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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我贴在上面的壁纸太过崭新,或许是因为后续入住的学弟们选择了继续粘贴,十年之后,图案依然保存完好,等着我们去开启。
(未完)
番外5 回忆杀
3.
我大概真的不是什么好人,看到李新哭成这样,我在安慰他之后,心底涌起的却是恶劣的想法。我的手指从他的脸颊下滑到他白色衬衫上最上方的扣子,他瑟缩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我不想做。
我能够理解他的想法,这个宿舍承载了我们年少时太多美好的回忆,像一个纯真无邪的梦境,那时我们的感情纯粹,他可以纯粹地喜欢我,我也可以纯粹地拿他当兄弟,肉欲这种东西,不应该玷污记忆中的净土。
但我开始拨弄着手指,解开了他身上的第一颗扣子,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我,眼里没有惊慌只是单纯的不解,他说,江洋,你别这样,你别逗我。我的嘴角微微翘起,大概沁着凉薄的微笑,用指腹摩挲着他裸露出来的一小块皮肤,暧昧又温存。
他伸出手,压下了我的手腕,又下意识地向后挪了一点,他的眼睛躲避着我的视线,话语中无形弱气了三分,他说,我们回去再做,可以么?
我看着他,看着他此刻的模样,记忆中的他不会对我说可以么,而是会说,江洋,你跟我一起。
在我年幼的时候,我躲在角落里,看李新和同伴们一起玩,他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转过头看我,然后挣脱了同伴抓着的手,跑到我的身边,他会拖着我的衣袖,对我说,江洋,你跟我一起。
无论是小升初,还是中考,亦或高考,李新总是爱说一句话,江洋,你跟我一起,他曾代替过做过很多决定,几乎影响了我人生的前二十年,但如今他是我的奴隶,再难以撼动我的决定,他不会再说【江洋,你跟我一起】,而是会试探着说【可以么】。
可以么?
即使可以,也是不可以。
亲爱的李新,欲望的凶兽是被你亲手放出的,你怎么能试图中止和抗拒。
我的手臂重新抬了起来,解开了他第二颗纽扣,指尖下的皮肤开始颤抖,因为恐惧,也因为抗拒,还有他不愿意承认的期待,他握住了我的手指,蠕动着嘴唇,他说江洋,你别这样。
我嘲弄地看着他,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回忆,我对他说,李新,我想怎么对待你,都可以。
李新抬起了腿想要踹我的下体,却被我轻松躲过,握住了精致的脚腕,堪称暧昧的气氛戛然而止,演变成了一场床上的互相殴打,李新不敢把动静闹得太大,走廊外偶尔会有校友走来走去,他丢不起被发现后被围观的人,他本来就打不过我,又因为有所顾忌处处受限,到最后不得不被我的四肢压在床上,不得动弹。
我扯下了腰带,将他的双手捆在了床头的铁柱上,他稍一挣扎就会发出极大的声响,到最后投鼠忌器只能暂时放弃,他的双腿被我用身体死死压制住,脸颊因为之前的运动而涨得有些通红,他压低着嗓子,极力维持着冷静,他说江洋你别这样,我求你,你别这样。
我对他的话语恍若未闻,而是接着一颗一颗解着他的纽扣,他的上半身终于暴露在空气中,我用手指拨弄着他胸前两个已经挺立的乳头,看着这具违背了主人意志的肉体,夸赞着李新,你的身体比最淫乱的妓女还要淫荡,天生就适合被男人肏弄。
我的话语带来了他更大的挣扎,却被我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我低下头开始舔弄他的喉结和他精致的锁骨,稍用力留下一处处青紫的痕迹,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疼痛让他变得敏感和动情。
我的手向下弹去,才发现他竟然没有硬,抬头看他,他眼眶都憋得通红,他哀求地说,江洋,我真的不想做,你别逼我。
我收拢了扬起的嘴角,抿了抿嘴唇,我的表情大概很冷漠,李新说着说着,也就不说了,他知道无济于事,也知道我是铁了心想上了,就在他心目中的圣地,就在他认为他最干净的地方。
扒下他裤子的过程并没有什么艰难,他像一条死鱼一样地任凭我的摆弄,白色的内裤被扯了下来,露出垂软的性器,和漂亮白嫩的屁股,他的眼泪一直在淌着,但他说不出诸如你上了我,我会恨你这类的话。
他无法恨我,因为他爱我。
我掰开了他的大腿,但我没有做任何的润滑和前期准备,我的手掌揉捏把玩着他的臀肉,这让他觉得羞耻和不安,他晃动着被绑起的手笔,床柱因此发出咯吱的声响,他用那双很好看的眼睛看着我,他问我,你想做什么。
我的双手将他的大腿拉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早已勃起的龟头顶在他未经任何开拓的肛门口上,他的身体本能地开始颤抖,那不是出于他个人的意志,而是出于他肉体的本能,他此刻像一个快要被强奸的女性一样,瑟瑟发抖。
我的心情很愉悦,愉悦到想笑的地步,然后我就真的笑了出来,我舔了舔李新的脸颊,很好心地告诉他,朋友的车子就停在了下面,弄伤了你会送你去急救,连私人医院的医药费都已经付过了。
李新耸动了一下喉结,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钟,像是放弃了一切挣扎的念头,他说,江洋,你是想要报复我,你早就打算好了,对么?
我一点点沉下了身体,龟头顶开了紧致的穴口,他的肉穴锢得我肉棒也发疼,肉棒一寸寸撑开了狭小干涸的肉穴,带给他比我多上数倍的痛楚,他开始发出轻微的哀嚎声,生理性的泪水涌现了出来,他看着我用很低的声音喊着疼,但我没有起一丝一毫怜悯的念头,硬生生地毫不迟疑地往里挤了进去,他开始剧烈地挣扎,床头一直在摇晃,被皮带束缚住的手腕间或露出一个深红的勒痕,我的性器上开始沾染湿润的液体,属于血的腥甜味儿弥散在空气中。
李新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他看着我,骂了一句,强奸犯。我把这句话当做是给我的嘉奖,就着血液的润滑丝毫不带怜悯地肏干着他,他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小,到最后他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我松开了桎梏他双腿的手,抱起了他的上身,指腹擦过他满脸的水,他别过头拒绝着我的碰触,却被我拧回了下巴,低头咬破了他紧闭的嘴唇。
那是一场漫长的、堪称折磨的性交,到最后他被肏得彻底缴械投降,眼角已经哭不出泪,哀求着,请求着他的主人能够放过他。
我换了一个侧入的姿势,拽着他的头发,逼迫着看着墙壁上的图画,他边看边哭,不知道是因为心理难过还是肉体上我带给了他太大的痛苦,有很多的话语我都不屑于说,说多了太显得矫情,但他亏欠我的东西,我总会一点点找回来,我能让他快乐,也能让他痛苦,这种满足感无可替代,无可比拟。
他一度晕厥了过去,但我检查了他的下体后,又选择将他重新折磨起来,我解开了束缚着他的皮带,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