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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教室外走去。
出了门,我给吴伯打了个电话就匆匆的向政教处跑去。
到了政教处办公室门口,我突然发现手上还戴着戒指,我轻轻地拿掉装进口袋,抬手叩了叩门。
“请进!”李主任的声音。
我打开门走了进去,不经意的看了筱一眼,她面色苍白,眼神恍惚。
李主任一看是我,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来了!叫你来了吗?!”
“怎么了?我不能来啊?”我双手插着口袋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说,“和这老巫婆缠上绯闻,我还能稳当的坐在教室里?”
筱一怔,诧异的看着我。
“李主任你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这种事情你也敢信?”我用嘲笑的口吻说。
“演,使劲演!”李主任眯着眼睛说,“谁不知道你辉颢点子多。你们俩的事情我可是有证据的。”
说着他将笔记本摊开反转给我。
画面上是我和筱从机场里走出她亲密地挎着我的胳膊的照片,第二张是我们一起回家的照片,还有在市场买菜,手牵手逛商场的照片。
看到这些照片我幡然醒悟,原来一直有人在背后黑我,我却全然不知。
“这些…能证明什么啊?”我依然从容不迫地说。
“证明你们在谈恋爱!”李主任吼道,看了筱一眼“以前觉得学生会玩,现在我没想到老师也这么会玩!”
筱微微低下头,脸色更加苍白。
“我承认,我是和她天天在一起。”我冷笑了一下,“我喜欢她,所以,我必须得把她留在我身边。”
我的眼神变得异常恐怖,我死死地盯着李主任说:“如果留不住…那我就得…”
我突然狠狠地抓住筱的头发,我的心揪成一团,可是想到不这么做的后果,我狠了狠心加大了力度,阴森地盯着她:“不择手段的让她留下。”
筱露出畏惧的眼神,李主任一看势头不对,走了过来把我推开。
我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向筱泼去:“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
“你给我出去!”李主任也有些畏惧护着背后狼狈的筱向我吼道。
我慢慢的向她逼近,阴森地笑着:“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得救了吗?放心,等一切风平浪静了,我会好好折磨你!”
“小兔崽子!”李主任一脚踹在我的腹部,我闷声倒地。
最后,我被赶来的吴伯带走,警察也来了,将我送上警车。
这些,都是我安排吴伯做的,我让他找到警察报案,告发我非法囚禁于筱,恐吓于筱,虐待于筱等罪名,然后再以抑郁症将我保释。
我毁了自己的名声,背上了暴力倾向的骂名,保全了她,保全了我们。
我没有回到我们的房子,我的手机几乎被她打爆,我没有接,我害怕她的责怪,我害怕她的哭泣,我害怕她会抛下一切向我奔来。这一步我早就想好了,所以那个房子,我们的家,我早已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转移到她的名下。
吴伯说,这件事他已经和李主任商量好了为了保护于筱的隐私,决定不再张扬,所以学校里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于筱继续教学,而我,必须得停课做所谓的治疗。
所有人,都没有怀疑,所有人都在同情她谴责我,这,就是我想到的最好的结果。
我站在和她第一次相遇的那个天桥,我抚摸着那个我曾经千方百计想越过的栏杆,我抬头,闭眼,使劲的嗅着,嗅着,嗅着另一个时空里她的清香。
手机在口袋里不停的震动,闪光灯踩着城市的音乐欢快地跳跃。
我睁开眼,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下,终于接通。
对面是深渊般的哭泣,她的声音嘶哑,我能想象的到她干枯的表情和绝望的啜泣。
“你这样做…和我商量过吗?和我商量过吗!”她声嘶力竭,最后几个字几乎成了空洞的呐喊。
“我说过我会一生一世的保护你,你只管接受我的保护,过程…你不要过问。”
“你错了!你知道,你知道作为一个老师最心痛的是什么吗?”
我哑然,她的声音几乎是从异时空穿越而来,在我的耳边破碎。
“最心痛的是将自己的学生教会了处分,教向了监狱!”
眼角有泪液流出,在风里嘶吼。
“我宁愿让别人指点,我宁愿忍受闲言碎语,我宁愿没了工作,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学生自毁前程,而且…还是因为我…”
我转过身,看着苍穹中镶嵌的闪电,看着奔跑的人群,看着砸向我的雨点,看着空气中雷声滚过的分贝,看着我慢慢蜷缩的身躯,如融化了般瘫软在地。
“老师…你是不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我问,头颅倚靠着冰冷的栏杆。
“没有,”她坚决地说,“倒是你…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面对!?”
“因为…”我低下头,看着匆匆流过的水渍,“我后悔了。”
我按下挂断键。绝望的将剧本收回,雷雨在掰弯行道树的狂风里替我庆祝,我演的戏,终于杀青…
十月份,在我递上抑郁症痊愈的诊断书后,学校再次以博大的胸襟收容了我,我回到了那个学校,却没有回到那个班。
那件事虽然过去很久了,知情者也愿意保密了,可是我的回来暗地里还是掀起了轩然大波,在背后戳我脊梁骨的,嚼耳根的我都一清二楚,在新的班级里,自然受到了冷漠,不过这样也好,没有人打扰我学习,没有人浪费我的时间。
她依然是文36班的班主任,受伤的情绪没有让她走向低谷,她带的班级几乎赶超实验班,后来我才知道她为什么越来越优秀,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她的工作上,按照别人的口吻说就是…“她像疯了一样的工作。”
我没有遇见过她。
我沿着她在这个时光不可能停留的痕迹里作息,我沿着她在这条小路不可能走过的地方经过,我躲着她,她也许也在躲着我,我们像两条平行线一样——不可能相交。
她没有继续住在我们的房子里,为了方便管理学生,她搬到了破旧不堪的教师宿舍楼。
我回到了别墅,每天夜以继日的学习,可是,我的精神依然很好,我又一次怀疑我得了睡不着的绝症,会有一天触摸着书本而死。
爸妈来了电话,问了我的情况,其实他们也知道我的情况,甚至比我都了解我最近发生了什么,他们说,我自己的人生由我自己决定,我自己的爱情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