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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沉渊精致的脸蛋,然后财大气粗地说,没事,爷包养你!但理智尚存的他还是没说出口,万一应沉渊诈他,他现在可是一个护工外加脑残粉,他哪有钱包养他。
“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郁林信誓旦旦。
应沉渊奸计得逞,笑的一脸奸诈,“你说的,这句话可是个卖身契啊!”
郁林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瞄了眼边上放着的一些水果和营养品,随口问,“谁来过?”
应沉渊微微转了下脸,有点不自然地说,“粉丝。”
“你粉丝可真豪,买这么多东西。”郁林看了看那些东西,里面就他认识就有的价格不菲的。
带着探究的意思,郁林随手翻翻里面有没有卡片之类的信息,“你眼睛看不见就算了,这些东西可真不是普通粉丝会送的,别让粉丝浪费这些钱。”
“我饿了,快点去给我买饭去。”大魔王岔开话题,郁林刚对他和蔼两句,又开始指挥他围着自己转。
郁林前脚刚出门,随后应沉渊就把眼上的纱布摘下来,脸色阴沉地拿着手机拨号。
“你们是猪脑子吗?谁让你们把东西留在这里的?”应沉渊不禁火大,差点就被郁林给识破了,对着电话里的人就一通数落。
“以后别再来了,你告诉他,他要是再敢来,我就出国去,保证让他永远找不到我。让他把他那些家产都捐了,死了也落个好名声。”说起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应沉渊毫不客气地诅咒。
不知道电话里面的人说了什么,应沉渊冷笑一声,“你以为全天下都是你们应家的?我离了你们这么多年也活的好好的。”
“别把我逼急了,我特么喜欢男人也不会给应家留一个种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大不了我不拍戏,不混演艺圈。我看你们手能伸多长。”面带冷色的说完这些话,应沉渊猛地把手机摔了出去,一言不发地坐着,眼中的狠戾令人胆颤。
计算着时间郁林快要回来的时候,渐渐地恢复以往的神态,又将地上的纱布捡起重新缠绕在眼上,一切都像原来的样子。
门开的时候,应沉渊听着声音脸上挂起笑,对着门口的方向。
“原来是你!”
应沉渊听着有点熟悉的声音,掩住笑,拉下眼上的纱布,冷声问,“牧子楚,你来这里干什么?”
牧子楚自从跟郁林吵了一架之后,越想越不甘心,他就是想知道,特么死胖子又在外面养了谁,谁这么不怕死敢撬他的人。
郁林的去向很好查,他每辆车的车牌号牧子楚都记得,只要郁林把车停过外面,就一定能查出来他去过哪里。
当他查出来郁林的车已经连续几天停在医院的停车场时,有些疑惑是谁,他虽然怀疑过会是应沉渊,但很快就否定了。既然郁林愿意帮自己撞他,那么不顾他的死活,怎么可能又反过来喜欢他?
牧子楚看着应沉渊落魄的样子,笑的一脸恶毒,“我来看看你啊,听说你毁容了?那以后还有人找你拍戏吗?”牧子楚看了一圈,发现郁林并不在这里,确定自己是多想了。
“谢谢你关心。”应沉渊不理会他的挑衅,无动于衷地说。
“哎呦,我怎么忘了,你以后拍不了戏了,天宇公司已经跟你解约了,而且赵黎导演已经把你的男一号换了,你知道换成谁了吗?”牧子楚明知故问,他就是想看着应沉渊被他打败的样子,看他落魄失魂,看他苟延残喘,看他在娱乐圈里被人践踏,看他再也红不起来,再也不配跟他相提并论。
“不知道。”应沉渊对于牧子楚像战斗的公鸡一样,展示炫耀自己的行为表示冷漠。
“大宝贝儿~我回来了!”郁林刚开门,就得得瑟瑟地叫着应沉渊。
牧子楚难以置信地砖头,应沉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纱布裹回去了,脸上挂着蜜汁微笑~
“你怎么在这儿?”郁林看见牧子楚,又习惯性地皱眉。
牧子楚被他一句话堵的心气不顺,难道不是应该他问郁林吗?
随后像是想明白一样,阴恻恻地问,“他是不是就是你在外面养的人?”
郁林被搞得头大,这是什么事啊?
“我们俩的事情跟他没关系,我们出去说。”郁林沉着气先把这尊佛先弄出去再说,于是伸手拉了他一下。
“你特么别碰我,贱货!”牧子楚仿佛觉得自己胸膛的怒火烧的快要炸开一样,看着躺在床上扮无辜的应沉渊,觉得那么地嘲讽。这算什么?为他人做嫁衣吗?
“有话咱们出去说,这里是医院。”郁林怕他口不择言乱说什么,只想把他请出去,大魔王现在看起来一副不愠不怒的样子,谁知道他知道真相后会不会真的想弄死大白莲和自己。
牧子楚看着郁林手里提着的粥冷笑一声,“原来你也喜欢喝粥啊,真巧我也喜欢,只要我喜欢吃的,就算是半夜他也会开车送给我。”
“你以为你被车撞是意外吗?那可是他派人去撞的。他现在对你好吧,原来他可是想要你的命。”
“你那男一号,是他辛辛苦苦为我求来的。只要我狠狠地操一他一晚,我要什么,他给什么。你说划不划算。”牧子楚越说越兴奋,到底是发泄心中的怒气,还是说服自己,郁林是喜欢自己的,他也迷茫了,就像吐一口恶气一样。
“所以呢?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应沉渊微微颔首,神情异常冷漠。
“你跟我装什么傻?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谁?”
应沉渊抗拒地转过头,“你出去,我头疼。”
郁林看他这样,怕牧子楚刺激到应沉渊,直接用强把他拉了出去,牧子楚也豁出去了,指着应沉渊对郁林说,“你还真以为他受伤了,我刚刚还看见他把纱布拿了下来。你装什么装。”
郁林将他猛地一推,“够了,你能不能别像个泼妇一样,他受没受伤我能不知道?”
“那你就是信他不信我是吧?”
“牧先生,我有一件事必须要跟你说清楚,我们结束了,再也没有关系,你这样对我纠缠不休,已经打扰到我的生活了。”
“是啊,打扰到你的生活是吧,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我告诉你,招了我现在又想甩开,你别天真了。”
郁林觉得现在牧子楚已经魔障了,讲道理是完全说不通的,一心就认为郁林负了他。
重新回到病房,应沉渊眼上的纱布已经被他拿下了,郁林都不知道他眼睛什么时候已经好了。
郁林站着有些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