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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被他轻蔑态度激怒,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道:“他真的喜欢被……虐么?”
艾伦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起来,有些洋洋得意道:“怎么了?发现放生多年,回来利爪已长成,没办法和从前一样好逗弄了?让我猜猜,你们难以做到和从前一样的灵肉合一了?”
男人并不窘迫,坦然道:“是缺了些什么。”
艾伦坐下来,淡淡道:“m其实追求这样的安全感,相信s能安排好他的一切,能给予他一切,不会伤害他,让他永远快乐——然而咱们这个圈子,玩到最后,有多少m能够真正将自己身、心以及全部财产都交到s手里的?大家都知道那是终极的顶点,却极少有人做到,你明白么?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安全感和信任的问题,这需要时间来证明,他现在是没办法所以将一切都交给了你,他唯一可以控制的只是自己的心而已,他渴望交付,却想保护自己,这样矛盾的心理让他对强迫既厌恶又不可抗拒的渴望,然后对自己的渴望又感觉到厌恶和压抑,这样的想法你大概是理解不了的。”
男人在阴影里长久的沉默着,很久以后才开口:“他是不是需要一些宣泄……”
艾伦微笑:“当然需要专业的……不过你不行。”
男人脸沉了沉:“我可以学。”
艾伦笑起来:“贵客这是想来学艺?多的是顶尖的调教师教你,何必来找我?”
男人冷冷道:“你知道原因,我要的是真正了解他的人。”
艾伦心里忽然十分熨帖:“当然,也不是不能。”一边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视线流连了一会儿,他轻笑:“最好的s要先从m开始……如果你同意给我调教一段时间……那你一定会得到更好的学习……”他看着男人黑下来的脸,放声大笑起来。
这天晚上,嘉树发现成钧的动作十分强势,边吻他边禁锢着他的双腕,压制着他的双腿,和言归于好以来一贯的温柔体贴有些不同,他有些讶然,一边喘息一边问:“你怎么了?”
成钧却拉了床头的领带,将嘉树的双腕要束起来,嘉树吃了一惊挣扎道:“别这样,你怎么了?”
成钧看嘉树脸色微微发白,有些沮丧:“没什么,你不喜欢么?”
嘉树噗嗤笑了出来,反手握住成钧的手腕:“要玩情趣的话,不如你先给我绑一绑,那我考虑一下——其实我也很想试试……”一边探手去摸成钧的后臀间。
成钧脸黑了黑,想起那讨人嫌的医生:“我看你是反了天了。”一边毫不犹豫的将嘉树压下去,双腿打开,狠狠进入,嘉树一边喘息,一边还笑着调侃:“哪有s绑人之前还问这问那的,要的就是那唯我独尊的气势和强迫的情调……啊,你轻点……喂……不要抓那里,你你绑那里做什么……你想死么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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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打算情人节放个番外的,结果前一天聚餐喝了些红酒,回去酒精过敏全身起了酒疹,直到今天还没好全……555,我都不敢来看大家的评论了欠债不好过年啊……
后头应该还有别的番外,大概1到2个吧,看心情看灵感,发txt的提示我看到了,感谢坛友的热心,但是我以前写v文的,这个真的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阻止,只能说感谢大家的厚爱了,其实这文又不收费,大家要看来长佩看就好了嘛,主要之前写得急,可能很多地方会修改,但是现在我又还在赶别的文,所以又还抽不出时间慢慢修改,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还改不改,所以总觉得发现在这个乱七八糟的txt出去,好羞耻啊……
年后要开新文,我争取同时开个耽美文……过年假期要拼命写文才行啊。
祝大家新的一年里洋洋得意,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番外:祖母绿
自坦诚交代后,嘉树和成钧算是和解了,成钧却始终觉得二人之间隐隐仍有隔阂,嘉树并未完全接受他,在他提出一同出国的建议后,踌躇许久,说起来只说是舍不得工作室,其实他何尝不知自己没有给嘉树足够的安全感,以至于他不敢轻易舍去事业轻易交付。
他也无奈,那重生的经历,他也知道说给谁听都太荒谬,以嘉树那样的心防,一是未必相信,只怕还怀疑自己编造出来哄他回心转意的,只怕是当时被他说的悲惨结局吓住了,恐过后回味起来,便会疑心自己有威逼的意思,但是他已没办法了,他费了多少心思,都无法取信嘉树,反而弄巧成拙,令嘉树对他愈来愈远,如今他是怎么做都错,患得患失以后更是畏手畏脚。
嘉树也烦恼,他一时还不知如何与成钧相处,那一个梦太稀奇,况且,成钧对他那感情,因梦而起,是悔也好,是怜也好,如今抱着补偿的心理与他一起,焉知哪一日这点悔怜消耗完,梦里的残忍渐渐被现实取代弥补,当成钧觉得已补偿够了,故态复萌,到那时候自己却一颗心收不回来,如何是好?
完全放下工作室出国的提议,他也不是没考虑过,担心的却是那一次车祸就在眼前发生,细想起来那看上去太像阴谋了……成钧回来这般辣手,焉知没有
二人心怀疑惧,虽则相敬如宾,意似眷眷,到底意难平。
这日是嘉树的生日,成钧少不得安排了一整日的活动,又精心做了菜色,共进晚餐后,成钧拿了个首饰盒出来,却并不着急递给嘉树,迟疑了很久才轻轻打开,里头一枚戒指,戒面是一颗品相趋于完美的祖母绿雕刻而成,色泽浓绿鲜艳,晶莹透彻。
嘉树笑了笑:“这么大的绿宝石戒指,怎么好意思戴在手上,太醒目了。”这样大一粒宝石带在手指上,无论如何都不是嘉树的品位。
成钧迟疑了一会儿轻声道:“这祖母绿是……梦里我一直戴着的……在你出事后,一次拍卖会上我买下了它,直到我……梦醒之前,都戴着它,后来我查过,旧约里头有记载,基督徒认为祖母绿具备一种神圣的力量,是重获新生的象征,耶稣的复活与祖母绿有关。”
嘉树有些不想接过那枚戒指,成钧却郑重其事地拉过嘉树的手,替他戴上了戒指,之后便沉默地握住嘉树的手,指尖在他的手背游移轻触,气氛严肃得几乎像是一桩仪式,嘉树终于有些不惯,轻轻将手抽了回来。
晚上二人缱绻后相拥而眠,许是太累,嘉树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身子极为不舒服,紧紧蜷着十分拘束,他想将腿伸直,却被一阵撕裂般的锐痛给疼得满头大汗的醒来。
他动了动,身上几个难以言喻的地方又传来撕扯一般的疼痛,他忍住疼痛往下一看,惊骇了,他身上什么都没穿,胸前乳尖不知何时被穿了环,镶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