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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嗅着她的清香。
“私奔?”她抬头看向我,眼神中即有迷茫又有向往。
“嗯,就在这十几天的暑假,让我们私奔吧,”我把她的身子转向我,认真地看着她,“消失一段时间,没有老师和学生,只有我和你。”
“你想的倒美,”她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大家都开始备战高考了,你出去玩啊?再说,暑假出去玩,到处都是人,玩啥去啊?”
“高考不是问题,”我信心满满地说,“你现在担心的应该是我到底是该选清华呢还是选北大。”
“你可真行啊,口气倒不小。”她瞪了我一眼。
“这几个地方人不会太多的,即使人多了,我也会想办法避开的,哎呀,好老婆,你就答应我吧,我保证回来后我一定每次考试都考第一。”我死乞白赖地摇着她的胳膊。
她最终忍受不了我的死缠烂打答应和我一起私奔。
“徽州民居甲天下,呈坎民居甲徽州。”我站在呈坎村的一个小木桥上指着前方粉墙黛瓦的徽派建筑对筱神气地说。
“呈坎双贤里,江南第一村。”筱戴着遮阳帽,穿着一身素纱融进这如画的风景里。
“哎呦,没想到你还知道这地儿?”我大惊小怪道。
“当然了,我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然怎么当老师的?”她调皮地说。
“唉!”我低头长叹了一声。
“怎么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吹呢?”说完,我沿着木桥一溜烟跑走了,留下筱一个人气呼呼地瞪着眼。
买了票,雇了个导游,筱故意刁难我说:“你平时不是挺行的吗?干嘛还要雇个导游啊?”
“这呈坎素有八卦村之称,99条巷子啊,就我们这人生地不熟的不雇个导游天黑咱都绕不出去。”
导游是个二十出头的女生,很耐心地给我们讲解着所到之处的各种典故。
“为什么把第一站定在这里呢?”走在悠长的小巷内,筱抬眼问我。
我笑了一下说:“因为这里这里风水好啊,来这里沾沾喜气,预示着咱们接下来的旅程十全十美。”
前面有摆摊卖伞的,花花绿绿的古朴的油纸伞与这小巷相得益彰,我突然想起一首诗,与这眼前的美人和伞合并在一起定会美不胜收。于是我拉着筱走到卖伞人的摊位上买了一把淡紫色的伞,筱疑惑地问:“没下雨买伞干什么?”
我将伞撑开递给她,又将她的帽子和头绳拿了下来,瀑布般的秀发挣脱束缚后顺着她的肩头滑下嬉戏,我痴痴地望着她说:“你让我想起一首诗《雨巷》。”
她舒展嘴角,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深爱。
我让导游把我们带到一个避阳的小巷,让筱撑着伞,架起单反拍了一张又一张的照片。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
这个姑娘,清丽如画的姑娘,终于如梦境般缓缓地向我走来,在我身旁,停留。
有几个写生的学生或者画家在桥墩旁作画,荷塘零落,黛青色的远山逶迤绵长,青砖秀瓦,古朴典雅的灰色格调的桥墩,江南山水徽派建筑令我们如痴如醉。
“宝纶阁,它别名罗东舒祠,全称“贞靖罗东舒先生祠”,由当代古建筑学专家罗哲文亲书。祠堂系明代中后期砖木结构建筑,有照墙、棂星门、前后天井、两座碑亭、正门、两庑、大庭院、大堂、寝殿及南侧之女祠、北侧之厨房杂院等,规模宏大,结构完整,前后修筑耗时近九十年,占地面积约三千三百平方米,前、中、后三进庭院的繁华与空旷,遮遮掩掩的帝王梦昭然若揭,十分珍贵的金丝楠木及巧夺天工的石雕、砖雕、木雕及彩绘等,对皇家气度的悄然模仿,令人叹息。可谓“江南第一名祠”。”导游详细地解说着,我们却没有在沾染着少许商业化的名胜古迹中过多停留,相反我们在一家民宅前停住了脚步,因为我们看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在大堂的棕红色的桌子上书法。
我们饶有兴趣地走了进去,和老爷爷寒暄几句聊的挺高兴,老爷爷竟让我们也试试这宣纸宣墨,我捏了捏筱的手示意她试试,她看了我一眼后,走上前有模有样的写了上善若水四个大字,老爷爷看了后连连称赞,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我笑嘻嘻的说些贫嘴的话故意逗她,她突然拉下脸将毛笔递给我说:“那…辉颢同学也来一个吧。”我依然嬉皮笑脸接过笔转身大笔一挥写下了厚德载物四个大字。
筱愣了一下惊喜地说:“没想到平时五大三粗的你还会舞文弄墨呢?”
“我五大三粗?”我指着自己说,筱笑的花枝乱颤。
“我老家是安徽的,我们安徽人不会点书法那怎么说的过去,我这些都是很小的时候跟我外公学的,他以前是教书先生,现在我没事的时候也研究研究,不能成天总想你吧。”我将笔恭恭敬敬地交给老爷爷。
“只可惜这皖山皖水没把你熏陶成安分守己的好姑娘啊。”筱和我贫着嘴,我们告辞了老人家,继续在呈坎古镇游玩。
傍晚的时候我们来到黄山脚下,坐上了缆车,来到黄山光明顶附近的宾馆里下榻,明天看日出的可能很多,我就和宾馆里的工作人员多扯了会儿皮儿,两三根烟递过去后,他们给我指了条不是景点但也可以看到日出的道儿,他们没事时就去那看日出也不愿凑游客的热闹,但是有点险,不过稍加小心是不会出现什么危险的。
吃完晚饭后,我们闲着无聊买了副牌,在床上打起了扑克。
不得不承认我眼前的时而傻傻的时而冷静机智的女人智商还是很高的,不过这出老千的活儿我还是很在行,不一会儿,她脸上几乎贴满了纸条,她一看劲头不对,我手气也太好了,她透过碍眼的纸条气呼呼地瞪着我说:“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没,怎么会,”我装作委屈的样子说,“我一直都在你眼皮底下出牌的,怎么可能出老千?”
她低头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牌:“那不对啊,我运气也不能这么差啊?”
我在心里笑的翻滚,一不小心憋红的脸颊让她看到,她气急败坏地将眼前的纸条撕掉往我身上一甩:“你就是出老千了,你个坏蛋。”
说着她就要来挠我,我轻松地扳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按到床上,用嘴唇将她脸上的纸条摘掉,她挣扎了一下,发现无济于事,嗔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