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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解释,“刚才小瑶瑶走丢了,好在被交警发现,她回来了。”
关泽予听着气喘吁吁的男人解释,“你这爸爸怎么当的,女儿都能弄丢?”
“不是,我把孩子交给了助理带着,你知道,她以前不接受我,好不容易有机会带她在身边几天,谁知差点闹出大事。”
关泽予不再说话,卓啸的事,听说那么一点点,与老婆离婚了,女儿被法院判给妈妈,男人呢,每个月回家看望一次,他的女儿,也是三四岁了吧。
“唉,你在想什么呢?”
“嗯?”
关泽予想着想着,又想到了蓝政庭,他想,要说作为孩子的最喜欢什么样的父亲,关泽予觉得,应该是像蓝政庭那样的男人,脸上时刻带着面具般的微笑,他会很温柔细心的照顾自己的孩子。
关泽予手指敲着酒杯,他没有发现自己的思路在哪里断了线,他居然会联想到蓝政庭为父的样子。
卓啸瞅着人家的手指头,不喝酒,敲什么酒杯?
“关泽予。”
“我听着,你说吧,那急事到底是什么?”
他推开酒杯,想到等下还要开车回去,他决定不喝酒了。
卓啸喝了半杯酒,他才不慌不忙的说起事因。
“‘无线’的方案,你有没有跟谁提起过,除了齐任天之外?”
卓啸谈及公司事情的时候,表情很严肃,他对待工作,向来专心,除非是他不喜欢的事,他会马上拒绝。
关泽予并无多大反应,他似乎猜到了大概。
‘无线’的方案,齐任天知,原曲凡知,那付志瑕知,其中,还加了一个。
“方案又出问题了?”
他没有正式回答问题,卓啸夹了片水果吃,他说,“你们的副总裁,他也知道‘无线’方案,关总,冠鹰董事长一直不支持你在计算机软件方面投入资金,是不是?”
卓啸后面的话问得有些突然,关泽予转头看着边吃东西边跟自己谈公事的人。
“你想说什么?”
他的耐心,一如既往的好,从来没有人能扰乱到他的脚步,除了映辉的最高执行者。
卓啸拿起酒杯,再喝一口酒,他想说,你心里清楚。
关耀聪不赞同自己的儿子为所欲为,所谓的年轻人追求,在老人看来,那是不务正业的表现,关泽予想要自由,他要自由的前提是有足够能力,至今,他还不能摆脱关家,连重现辉煌的冠鹰,也是隶属于关企。
“泽予,我想知道,为什么阳旭谦会知道‘无线’的事,你说过,你跟他站在不同的立场。”
“所以你怀疑是我?”
“我没有这样说。”
卓啸又喝了一口酒,关泽予看向楼下的欢腾热舞。
坐在酒吧的三楼,靠近廊道边上,在上面,可以俯瞰底下的舞夜场。
男男女女在激昂高亢的音乐里疯狂的摇摆,那些人像喝了迷药一般,疯狂的沉迷在个人的世界里,尽情的释放激情和热火。
卓啸说,“对不起,我不是……”
“你不用跟我道歉,卓啸,‘无线’是你提出来的没错,但我用钱买了下来,就算这个方案被别人知道,你也没有权来质问我,同样,你也有权,把这个方案卖给别人,但我会追究你的责任。”
他好像从来没有说明彼此的立场,他和他是存在附属关系的,而非说,是绝对的专属。
‘无线’的版权,因为没有研发出来,所以,根本没有去注册,也就是说,卓啸随时可以以个人的名义去为‘无线’注册版权,然后将它占为己有。
关泽予的话里,分明是在表示,你卓啸可以那样做,将‘无线’的方案告知与无关的第三方,而他关泽予没有意见,但他可以撤资。
卓啸只顾喝着闷酒,他原本不是冲着阳旭谦知道方案的问题而来,他带来了坏消息,也带来了好消息,他说,“‘无线’已进入了测试阶段。”
这是一个好消息,从无到有,无已经突破,那么有的开始,将会无限延伸下去。
关泽予的表情有所缓和,他说,“某种程度上说,你从来就不相信我。”
“泽予,你在跟我斤斤计较?”
卓啸把酒瓶拿过来,他自己倒酒,关泽予不阻拦,他不说,“如果你真的相信,就不会问我那样的问题。”
‘无线’于他来说,他宁愿将其亲手毁掉,也不会再给第二方进行研发。
卓啸喝多了,关泽予拿过酒瓶,男人喝多了就大舌头,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关泽予没有仔细听,他打了电话,低头看底下的舞夜场,欢呼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晚上的八点多,在这种地方,正是热闹开始的时候,关泽予等来了喝醉的人的女助理许莹。
清秀的女子,个子很高,也难怪,作为上司的个子就是一米八八,那作为助理的要是太矮,在面对客户时,总显得不伦不类。
关泽予叫侍应生过来帮忙,许莹拿了老板的包,卓啸走到哪里,都是背包,他包里面最不能少的就是相机,今天他不是穿西装,而是牛仔裤配衬衫,他看起来就不像是大老板,更不像是一个三四岁女儿的爸爸。
四个人走出了星夜场,到大门外,关泽予去把自己的车子开来,他说,“先把他送回酒店。”
☆、第45章 巧遇
许莹接过钥匙,她坐上驾驶座,侍应生把喝醉的人扶入副驾座,关泽予给了小费,目送车子离开,他还没想到自己该怎么回去?
外面的风大,而且这地方位置偏低,刚好是一个谷口,所有的风汇集在一起,滚成一个漩涡。
关泽予左右四顾,想打出租车,许莹说,“关总如果能等,我半个小时后就能把车开回来。”
关泽予点了点头,他后悔点头了,要是打车回去还好,在这里等,酒吧不会再进去,而附近又没有清净的咖啡馆,他只能沿着公路散步。
大风肆虐的晚上,不好意思留在星夜场的广场中徘徊,他一个人向着右边的路,一边走一边看着经过的车子。
他解开了束缚在领口的带子,这才把束缚得难受的领带解出来,一不小心,一阵大风卷过来,那轻飘飘的直系领带从他手中飞走。
他愣了愣,转头目送潇洒快活飞走的带子。
领带没有飞多远,它停了,就停在远处的一辆车子窗前。
关泽予剑眉跳起,那不是眼皮跳,那是他的眉毛在跳。
蓝政庭叫代驾员停车,他才打开窗户,那条在路灯照耀下飘摇飞舞的领带就这么扑入车窗里,他伸手抓住。
代驾员看向副驾驶座上的客人,他说,“先生不是说要去往松海苑吗,这里是鹤南路的星夜场,并不是松海苑。”
代驾员以为是客人喝醉了不认路,他好心好意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