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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就回来了。”听竹乖巧的应着,跟在花尤身后出了房门。
“呵。就那些个人还能送来什么好东西不成?依我看啊,全部拿去扔了才好。”花尤翻了翻白眼。
“小姐,那什么,姑爷送的礼物也都在里面呢。”听竹脸色讪讪。
“什么?他还送了东西?什么时候的事啊?”花尤听着心里又是一震,那人从哪里变出这么多东西的。
花尤垂头,心不在焉的走着。忽而抬头瞪了一眼身后的听竹,听竹像是知道她会这样,早退了两步远:“听竹,你是胆子肥了找打了是吧!他还没成你姑爷呢!还没呢就帮着外人说话,你个白眼狼!”
花尤一路念念叨叨,带着听竹就往后山走去。午后的太阳分外毒辣,蝉声一阵接着一阵,叶花尤隔很远就看见那棵千年榕若影若现。
“不知道,你还在吗?”花尤看得有点出神。
走到了半路,突然冲出来一堆人。花尤一愣,这叶家的后山,可从来没外人进来过。
“何人敢在叶家的地盘上如此放肆!识相的快点滚!”听竹下意思地一声冷喝。一直在花尤头顶上修养声息的那条蛇吐了吐信子,不满的动了动,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叶小姐,这几年,您可是把我们骗的够辛苦啊!”
花尤皱了皱眉头,鄙夷的看了看来人:“贺贤章,这么热的天不好好在家呆着,出来乱跑作甚?小心引火焚身,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我才不信什么因果报应,你咒我也是没用的。”贺贤章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伸手就往叶花尤脸上摸去。
“你敢碰下姑奶奶试试!”花尤挥手打掉了他马上要挨到自己的那只手。花尤佯装镇定,用余光打量周围的动静,可平常众多的家丁今天一个也没看到。
“主子那个暴躁的脾气还是一点儿没变啊!”那银蛇蔫蔫的看着这一切,时不时吐吐那根细长的信子,“幸好没变,要是她真变成了个大家小姐,贤良淑德的品行、小家碧玉的行径,我还怎么在她身边呆下去。”
“早听说这叶家小姐性格刚烈,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贺贤章笑着同身后的人打趣,“看什么呢?以为会有人来救你吗?可别忘了,今天是你的生辰,那些个家丁们只怕都在前厅帮忙吧。”
花尤暗道不好,她倒是忘记这一茬了。于是赶紧使了眼神给听竹,示意听竹赶紧去找人,反正他们要对付的自己,应当是不会注意听竹的。可是平常机灵聪明的听竹今儿个脑子好像不大好使了。
“不许动我家小姐!”听竹两手一伸横在了贺贤章和花尤之间。
“哟,你不说我还忘记你了呢!后面的,把这小丫头绑起来,免得她坏了我们的好事!”说着就有几个彪形大汉往前走来,手里拿了一根麻绳。
“贺贤章你看你脚下!”
花尤立马明白了听竹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她往那贺贤章脚下看去,硬生生的吓了一跳。偏偏那贺贤章一点儿也没察觉,还是那嚣张跋扈的样子。
“哼,还在耍这种小伎俩。”贺贤章挥了挥手中的折扇,“你们以为本公子是这么好骗的——啊——”
贺贤章痛呼,这才往那钻心的疼处看去:那脚踝处盘着一条一指粗的乌梢蛇,两个黄豆大的孔还在往外流着血。
那蛇昂起头,像是示威一样对着他吐了吐信子,倏地又钻回了那片绿油油的草地之中,转而不见。
“哎哟——还愣着干嘛,你们这群废物,还不扶我去找大夫!”贺贤章怒喝,额头上沁出了一把冷汗。
“贺公子,我看这蛇可是那五步毒蛇。”花尤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落魄模样,笑吟吟的说道,“五步之后可是会死人的哦!”
贺贤章在家里养尊处优、不学无术,只吃过烹煮好的蛇,哪里分得清蛇的种类,听花尤这么一说不免心慌意乱,顿时脚都不敢放在地上了,立马着人将他抬了起来。
“好啊,这蛇果真是你找来的,你这个妖女,等着!看本公子不好好收拾你!”贺贤章一边在,一边还不忘回头对着花尤恶狠狠地来了一句警告。
花尤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差一点就被这无耻之徒对付了,看来以后出门还是要带两个家丁才好!
“小姐,刚刚可真是吓死我了!”听竹拍着胸脯,“下次小姐出门啊,可千万记得带家丁。今时可不同往日,小姐变漂亮了,打你主意的人也多了呢!”
“说什么呢!”
花尤作势就要敲听竹的脑门,听竹吐了吐舌闪开了。
“小姐那贺公子不会真的就这么死掉吧?”听竹倒不是担心那贺贤章的伤势,而是若他真死了传出去又是自家小姐害的了,她可不想让小姐落实个妖怪的名号。
“不会,就那么条小蛇还真是便宜他了。”花尤拂了拂衣摆,那几个男人的臭味还真是挥之不去啊。
“那小姐方才说——”
“我那是在吓他呢!你有没有看见贺贤章那孬样?想起来就觉好笑。”叶花尤回身看了那榕树良久,“那人,终究是没有来呢。”
“谁啊?”听竹眨巴着眼看着自家小姐,“听竹帮你找找?”
“不了,没那个必要了。”花尤淡淡的语气饱含着失落,开始看见那蛇还暗自高兴,以为是那人唤来的,眼下这情况,约摸不是了,“我们回去吧。”
花尤头上的血玉笄动了动,那银蛇睁开眼看了看:“难道还有别人知道主子的容身之处?不行,这事得赶紧知会一声尊上才好。”
回了房,花尤差了听竹去备好热水,准备舒舒服服的洗个澡。
路过后院,花尤看见了一个很眼熟的青花瓷坛。
“这是我今早差人扔的那坛案头红?”花尤惊诧。
“听竹不知道这回事。”听竹上前看了看,那坛子里哪还有什么花,乌黑的花瓣和黄褐色的叶片搅在一起,光是远远看着就让人作呕了。
“这是怎么回事?”花尤喊住正在打扫院子的家丁。
那家丁瞥了一眼那坛子,心想不是放在了柴房吗,怎的突然出现在这里了,于是连忙丢了扫把躬身回答:“小的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怕是心虚吧!”花尤气极,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谁给你们的胆子把它糟蹋成这样的?”
“这……给小的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如此行事啊!”那人见小姐真的动了脾气。“扑通——”一声跪在了青石板上,“小姐,我说出来您不要往心里去啊,可千万别伤了身子。”
“快说!磨蹭个什么劲儿!”
“这实在……”家丁跪在地上,左右扫一眼也没发现有别人过来,索性心一横,“小姐,这花,是它自个儿谢的!”
“胡说!今早在我房间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