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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想找夏栖迟聊天,颜画熙赶紧护驾,带着人走到一边客套地聊几句,除去还没有回来的宁秩,这里就剩下宁序和夏栖迟了,想起那天晚上的三人晚餐,夏栖迟的心情实在好不起来。
最后还是宁序先开的口,“夏总好像和宁秩关系很好?”
夏栖迟笑回,“戚风和斯南也合作几年了,我们对彼此也挺熟悉的。”
宁序突然笑得意味深长,“夏总有没有兴趣听听宁秩的感情史?”
夏栖迟心中一个咯噔,面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愿闻其详。”
“唉,可惜了,据我了解,宁秩这个人可胆小了,就算她再喜欢一个人,也不会亲口说出来,顺其自然得过分,她会主动去说的,至少我没有遇见过。”
“这么说宁秩喜欢过什么人?”
宁序不着痕迹得皱了皱眉头,这个夏总的理解和他要表达的重点似乎有点偏差?还想说些什么,一杯红酒放在他的面前,宁秩坐在夏栖迟旁边,一脸不爽地看着他,宁序默默收回自己要说的话,宁秩你这个重色轻哥的小白眼狼。
虽然四人坐的地方非常角落,但还是不停地有人上前攀谈,宁秩坐在旁边看着夏栖迟三人不停地和人碰杯,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齐蔚把事情处理得很好,而且大家都知道,她不管生意上的事情,所以除了一些技术方面要探讨的人上前以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来找她。
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化,在音乐响起的时候,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走了上来,笑道:“不知道颜总能不能赏脸和岑弈跳一支舞?”
颜画熙回了他一个笑,“当然。”
颜画熙和岑弈走进舞池,“小奕,你姐今晚来了吗?”
岑弈眼神一指:“喏,那个,她说她要在一边掌控全局,关键时刻出场。”
颜画熙看着那个正在谈笑风生的某人,略微有点担忧。
夏栖迟时不时抿一口手中的红酒,看着身边宁秩的侧脸,每次想开口说什么却又收了回去,宁秩她正看向舞池中人们的方向,不知道是在看舞步还是在发呆,她却看着她的侧脸回不了神,脑海里出现了她失恋的画面。
失恋的夏栖迟有些失魂地走在河边,被贪玩跑出来的小河神遇见,小河神不忍心见漂亮的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想起祖先那个著名的金银铁的故事,于是跑到她面前,“漂亮的姑娘哟,我是这里的河神,你刚刚掉了东西在河里,你掉的是这个宁秩,还是这块金子或是这10万元的支票?”
夏栖迟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包,“都不是。”
“真是个诚实的姑娘,那我把这个宁秩送给你吧。”
夏栖迟并不接,一脸严肃说:“我掉了一张100万的支票。”
小河神:“……”这姑娘怎么没按套路来啊!
还不等河神开口,夏栖迟仿佛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抢先说:“哼,找不回我的100万,我就让人把你这条河给填了!”
小河神一脸崩溃,他好心却没想到遇上了碰瓷,有些生气道:“你……”
“十分钟内。”
“您先稍等,虽然我没钱,但是我家里有钱,我现在回去拿。”小河神保持微笑。
正当100万要到手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唤醒了正在精分的夏总。“宁总坐在这挺无聊的吧,不知道可否赏脸和沈乐跳一支舞?”
居然敢趁她精分抢她的人?顾不得故事还没有结尾100万还没有到手,夏栖迟伸手拦在宁秩的面前,看着前面的沈乐笑道,“不好意思,宁总有舞伴了。”
宁秩挑眉看向她,继而勾起嘴角,眉目间一片柔和。
沈乐看向宁秩,声音带上点歉意,不过话却似乎对着某人说的,“实在不好意思,我刚刚看宁总坐在这不聊天也不吃东西,以为是你是一个人。”
夏栖迟:“……”就算一个人也不关你的事,快滚。
被人各种打岔,夏栖迟已经平静下来了,她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宁秩面前向她伸出右手,她的眼睛漆黑明亮,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惯性的柔和,专注而认真,“宁总不知道可否赏脸一起跳一支?”
宁秩搭上她的手站了起来,唇角微微扬着,“当然。”
两人跟着节奏踩起舞步,好一会儿,夏栖迟才缓缓开口,“宁秩。”
“嗯。”
“宁秩,我有件事情和你说。”
“嗯。”
“我能不能先要个保证,不管接下来我说的事情你有多不能接受或是厌恶,你可以暂停一切斯南和戚风的合作,我不会收任何违约金,也不会有任何其他影响,但是能不能我们两人的关系还和现在一样……”夏栖迟在她耳边轻声说。
宁秩可以预料到她要说什么,看着她紧张的样子调侃:“嗯?怎么这么严肃的样子?你要找我借钱?”
夏栖迟觉得自己的耳朵在发烫,掩饰般咳嗽了一下,微微低下头,“不是。”
“你在犹豫什么?”宁秩也低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把她的头扶起来和自己对视,两人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夏栖迟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瞳孔一下子失了所有的言语,宁秩看着她的眼神带着点蛊惑与鼓励,那双带着光泽的双眸仿佛把身边的灯光都揉进眼里,亮得可怕,也让眼中的笑意更清晰,宁秩抵着她的额轻轻开口,“你接下来要说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你要做的任何事情,我也都原谅你。”
仿佛多年的委屈终于得到理解,夏栖迟一下子红了眼眶,她笑着提起了手,让宁秩转了一个圈之后再次揽上她的背,把她往自己身前拉了拉让她更靠近自己,握着的手滑进她的指间和她十指相扣,额头再次抵了上去,直直望着这双她平常不敢多看的眼睛,“宁秩,我喜欢你,喜欢到余生只想和你在一起,可不可以试着给我个机会,让我照顾你。”
没有想象中的冷漠拒绝目瞪口呆不可置信或是娇羞,宁某人把她带到舞池外皱着眉看向她,“你又喝多了?”那板着脸的样子让她一瞬间以为自己站在教导主任面前。
夏栖迟脸色瞬间苍白,赶紧摆手否认,“没,没有喝多,我是认真的。”
“唉,”宁秩突然把她揽进怀里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你总是一身酒味地告白,到底让人答不答应你好。”
“答应啊答应啊!”周围没有旁人,夏栖迟亲自上阵承担看热闹人群的角色。
“好。”
“啊?”
“好。”宁秩笑着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
“啊?!”夏栖迟紧紧抱着宁秩的腰不肯松手,激动地低喊:“什么什么,我没有听清,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宁秩你再说一遍。”
宁秩捧起她的脸,无奈道,“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