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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两个现在什么关系,白墨同学,你不要告诉我,你连个朋友都没混上。”
白墨:“……”
“如实报告你的情况,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简妈妈其实更想劝白墨放弃算了,公交车上的一见钟情,听起来也忒不靠谱了,不过想想白墨对自己安排相亲的抗拒,简妈妈还是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还是不要泼冷水了,相亲的话,等到这件事落定之后再说。
白墨被那个严肃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的心中一慌。
这、这……她要不要坦白呢?
白墨私心里是想坦白的,毕竟她也不想再瞒着她爸妈,尤其是她现在和陈言已经都、都那样了,这种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早晚会知道,早坦白交代就早解脱,不管结果如何,越拖越久,久到最后可能自己都难以启齿,那才叫糟。
可是……白墨眼中闪过一道忧虑。
现在阻挡她坦白的主要原因,是陈言。
她不知道陈言是怎么想的,陈言想坦白吗?
还有陈言的爸爸妈妈……想起陆女士每次看她的眼神,白墨纠结的皱起了眉。
“怎么了,还藏着掖着?”简妈妈突然出声,打断了白墨纷乱的思绪。
“反正最后都是要知道的,藏你也藏不了一辈子。”简妈妈说完,有种孩子大了,管不了的心酸感。
白墨发觉她妈今天说的话,真的是一句一句都在往她心上敲。
反正最后都是要知道的,藏她也藏不了一辈子。
而且她现在撒的是个谎,撒谎来这里是来追人,还误导了她爸妈是个男人,如果陈言不想坦白,难不成她还要一直编下去?她妈要是要照片呢?要是想见见呢?她上哪去找个人给她?
不想选择再撒无数个谎去圆,可是选择另一条路,说自己没追到人,没了这个理由,她要怎么留在这里?
两个选择最后的路都表明是个死胡同,白墨看的清清楚楚,所以……
“妈你刚刚说的还算数吗?”白墨下定了决心。
简妈妈一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话?”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简妈妈一听,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心想:这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了?
一边道:“算话,怎么了?”
白墨听完,心稍微松了一点。
接下来她要给她妈放的是颗炸弹,虽然这句保证可能起不了什么作用,可是聊胜于无,能防一点是一点。
接下来的时间,简妈妈一直觉得自己是在梦里,在做梦,还没醒,噩梦。
只听见耳边熟悉的声音说:“妈,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
“我来a市确实是为了追一个人,我喜欢她,但是,她不是个男人,是个女人。”
电话另一边,简秀之捂住了胸口。
然后白墨接着道:“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我喜欢她,特别喜欢她,这辈子再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虽然她是个女人,可是我想要跟她在一起……对不起,我一直骗了你。”白墨轻声道歉。
简妈妈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
她恍惚觉得,可能是白天爬山爬太累,她还没睡醒。
不然怎么会听到她女儿说自己喜欢一个女人……呵呵呵呵呵……
过了良久,简妈妈才出声。
她幽幽道:“你这一辈子还长呢,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
白墨坚定道:“未来是说不准,可是我现在无比确定,我喜欢她,想跟她在一起。”
简妈妈:“……”
白墨:“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简妈妈语气勉强,道:“我知道你告诉我什么意思,我……你等我想想。”
简妈妈挂断了电话。
她发了会儿呆,突然扯了扯身边正在翻书的白爸爸,试探性的问道:“我问你,如果小墨告诉你,她突然喜欢女人了,你怎么办?”
白爸爸一愣,掀书的动作一顿,慢吞吞的掀起眼皮看了旁边一脸苍白恍惚的简妈妈一眼。
他扶了扶眼镜,又扶了扶眼镜,然后几秒钟后又把眼镜拿了下来,用衣角擦了擦镜片,最后慢吞吞的架在了自己鼻梁上,夹起书本站起身,道:“你让我想想。”说完,进了书房。
简妈妈看着书房门怔怔的发了会呆,突然眼睛就湿润了。
抖着手抹掉眼泪,简妈妈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摸出一个耳机,拿手机放了一首歌。
起来!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激昂的国歌顿时就将心中多余的情绪斥散,简妈妈拿纸巾擦了一下眼睛,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
……
晚上。
自从她妈挂了电话之后就开始忐忑不安的白墨在听到门铃声的时候,心咯噔的跳了一下。
门打开,陈言又拿围巾将自己脸围的只剩眼睛的站在门口。
这几天温度骤降。
“做什么饭了,我好饿。”陈言摘下围巾,没骨头似的挂在了白墨身上,趁白墨接她围巾的时候,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完了之后还想亲,白墨脸一红,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陈言见她躲,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伸出还没回温,冰凉的手捧住了她的脸,结结实实的在她嘴上啾了一下。
亲完,心满意足的陈言重新又恢复成了没骨头的状态:“饿了。”
“等着,马上就好。”白墨脸还红着,将身上的这一个卸货到沙发,然后回到了厨房。
虽然两个人已经做了比这个更亲密的事情,可是陈言之后想食髓知味却再没找到机会,最多就是摸一摸,亲一亲,稍微过界一点,白墨就羞耻的钻到了被窝里不出来,惹的陈言又气又笑。
吃完晚饭,白墨红着脸,坚决的拦住了抱着衣服,理直气壮的想要跟进浴室,和她一起洗澡的陈言,快速的洗完澡,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藏进被窝里。
被拒绝共浴的陈言不高兴的独自洗完澡。
而就在陈言洗澡的时候,躺在床上的白墨却在被窝里睁着眼睛,辗转反侧的在想今天下午的事情。
想的忘了时间,等到她终于察觉到周围诡异的安静之时,陈言已经披着快晾干的头发站在门口好一会儿了。
原本想要等白墨发现叫她回去睡觉,没想到被无视了的陈言幽幽的看着终于冒出一颗头来的白墨,道:“我站的腿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