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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势,你得接受。”他冲向肖逍:“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你不过来,我就换人了。”
肖逍毫不犹豫往前走,陈修泽挪步快速将她圈进怀里,枪口登时变成对准他的后背。
“他暂时不会动我,你不能出事。”肖逍挣扎往外迈。
陈修泽不听她说,圈得严实,不让她露一点身体在外面。
肖逍又急又气:“你要是受伤,我更回不去,松开。”
“听话。”陈修泽扣紧她低斥。
“你们好像搞错了。”郑明祖放下枪向后招手,陈母出现在他身后。
“修泽!”陈母大喊向前踉跄,扭头怒瞪推她的人,额头一凉,枪抵了上来。
陈修泽压住肖逍后脑勺贴紧自己胸口,微微侧身,黑眸沉黯。
肖逍看不到前面的情景,想来不怎么好,陈母的吼声造成回声阵阵。
“你疯了?我是你姐!是我向爸求情饶了你,你就这么对我?!”
郑明祖无奈:“姐姐啊,我也没办法,谁让你亲儿子非要置我于死地。你帮我好多次,不差这一回,就当还我当年给你脱罪的情吧。”
“你……”
郑明祖不再给陈母说话机会,颇有兴致道:“现在我们换个选择。”他用枪戳陈母的头,“女人不是老爱这个问题——‘救你妈还是救我?’我们现场来一把。我姐和外甥媳妇,我只能放走一个。我替外甥媳妇问一句,你选谁?”
他真疯了,六亲不认。陈母不抱希望,冲陈修泽大喊:“修泽!救我啊!”
肖逍拍陈修泽胸口:“快松手。”
陈修泽没动。
“看来有答案了。”郑明祖笑眯眯低头,很是遗憾:“姐姐啊,别怪我,是你亲儿子做的选择。”
陈母心凉半截:“当年的事是我做的不对,可我是你的母亲!修泽!”
肖逍尽力摆脱,陈修泽控制住问:“你要什么条件。”
“跟聪明人说话不费力。”郑明祖欣慰,拿出手机晃晃:“通知经侦情况有变,暂停对旭恺调查,让他们等你消息。”
陈修泽瞥过手机移眸:“你认为我能控制政.府部门?”
“我只要结果,过程跟我没关系。”郑明祖一副不关我事的玩味表情,摊了摊手。
太欠扁了,肖逍忍得难受,更别说陈修泽,他本就不受别人挟制。肖逍扬头,没见俊容有多大波动,仅仅神情冷了点,她渐渐平和了心绪。
“枪在你手上,我怎么信你。”陈修泽说。
“你先确定选哪个。”郑明祖回归最初的问题,甚是悠闲。
“修泽!”陈母抓紧最后一次机会求救。
陈修泽没回应。
经侦正在等一大笔账款从旭恺转走,这是指证郑明祖的最直接证据,也是坐实其他罪证的连接点,够郑明祖吃十几年牢饭。陈修泽等了两个月,将郑明祖逼到这步,错失这次机会,功亏一篑。
倘若电话打完,郑明祖必定会带走一个人保证自己逃往国外。肖逍不可以,陈修泽无法保证她的安全。陈母不一样,至少和郑明祖有血缘联系,但陈修泽此时不能确定郑明祖是否存有这层顾虑,亡命之徒没有可信度,他只能赌一把。
“还要考虑?”肖逍出声,“当然是选陈老夫人,别让我瞧不起你。”
陈修泽低头,目光森冷骇然。肖逍不看他,反被掐上后腰,疼也忍着不出声。
郑明祖哈哈大笑:“我这外甥媳妇就是厉害,难怪修泽喜欢。”他把手机塞陈母手里,枪一扬,陈母被推出去,他笑言:“我跟你说过儿媳妇挺不错,进你陈家的门绰绰有余。瞧瞧,这帮废物被她耍的团团转。你可别忘记自己这条命是人家救的。”
陈母趔趄两步,颤颤巍巍跑向陈修泽,宴会时穿的浅色套装有大片脏印,精致盘发凌乱不堪,十分狼狈。
每回她和肖逍照面无不打扮精致、趾高气扬,今天丢尽了脸面,瞧着肖逍的目光异常复杂。
郑明祖当着陈修泽的面强调她的命是肖逍救的,着实让她恶心,若是肖逍出了事,她和陈修泽的母子关系将彻底破裂。
陈母安全走过来,肖逍拍拍陈修泽胳膊,陈修泽不放,为她擅自决定恼火。
“我有说同意你过去?你难道想不到他的用意?”陈修泽动怒,火气吓到陈母,陈母惊慌他反口再把自己扔回去。
“我知道。”肖逍悄声说,“可他有枪,早晚会迫使你把我换过去。没人受伤才能有脱身的机会。我不会有事,你相信我。”
陈修泽信她才怪,松手意味着失控,他不接受。
砰!突响枪声,陈母尖叫跳出去崴倒在地,子弹扎在她脚边的坑里。
陈修泽分心看陈母,肖逍趁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枪口马上换了方向。
“我没那么多时间,过来!”郑明祖变脸,两眼充满戾气,手指搭在扳机,随时会按下。
肖逍抬脚往那儿走。
陈修泽挪动一步,枪口又换了方向,郑明祖迈大步冲向陈修泽,枪眼正对陈修泽心口。
“不要!”肖逍大惊失色挡住枪口,“他要是有闪失,你别想从这儿离开!”
“大不了一起完蛋,我没退路。”郑明祖一派轻松,“你们三个陪我一个,值了。”
肖逍咬牙,这人果然有破罐破摔的打算。
“逍逍,走开。”陈修泽的声音凉得瘆人。
肖逍站在枪前不理会。
若是陈修泽受伤,陈母和她更不可能脱身。她着急,陈修泽怎么就不明白呢。
陈母见儿子有危险,坐起来大呼:“明祖!我给你分担,我可以说那些都是我做的,不关你的事,收手吧!”
“闭嘴!”郑明祖握紧枪呵斥,“你真以为我怕坐牢?可笑。不要装作很理解我的模样惺惺作态,你站在我这边也不过是为一己私欲!还向爸求情,我就不需要那个死老头的原谅,他算个什么东西!”
枪左右晃动,郑明祖情绪不稳,肖逍心提到嗓子眼儿,怕他走火乱打一气,那就白僵持这一会儿。
陈母有了哭音,多半对这个弟弟不舍。
肖逍实在搞不懂陈母的感情到底是怎么个结构。
郑明祖似被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