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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
林悟镕点点头,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
“不管怎么说,受伤了就多休息,再说你也奔波了好久,晚上我来做饭。”
冯俭抚上他略显清瘦脸颊,不赞同地说:“别做了,怪累人的。你眼底下的黑圆圈快赶上大熊猫了,叫外卖吧。我先去洗个澡,想吃什么你决定。”
“嗯,那你记得把伤口包起来,碰水发炎就遭了。”
冯俭笑了笑,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两下,转身进了卫生间。
林悟镕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海中摒除掉,转换心情找晚饭。
两人早早收拾完,一起躺到床上。
分别了这么久,两人吻了一会儿就起了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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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40 林悟镕的抗拒
冯俭不用看,也知道林悟镕正微微扬起头,默然看着自己。
所以他收紧了手臂,让两人贴得更近些,给他温暖,也同时给自己。
“回来前我和雍言谈过,知道你了解了些往事,所以觉得应该和你交代一下。我没有害死师父,袁雅被人设计了,幕后黑手就是雍言对你提到过的那位长老。现在袁雅明白了真相,我们间的误会就此解除。不过在水落石出前我们打了一架,所以他才会受伤,好在不严重。他不愿回来,为了疗伤方便就住到雍言家了。如果……你想见他,我可以带你去。想去吗?”
“不想。”
林悟镕的回答让冯俭意外,忍不住垂下视线看他。
此时林悟镕不再仰着头,所以冯俭只看到了他的头顶。
“我还以为你会想去。”
“不想。”林悟镕又重复了一次,语气似乎又坚决了些,还带着点莫名的情绪。
冯俭以为他生气了,于是忙说:“那就算了。”
房里变得安静,只有轻微的按摩水波声。
林悟镕把耳朵贴到冯俭胸口,听着他的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着。
不一会,心跳声变成了催眠曲,听得他昏昏欲睡。
意识迷糊间,他口齿不清地嘟囔着。
“冯俭!”
“嗯?”
“……我累了。”
“那你睡吧,一会儿我抱你上床。”
“嗯!”
“冯俭!”
“嗯?”
“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别离开我!”
“好,不离开!”
“冯俭……”
“睡吧!”
林悟镕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满屋的阳光令他的心情也变得无比快乐。
他隐约记得彻底熟睡前冯俭说过的几句情话,只是有些细节他记不起来了。
林悟镕本想问清楚,又觉得不好意思。
没了当时的氛围,有些话光想想就会让他脸红。
从卫生间梳洗后出来,比起坐在桌边看书的人,桌上的食物更能吸引林悟镕的注意力。
冯俭放下手里的书,静静看着他狼吞虎咽吃着早餐,不觉忍俊不已,同时把心也塞满了。
就这样吧!
冯俭暗自思量。
一切的决定权都在阿镕手上。
只要他能感受到100%的幸福,无论什么样的结局都是happy ending。
自那天起,两人间又恢复成林悟镕熟悉且喜欢的相处模式,似乎这间屋子里从没出现过第三个人。
上班、下班,回家后总会有人在等他;
温馨、甜蜜,仿佛时间也因此而停摆。
朝霞夜露、晨辉月华,原本虚幻的、美丽的景物都被染上了一种叫做幸福的颜色,变得更加绚烂,触手可及。
当林悟镕以为能够如此安稳度过一生时,冯俭却接到了个电话。
“搬家!怎么这么突然?房东说的?”林悟镕松开了手里的鼠标扭过头看着冯俭,着实有些意外。
“是的。本来我签了一年租约,没想到最近房东家里出了点事,要卖房子凑钱,问我能不能提早搬。还说后天就会有人来看房,希望我别介意。”
林悟镕听完也是一阵无奈。
他竟忘了冯俭是租客,即便没有眼前的突发状况,也不可能一直住在这里。
“有说让你什么时候搬吗?”
“说是越快越好。如果这个月能搬,本月的房租不收了,另外还愿意补偿些损失。”
听到这几条优惠条件,林悟镕感觉房东是铁了心要卖房子。
“那,要不你搬我那儿去住?”他不假思索地提议。
冯俭沉默片刻,带着商量的口吻说:“阿镕,我说件事你别生气。其实,我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小区。停车位不固定要靠抢,路面上经常有狗屎,房子也有年头了经常修这修那。既然注定要搬,我想找个比这里宽敞的住处,有固定停车位,小区环境最好也干净整洁些。”
林悟镕听他这么一说,才隐约记得平时冯俭曾数次提过小区的不足。
不过当时他都怎么没放在心上。
冯俭看似随和,其实很有主见。
既然这么说了,定是已下了决定要搬去别处。
只是这样一来,他们两个势必无法朝夕相对。
想到两人间的距离一下子变大,不再有走一层楼就能见面的方便,林悟镕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我明白了。不过,能不能搬个稍微近些的地方?想见你也方便些。”
林悟镕半垂着头,恹恹说。
哪知冯俭听了这话竟露出诧异的神色来。
“阿镕,你说什么呢?你不会是以为就我一个人搬走吧?”
“嗯?”
林悟镕抬起头,发现冯俭不像是在开玩笑。
“傻瓜,之所以要找宽敞的地方就是让我们一起住啊!”冯俭温柔笑着,手掌抚他的鬓角,“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住?再说了,你难道就愿意和我分开?”
林悟镕被他柔情似水的眼神电到,一股酥麻从尾椎骨直冲上脑海,脸上不自觉露出了羞涩的笑意,嘴上却言不由衷,“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冯俭最见不得这种表情,总能将他的心化成朵棉花糖,又软又甜。
他将人从凳子上抱起,狠狠吻了下去。
等依依不舍分开时,林悟镕的耳尖都红了。
冯俭用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叹息着说:“你忘了吗?你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