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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么?”天辛回来就看见莫珞璇对着花丛瑟瑟发抖,走过去轻轻的把人拥住。
“没。”莫珞璇回过神来,不着痕迹的挣脱着,不想被她抱着。
天辛装作不知道,拥着她往回走,饭菜都准备好了放在石桌上,天辛把碗筷都准备好了,她自己也不饿,支着头看着莫珞璇小口小口的吃着饭。她似乎有点明白当初师父不惜与望舒交恶也要把冷寒雪困在身边时的感觉了。
莫珞璇心里乱乱的,本来就没什么胃口,被天辛看着也不想吃了。草草吃了几口饭就把碗筷放下,说吃饱了。
天辛心情很好的把东西收拾好,出去了,莫珞璇松了口气,她不明白为什么对着天辛就很压抑,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天辛似乎没有她想的那么好摆平。
第 26 章
天辛整个人都很欢乐,嘴角一直是45°上扬状态。她把灯笼点亮,拉着莫珞璇到了旁边的一个山洞,这个山洞开凿的时候很明显比刚刚那个用心,棱角都极为平整,里面放了个书桌,和一把太师椅,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粗略的扫了一眼就知道都不是凡品,天辛把灯盏都点亮,室内顿时亮堂起来,当然还用了些小把戏不然不可能这么亮,三面靠墙都放了两人高的书架,书架上满满当当塞的都是书。
“你可以来这边看书,估计你得在这边呆些日子了。”天辛解释道。
左面的墙上挂着当初为冷寒雪画得那幅画。
“七月初七,与卿永诀洛水,终生不见……”莫珞璇轻念出声,她想到,洛水分南北,南洛水是秦淮河的一个小分支,横穿洛桓城称小洛水,北洛水自然就是洛阳边上那个了。这幅画在这边,很明显是小洛水了,谁曾经和他的心上人在洛水分手呢?莫珞璇想的出神,天辛突然开口了:“这是师父的画,上面的人是冷师叔。”
莫珞璇仔细一看,还真是冷寒雪,虽说只是背影,但是还是能隐约看见点气度在里面。
“那七月初七,与卿永诀洛水,终生不见,是怎么回事,她们现在不是天天见面么?”莫珞璇很好奇。
“你想知道?”天辛也来了兴致,靠在桌子上轻笑着问道。
“恩。”反正没事做,与其两个人不说话比气场,倒不如挖掘一下八卦好了。
“好,我讲给你听听,不过最好不要外传,冷师叔身子不好,当年的事对她多少还是
少提起为妙。”天辛想了一下说。
“这是自然。”莫珞璇本就不是多话之人。
天辛笑着走过去,把人抱起来,回了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开始讲述上一辈的恩恩怨怨,虽说天还不是很冷,但是入夜山里湿气重,还是小心为好,更何况莫珞璇自幼不曾习武。
“为什么她不逃?”莫珞璇听着忍不住问。
“逃得掉么?你以为她能逃掉么,且不说环境不利于她,更何况她与我师父势均力敌,如果真打起来,她是讨不到好处的,几次反抗后就放弃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冷师叔不笨,她不会那么莽撞陷自己于更糟的境地。”天辛拉了拉被子,轻声解释道。
“既然逃不掉那为什么会有那幅画。”莫珞璇最好奇的还是那幅画。
“事实上当时,我的师祖和师叔祖都还在主事……”一段关乎国家命运的事情被轻描淡的带过,莫珞璇完全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许易凡居然也会为了所谓的家国大义小小的牺牲一下。
“这么说当年的事情无论你师父还是冷谷主都被伤得极深了?”莫珞璇想到了画中那个清丽的背影,和一向没心没肺的许易凡,突然有点心疼。
“也许吧,师父说过无论如何事情已经过去了,她只想把握现在,千帆过尽往事浮沉她也不愿多想,韶光易逝,与其那般不快乐,倒不如像现在这样,挺好的。”天辛说着说着话语中透出一丝倦意。
“也许你师父是对的。”莫珞璇无意识的往后缩了缩,现在才几月啊,也太冷了些。
“师父其实很好的,虽说不怎么管我但是,该教的她还是会教的,不然师祖也不会那么放心把羲和交给她。”天辛似乎知道莫珞璇怕冷,悄悄的把手抵在她的背心上,缓缓的输送着真气。
莫珞璇全身暖洋洋的,渐渐的也乏了,两个人就这么睡着了,在分部的莫上桑和莫上榆可急坏了,两个人又没有武艺,只能和那些守卫大眼瞪小眼的,瞪着。
炎和戈雅两个人披星戴月的赶路,好不容易赶到了南蜀,此时南蜀已经聚集了众多江湖中人,大家都是为着下半部《无名残卷》来的。南蜀方面也是虎视眈眈,可是所有人都无法知道《无名残卷》在哪里,宽王爷、左王、右王、贤王,都有派自己的人来,不过该出现正主可是一个没有出现。
天辛带着莫珞璇呆在洞天福地里,修罗也在宁王的宅子里,明天是他姑母过寿,他提前了几天就赶了回去,这些天就忙着陪宁王下棋,陪姑母聊家常了。
天辛也不逼莫珞璇,她想说,自然会说,现在的天辛无比坦然。
莫珞璇也知道自己逃不出去,连冷寒雪都逃不出去,更别说自己了,也很淡定的住了下来,反正没事,她让天辛帮着传了话,两个侍女就会谷待命去了。
珠玑刚从南蜀回来没多久看着一系列的变故,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是夜
珠玑想办法在菡萏喝的茶里动了手脚,菡萏也不疑有他的全喝了,现在睡得和死猪似的,珠玑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坐在床边看着睡得宠辱偕忘的菡萏,轻轻的叹了口气,她又长高了,都快比自己高了,没准过几天就真的比自己高了,那天早上起来后发现一切都变了,依稀还记得昨晚自己在她身下承欢的样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珠玑忍不住叹息,自己只是想出来散散心结果,似乎并不好,她不开心,自己也不好过,两人似乎离的越来越远,珠玑为这种感觉感到不安。
冷寒雪看着正在发呆的珠玑轻轻的叹了口气:“珠玑,你……你和我来下。”
“诺!”珠玑还是老样子,行了礼,亦步亦趋的跟在冷寒雪的后面出来了。
“珠玑想不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冷寒雪装作漫不经心的说着但是珠玑还是知道了她说的是哪一天。
珠玑不说话,眼观鼻鼻观心,冷寒雪也和她耗着,两个人不知不觉耗上了。
“呦,珠玑你来了啊。”大晚上不睡觉的人,晃了过来,轻轻拥住冷寒雪。
“放开我。”冷寒雪冷冷地说。
“怎么了?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许易凡摸摸鼻子很无辜的缩在一边。
“双日同天。”冷寒雪冷冷地吐出四个字。
“额……那是意外,更何况没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