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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总裁,人家又是一副冷冷酷酷的表情。
李叔说,“看来塞车的情况一时半会儿不能疏通。”
他说,“蓝总,我们要不要绕路?”
关泽予遥望一眼见不到尽头的长龙,他打转方向盘,绕路。
蓝政庭目光落在前面那辆乌黑闪耀的车子,梅赛德斯?
他说,绕路吧。
关泽予加档,甩开身后的银灰色车子。
他加速开车前进,别开身后的车子,再减下车速,不远处的警察走到大道中间伸手示意,“这里暂时无法通行。”
关泽予心口窝火,他烦躁的将车往后倒退。
背运的时候,连走个路都能断脚,他怨恨原曲凡,若不是他给那本杂志,自己也不至于来回跑一趟。
当下车找方向,前面的路走不通,其它路,又不认得。
“先生,请把车开离路中间再停。”
警察再做提醒,对面的交通事故,是大卡车撞上小轿车,路人围观,占去了一大半通道。
“这里属哪一环的路段?”他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转了一圈。
警察先生看一眼衣冠楚楚的男人回答,“这里是环二路。”也就是说,他绕了一圈。
关泽予看着前面被断开的路,半路出车祸,他为什么不能过?
警察像是看出了焦躁的人的疑惑,他说,“环二路的上段路正在修补中,卡车不能通行,刚才那辆车车主不知道,他在此倒车,因此撞上了那辆黑色轿车。”
关泽予看了看事故现场,当惊震的站直身子,那边的警察刚好从轿车里抬出遇难者的尸体。
蓝政庭正打算叫李叔转向,却在下一刻里,看到站在路边的身影。
“冠鹰的总裁?”李叔奇怪的望过去。
蓝政庭终于知道今天的路为什么这么堵,因为环二路正在修建,二而中环一路流动了环二路的车辆。
“泽予?”蓝政庭按下车窗,叫了一声。
关泽予回头看一眼,他脸色不太好,似乎有点苍白。
“这条路过不去。”当说了一句,他转身回车上。
李叔转动方向盘,当然不是调转车头,只能抄小路穿过去,上班已经迟到,但也必须赶上。
关泽予跟在银灰色的车子后面,他胃里一阵翻腾。
思及当年,唯一的至亲猝然离世死也是出于车祸,他胃里忍不住一阵翻腾。
那时没钱赶往医院,在奔跑去的路上,幸得一位好心的出租车司机帮忙,当时那位师傅送他到医院分文不收。他差不多要忘记当初的模样,那时也曾年少单纯,只是未曾想过今天的冷硬沧桑。
蓝政庭通过后视镜,看见身后的黑色轿车远远跟上来,仿佛只要一不留神,他就被抛到千里之外。
他说,“李叔,开慢点。”
李叔还想加快,他说,“已经十点半了。”
蓝政庭注意查看着身后的车子,他说,“不要紧,我们已经迟到了,再晚几分也无所谓。”
☆、第41章 狡辩
开车到了冠鹰大楼下,他打电话问,“原经理,你现在在哪?”
原曲凡拎出手机,他说,“在你床上。”
关泽予气沉丹田,他说,“你等着!”
到了办公室,他风急火燎的进来,在把西装外套扔到沙发上,他说,“原曲凡。”
原曲凡热情的打招呼,他说,“亲爱的,早上好!”
关泽予指着没事找事的人,他说,“你非要我揍你是吗?”
原曲凡自顾倒了杯水,他勤快的跑到气上眉梢的总裁面前,左右打量问,“心情很差的样子,一大早上谁又惹你了,是哪个不知死活的鬼子,你告诉我,我去帮你出口恶气。”
关泽予烦躁的扯开领带,他说,“那本杂志。”
原曲凡啧啧,他说,“心情不好是因为那本杂志?”
关泽予脸色难看到极点,说到那本杂志,他就想到夜里做的梦……
原曲凡说,“原来你并非心无杂念。”
关泽予脸干,他说,“你想说什么?”
“呵!这话还得我问你啊?你不觉得好像每次见到蓝政庭,你都忍不住要情绪激动,心口起伏,呼吸局促?””
关泽予:“………………”
原曲凡想了想说,“雯秘书告诉我,每次你见到蓝总裁,都会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好像要把对方拆吃入腹。”
雯秘书站在门外,她才敲门进来,大老远的听到没事尽来搅局的经理背里偷偷打小报告,她忍不住为自己上一炷香说,“总裁,我只是说在您面前,不要随便提起会议的结果,我并非……”
关泽予已经僵化到身心不能动弹,想想脸上就算了现在连整个身体都受到摧残,什么叫他见到蓝政庭就心口起伏?呼吸局促?那是什么反应,对面那只见惯了风月赏识够了各种风花雪月的小受知道吗?
原曲凡看见被戳中心事的总裁一愣一愣的钉在原地,于心不忍,他说,“你果然别有用心。”
关泽予冷不防警惕心起,他说,“你别揣测我的心思。”
“难道不是吗?关泽予,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你为什么对蓝政庭突然回国反应那么激烈,敏感,当时我还认为是错觉,但渐渐的我发现错了,你对他有心。”
“原曲凡!”
“关关,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事瞒我?跟了你那么多年,难道还不够换取你的信任?”
关泽予把办公室的门合上,雯秘书早就溜之大吉,她说,“咖啡待会送过来。”
原曲凡说,“你并不是在意会议的判定结果,你只是在意蓝政庭的做法,他有没有把你计算在内。”
关泽予面色一片惨白,原曲凡抓住了那一点点细微的变幻,他说,“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那么在意蓝政庭的出现。”
关泽予不想说话,他不得不承认,这其中包含百分之九十的个人情绪,还有百分之十的合作恩怨。
其实,佯装不在意,还有各种借口,以及诸多的冷漠和无情对待,无非是为了掩饰心中最真实的想法,那最真切的渴望。
原曲凡说,“你对我总是表现得很冷漠,虽然别人都看到你一心维护着我,可你维护我的条件,前提是对你有用,而在其它方面,你至始至终都对我一副漠不关心。”
关泽予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自讨苦吃。”
“那你就不能跟我坦诚相待一次吗?哪怕告诉我你为什么排斥所有人,却独独对蓝政庭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态度?”
关泽予脸色一阵不好,原本有所缓和的面色,在听到这个纯属贬义词的形容词,他脸色又刷的惨白起来。
“原曲凡,你最好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做事还不需要跟你交代。”
“那蓝政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