕下交给他。
兆佥得到了宋芸的生日,内心起了波动,兴奋地大口大口扒起了饭,没想这时对面坐下了一个人,也可以说不是人。
兆佥没有理她,她倒是先开口了。
“不欢迎我啊。”柴骊摇女士有些失落地看着兆佥。
“你出现就代表他一定在这附近,怎么,想打小报告说我在这里?”
柴骊摇笑着,不屑地说道:“前几天就已经知道你在这儿了,要说早说了。”
兆佥继续吃饭,扒了几口,抬头,好奇的表情看着她:“你的冤屈都破解好几年了,为什么还在?”
被兆佥这么一问,柴骊摇又失落地低下了头:“到底有多不欢迎我?”
兆佥没有回答,柴骊摇随后抬起头看着他,表情变得很是严肃:“我的愿望是,我的儿女们能结婚生子。”
“呵——”兆佥抬眼与她对视,似有挑衅的意思,“那还真遗憾了,你儿子似乎离不开我。”
柴骊摇无所谓,毕竟理亏。
“那你最近是怎么了?对我儿子爱理不理的。”
“尊重你的意见,母亲不同意的感情,能长久吗?”兆佥放下筷子,看着宋芸的生日,心里默念着,闭上双眼,终于感应到了她的位置。
兆佥拿着随身所带的工具包起身就走,柴骊摇飘在他身后,却遭到了他的驱赶。
“你离我远点,我不想又去吊针。”嫌弃的眼神盯了她几秒,柴骊摇只能悻悻地飘到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去。
“臭小子,你是想怎样,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行,别对我儿子冷暴力。不就是想让我同意你们吗,我都死了还能阻止你们吗?我答应你,你们要是能有幸去领什么结婚证或是小孩,我就走,一定走!”
柴骊摇跟在兆佥身后一直愤愤不平地说着,兆佥没有回应,快跑到另一条街去,走时嘴角微微起扬起。
“谢谢你,但我还是不想见他。”
“为什么?”柴骊摇以为又是对她不满,愁得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你儿子和他前男友的事解决完了再说。”兆佥有一次下山去找柴骊摇谈话,不小心目睹了卫芾和前男友在小区楼下聊天,他看到了自己还没有解释,所以心生怨念。
“吃醋就跟他说啊,难不成要我去打死他前男友?”柴骊摇侧目看着他,窃笑着。
兆佥加快了脚步,又气又恨地吼道:“你们母子俩以后离我远点。”
刚把话吼出来,站在不远处的卫芾一步步走近他,兆佥只顾着跑,没有发现他在身后。
兆佥这时停止了脚步,悄悄走近老太太房子附近的街道。宋芸正化作老太太的模样站在那儿,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面无表情。
兆佥快速拿出包包里的用具,取出一根红色的细绳子就往宋芸身上扔去,宋芸的身上在这时突然闪过一道细微的金光。还好她还没有发现异样,依旧在看着街道。
兆佥又从包包里取出一个锦囊,打开锦囊的口子对向宋芸,话才刚要说出口,宋芸扭过头看到了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