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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状态明显不对,他好像一直没有从被囚禁的阴影中走出来,而我到后来根本不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丹尼尔先生在的时候,霍克先生一直都表现得极为正常,但当丹尼尔先生离开的时候,霍克先生就能够一个人坐在沙发的角落里,一言不发地坐上一天。
3.
后来突然有一天,霍克先生和丹尼尔先生爆发了非常激烈的争吵,那时候我正拿着本子去找霍克先生,在门外隐约听了几句。
霍克先生说,你瞒了我所有的事。丹尼尔先生回了一句,我不希望你有一丝一毫的难过。
后续我没有听到,丹尼尔先生的警卫官极为坚决地让我离开了。
那之后就是极为漫长难熬的大半年,丹尼尔先生软禁了霍克先生,对外只说,霍克先生身体不好,正在养病。
后来,丹尼尔先生又出征了,霍克先生被招进了王宫里,再后来,就是一些很模糊的传闻。
据说,国王陛下,差一点就被丹尼尔先生捅死了。
被丹尼尔先生第二次救出来的霍克先生,最终和丹尼尔先生决裂了。
我从未看过霍克先生的表情那么决绝,也从未看过丹尼尔先生那么痛苦。
再之后的几年里,霍克先生开始几乎无休息地拍戏,他的身体变得很差,但他拒绝做任何的治疗。
霍克先生和丹尼尔先生两地分居了将近三年,帝国的法律里,分居满三年视作自动解除婚姻关系,在差三天满三年的时候,霍克先生失忆了。
那个冷漠的甚至不愿意在电视里获知丹尼尔先生丁点消息的霍克不见了。
那个傻乎乎的每天嚷嚷着我媳妇最好了,我最爱我媳妇了的霍克回来了。
我从不相信有人能够让几乎所有的人编制一个谎言,但丹尼尔先生做到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想要告知霍克先生我所知道的真相。
但丹尼尔先生却让人转告了我一句话。
他说,你是希望霍克一直痛苦着,拒绝接收治疗,直接绝望去死,还是希望霍克能傻乎乎地开心着,恢复健康,幸福快乐地过一辈子。
这两个选择,根本没有犹豫的必要。
丹尼尔先生收了尾,亲自把国王陛下逼上了绝路,我站在远处,看着一无所知的霍克先生,穿着礼服,一步步走上名叫幸福的道路上,不知道为什么红了眼睛。
傻乎乎的霍克先生,你值得所有的幸福。
番外2今天我伴侣还是那么可爱
1.
我的伴侣霍克先生,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大宝贝儿。
他有极为明亮的眼睛,极为柔软的头发,还有极为温暖的体温,看起来像一个弱小的幼崽。
在他服用了药剂胡乱地压过来的时候,我听见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媳妇妇,你真的好漂亮。
他是一个敢当着我的面说我漂亮的男人,稍微愣了下神,他就黏黏糊糊地凑过来亲,嘴唇相帖,软绵绵的,我甚至还能闻到一股子奶味儿——这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呢。
没有经历过战争的洗礼,没有太多坎坷的经历,只知道自己要结婚了,要和一个完全不熟悉的男人结婚,大概,也不那么乐意吧。
我伸出手,摸了摸霍克先生的后脑勺,放纵了他的动作。
他急切地吻着,完全勃.起的性`器胡乱戳着,我一点一点顺他的后背,扶着他的性`器插进我的身体里。
小处男的持久力不那么好,他急得甚至快哭了出来,我亲了亲他的鼻子,对他说,不要哭,他就真的不哭了,很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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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个新婚夜,我会想起很多的过往,很多不应该想起的人,但相反的是,我一直在关注我的伴侣,关注这个刚刚成年没多久的男孩,他很努力而生疏地在我的身上,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陌生的快感却出乎意料。
我的伴侣做着做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我伸出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软绵绵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停不下手,从鼻子摸到嘴唇,从嘴唇摸到脖子,手指顺着脊背捏到圆润的臀`部,捏着捏着,我也觉得困了。
第二天是颇为有趣的一天,男孩睁开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和懊悔,我干了一件颇为出格的事,将他直接踹到了半空中,然后他掉落到了柔软的沙发里,懊悔不见了,惊讶反而更加浓郁。
我尽量在大脑里搜索适合这种情形该说出的话语,但又说不出什么,我不太擅长用语言表达心理的想法,到最后在冲过澡后,只能选择先行离开。
这场各方面妥协下的联姻的开端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我甚至萌生了好好经营婚姻的想法,但在到达政务大厅后,就收到了国王陛下的召令,他派遣我去出征,只说我是他最信任的男人,我避过了他探寻的视线,我说,那是我的荣幸。
那之后就是上战场,杀人,杀人,杀人,不停的杀人。总有人为战争蒙上名为正义和道德的遮羞布,但对于战场的士兵而言,战争简而言之,就是杀了别人,自己活下去,或者被别人杀死,别人活下去,简单明了,清晰残忍。
在最后的一场必胜的战役前,国王陛下喊我回去,还拿我只见过一面的伴侣做借口,很多副官和将领不太理解我立刻回去的决定,我想了一圈的理由,最后也只能用十分想念伴侣,渴望回家看他,来充作借口,也不算借口,能看到我很可爱的小伴侣,的确是我回王都唯一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2.
在回来之后,我才知道我的小伴侣被扔进军营里训练了很多天,还坚持了下去,没有喊苦。他的身体壮实了一小圈,但依然很轻,我把他拎在了怀里,问他最近怎么样。
这傻孩子一句抱怨都没说,只说不好不坏。我想起了他目前的职业,就问他要不要公开看看,他最后傻乎乎地答应了,真是太可爱了,我咬了一口他的耳垂,软绵绵的,和他的性格一模一样。
顾问团建议我和伴侣对外维持一个相对紧密的关系,这有助于提升我的政治稳固性,这个建议可有可无,我只是厌烦了国王对于我不断的刺探。
我和国王谈过一次帕拉图的恋爱,那时候他还只是个皇子,而我是军队的预备役,这段恋情以我家族的人协助国王登上王位而告终,知道这段关系的人,全帝国不超过十个人。
但过往的恋爱关系并不妨碍他对我的打压,也不妨碍我与他的政治主张不符,那点虚无的感情早就消磨得一干二净,国王殿下却误认为我对他依旧旧情难忘——他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