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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现在居然上赶着把他往别的男人家里推。
而且这鸭子居然比姜城霜还要聒噪,奇怪这群小白脸到底怎麽回事,少说两句话是会要他的命吗,一会问他要喝什麽,一会又问他听什麽音乐,然後不断打听他跟姜城霜平常怎麽过生活的。
「陆哥,你不晓得城霜平时有多专制,出门吃饭地点时间都他一个人说得算,我们就跟小媳妇一样一个子儿都不敢多说,而且他特坏你知道麽,没事就背着我跟我爸通风报信,我操了,他是抓小三吗,连我几点在哪一间房号搂着哪个伴儿按摩他都知道,你不晓得我现在不防我爸都要防城哥。」
巴拉巴拉,诸如此类琐碎的抱怨居然从堂堂一个大男人口中说出来,听说习三少的爸爸在南市可是赫赫有名的政治世家,陆于霏连吐槽都懒了,整趟车程光听习祖彤一个劲儿抱怨姜城霜有多恐怖就饱了,还吃什麽晚饭。
「所以我们哥们几个听说他在家里有人降伏後,都特麽释怀了,老早就想请你出来吃顿饭,偏偏有人还不让,他一定是怕我们巴结你,到时候他就没办法再继续作威作福。」
陆于霏淡淡瞥了他一眼:「你这两天有见到城霜?」
「有,有,何止见到,他根本就在……」习祖彤突然骂了一句,对着前面闯红灯的路人猛按喇叭:「别撞我的车啊,被我爸知道我就可以重生了。」
习祖彤住的地方确实非常隐密,属於都市近外郊的富人别墅区,前有湖後有山,环境清幽静谧,沿途没有看到双b以下的车,每一座独栋别墅都有自己一块草皮、花园和游泳池,车道的两旁纵使在清冷的冬季照样枝繁叶茂,花团锦簇,开着鲜嫩的山茶花,户数间的间隔也做得相当到位,颇有置身电影情境的感觉。
习祖彤把他的蓝宝坚尼随处往自家草皮一甩,便兴致勃勃得要介绍陆于霏参观他的小洋房,这少爷果真是含银镀金出生的,想来生了一对好爹妈,二十五岁不到年纪就拥有自己的别墅,和一台一般人工作一辈子都买不起的超级跑车。
「你干什麽的?」
「我?」习祖彤似乎没想到陆于霏有这麽一问,傻了一秒又眉飞色舞起来:「我学导演的,才刚从伦敦毕业回来,刚进这块领域没多久,很多事都还在学习,我每次都想找城哥帮我的作品出镜他都不愿意,我都说按三倍的价钱给他,他都不要。」
「你还那麽年轻,以後有的是机会。」
「我这不是怕他老了吗,哈哈。」习祖彤道:「不过他也好久没接戏约了,明明前年《异变》才拿了影帝,前一阵子热映的《非花》也是年前拍的,我一直以为他这次从巴黎回来会大杀四方,结果没想到消失了两个月,先上了娱乐版面。」
他瞄了陆于霏一眼,乾着鸭嗓继续呱呱:「我说啊,城哥他在我们几个当中,是作风最端正的,连在部队保家卫国的毛二都差他那麽一大截,你可千万放心了,我是见过爱妻顾家的,但我从没见过像城哥这般有钱有名,还这样爱妻顾家的男人。」
陆于霏心想,姜城霜这思想教育还洗脑得挺完善,连狐群狗党都有一套对付他的教战手册:「你是欠了姜城霜什麽,那麽拼命帮他说话有骨头吃是不是?」
「没苦头吃就不错了。」他带陆于霏在花园绕了一圈,才带他进门。
一打开大门,陆于霏连踏都还没踏进去,就被好几团白花花的大毛球从四面八方夹击,他差点滑跤,被习祖彤及时拉了一把。
「唉,大狗、二狗、小三,你们怎麽闻香就扑啊,瞧你们吓到陆哥了,不乖!」
陆于霏低头一看,就看到三只被主人斥责的白色大型犬,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得趴在地板上,一会对着习祖彤扫卷尾巴,一会又圆溜溜得盯着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打转。
陆于霏对宠物倒没有特别的爱好,总归已经养了一只最麻烦又最折腾的先例,这些毛球们对他来说完全不成问题,虽然名字取得很烂,不过几只狗狗都被养得很好,体格健壮,毛色雪亮,非常讨喜。
也不知道是狗的奴性使然,还是陆于霏天生就吸引狗亲近他,三团毛球给主人揉过脑袋後,居然井然有序得跑到陆于霏面前坐下,摇着尾巴求摸头。
陆于霏最受不起那种乞求的眼神,无奈之余只好伸出手,雨露均沾各摸了一下,随口问道:「什麽狗啊,这麽大只。」
「西摩犬,都是纯种,一窝娘胎生的,小时候才一丁点,一回神就长那麽大了,饭量夸张得吓人,整天就知道吃和出去散步。」习祖彤道:「但又乖到不行,狗不都这样,养久了就完了,就只认准你一个,你不接受都没办法,这麽可爱又磨人。」
他叹道:「上次老大吃坏东西闹肚子,结果一送医院居然四肢都动不了,才知道关节出了问题,牠们也养了好几年了,真不晓得之後我舍不舍得。」
陆于霏摸了摸其中一只身材特别壮硕的白狗,果然行动不太灵活,想来就是老大,低沉道:「终归要分别,当初就不应该捡回来养。」
作者有话说:
☆、五十七
习祖彤点点头,并没有领会陆于霏更深一层的意涵:「你这样说也是,可真的养了,才知道有他们陪伴是多麽开心的事,平时没觉着,只是偶尔一起散步运动就觉得有他们真好。」
他扬起一株灿烂又茁壮的笑容:「虽然总有要说再见的那一天,但缘分不就是那麽神奇的东西吗,我本来也是不养狗的,刚好朋友没法子养塞给我,我就变成牠们的主人了,现在他们在这个家里啊,各个都是宝贝,谁知道以後的事呢。」
「要是真的那麽容易就好了。」陆于霏搓着手中的狗毛轻哂,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和三只西摩犬打完招呼後,习祖彤说要去厨房弄点吃的给他,要陆于霏先去客厅坐坐,转身带着三团毛球走了,陆于霏不疑有他,淡定得绕过了好几尊品味奇特的雕像,才找到了应该是客厅的房间,却压根没想到里面有人。
他连一步都还没跨进去,就被从客厅奔出来的男人狠狠扯进胸膛,熟悉的味道和拥抱的力量立刻内化他警觉性的抗拒,他正要开口斥责,就被火烫的舌吻堵住所有的声音。
陆于霏任由男人荒唐得索取了好几分钟,人都被推到墙上,大理石的冰凉和嘴唇上的火花冰火两重天,他抵着墙壁承受男人热情的攻势,又过了几分钟,再不推开的话就要擦枪走火了,他可没兴趣在别人家的客厅胡搞瞎闹。
「姜城霜!」好不容易找到开溜的缝隙,陆于霏低吼一声,双颊的潮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