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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虔诚的让人可怜的光,陌生又令人作呕——那是被欲望折磨的男人,那是一具可怜又可恨的躯壳,那是我即使想尽方法否认、用尽手段排斥却依然存在的,我的兄弟。
我用腿踹开了他,他又重新攀附了上来,在又一次踹开他后,我彻底跨出了浴缸,我扣着他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我将他压在白色的壁砖上,冷漠地、无情地开始用拳头殴打他的身体,不是情趣、不是调教、不是玩弄、不是泄愤,我无比理智也无比清醒地殴打着他,他的嘴角渗出了血,他的身体上青紫交错,他开始轻声地求饶,但他不敢反抗——他知道我为什么打他,他也知道,我打完他会发生什么。
半个小时后。
我松开了束缚着他的手,他顺着壁砖一点点滑落到了地上,红色的血液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像是在嘲讽他的可笑,也像是在嘲讽我的无能。
他坐在地上,像是已经精疲力尽,他低垂着头,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和思考。我跪在了地上,我用手抓起了他的头发,我看着他脸上的水痕,看着与之不同的,他清明的眼神,他平淡的表情。
他蠕动着嘴唇,他看着我,一字一句,他说,【我爱你】
我擦了擦他的嘴角的血痕,我的手沾着他的血痕,在他的额头上抹上一道红色的痕迹,像很久以前,我们在教室里玩纸牌,赢的人为输的人用彩笔画上一道那样。
我告诉他,【我不爱你】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改变,他勾起了嘴角,给我一个很温和的微笑,他说,【我知道】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我换了个姿势,坐在了地上,腿微微屈起,和他此刻的动作一模一样,我避开了他的眼神,用像在说今天天气怎么样的语气,看着墙壁说,【做我男朋友吧】
他缓慢地挪动着,微微歪着头,非要把他的头塞到我的视野里,他看着我,勾起了一个很浅淡的微笑。
【对不起】
【我答应你】
41.
发生了今天的事故后,我很难放心把李新一个人放在家里,而捆绑和镣铐也不在我的候选项内,一天的时间水米不进,加上其他调教项,长时间积累下去,对他的身体是一种负担。
所以在为李新涂抹了药,做了基础包扎,并在喝下去的水中融入了少许助眠药物后,我抱着他回到了我的卧室,看着他睡得很安详的脸,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在各种可能的解决方法被我一一否决后,我不得不暂时选择一个我不太愿意选择的方法,那就是带着李新,去我的公司一起上班。我的公司主要是做科研软件及配套数据库开发和推广,兼职做游戏开发,发展很快但根基并不稳定,在市中心租借了一座六层的小楼,收益还算可观,很受诟病的一家独大的私企,有一些员工分享股份,大多数时候我一个人能做得了主。
所以当我跟人事部门打电话说,我要加塞加一个私人助理的时候,人事主管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八卦欲,我看了一眼睡在我床上的李新,我说不用八卦,是我男朋友,工资扣我的给他开一份就行。
挂了电话,我也在想我是不是拔苗助长催熟得太过厉害,但无所谓,我一个人能安排好我大部分的事情,他只要坐在我的视线里,安安静静地呆着就行。
我们当初约定一起创业,也说过他要是偷懒,就躺在沙发上,坐等分成就好。当年的他把钱给我的时候,告诉我这是他全部的积蓄,他那时神色没有作假,那后来,他从哪里得到的钱,支付了他后续被调教的费用,一大笔钱,不可能是几千块,也不可能是几万块,起码得有六位数,他三月份给的我最后一笔投资,从三月份到六月份,这三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
42.
这一夜我睡了三四个小时,就早早醒来了,工作服一件件穿好,对着镜子正了正领带,时钟指针刚刚指向六的数字,但我已经格外清醒,我挑拣着一些可能用到的工具,放置在了工具箱中,又把箱子放在车子的后备箱里。
煎蛋要煎两种,一种双面,他爱吃,一种单面,我爱吃,面包机叮咚作响,夹子夹着新鲜出炉的烤面包片,放在了米色的盘子中,彩色的甜酱勾勒出凌乱的线条,西红柿被切成两半装点在一边,几种蔬菜搭配着火腿和沙拉酱均匀搅拌好,豆浆被煮沸冒出乳白色的气泡。
我将早餐一样样放在从杂物室翻出的小推车上,推着小推车走进了我的卧室,然后我看到我的小公举,我的李新缓慢地睁开了双眼,他的视线和我的视线相撞,他抿了一下嘴唇,又偷偷看了一眼餐车上的食物——他饿了。
我的手掌压着他的发顶,顺着他的头发向后摸到了他的后脖颈,然后被一层厚厚的纱布阻隔住了,我昨天不单抠破他的表皮,几乎把他的一块肉扯了下去,大概会留下疤痕,但他不介意,我很喜欢,那就没什么值得多费心神的。
我让他乖一些,因为他没有洗漱干净,食物纵然可口,但他现在还不能吃。他微微点了点头,我抱起了他,带他进了洗手间。
在解决完最基本的生理排泄和个人卫生的问题后,我们开始躺在床上,吃我们的早饭,他吃得很着急,他是真的饿了,毕竟昨天他除了早上喝了一点粥,几乎滴米未进。
我先他之前结束了用餐,捏着耳垂让他慢慢吃,别着急,我去了衣帽间,开始找他今天应该穿的衣服,要柔软的、尽量轻薄的、不能裸露的,衣服料子被我一件件摸着比较,手指在内裤上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了三角贴身的款式。
他已经吃完了早饭,裹在被子里,显得很局促的模样,我将餐车推到了一边,将衣服扔在了他的身边,通知他今天开始,跟我一起上班。
是通知,而非征求意见,他那张脸又恢复到了我很厌烦的柔顺的姿态,这或许是他的伪装,当他不想让我探知他的想法的时候。我为他一件件扣上了衬衫的扣子,内裤包裹上了那伤痕累累的性器,手指划过了他的穴口和他的股沟,他的臀肉夹着我的手指,饥渴得像个荡妇,黑色的西裤包裹上了修长雪白的大腿,被修剪得格外圆润的脚趾塞进了棉质的袜子里,我待他像待一个孩子。
但没有孩子,会想要和父亲上床,会想要父亲的性虐待,会渴望着父亲的欲望和给予女人的爱。
修身款的西装外套压在了白色的衬衫上,我用木梳仔细梳理他的头发,他的皮肤很好,不需要额外的装扮和修饰。
我看着他,看着穿着得体、斯斯文文的他,我想起大三那年,我们一起在辩论赛上,他也是这样,站在我的身边,款款而谈,灯光像是为他的脸上蒙了一层柔和的色彩,他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他,有那么多男孩子爱和他做朋友,我为有一个这样的挚友而感到骄傲,以及自豪。
我低下头,手指插进了他微微张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