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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忘记?怎么可能超越?如果不能有个好的收尾,那么一辈子都会是个遗憾,永远存在的遗憾。
因为感动,所以在最后的最后,我放弃了对于所谓常识所谓现实的固执追求。反正是小故事,本就没有深刻的道理,没有什么所谓的雷与不雷。所以我让所有人都幸福又何妨呢?没有一定要2p or 3p,只是在想,在这个坑里我终究只是想做一个亲妈,所以所有的人一定都会超越现实中根本不可跨越的鸿沟到达彼岸的终点吧?
虽然我喜欢纠结的内容,但我写人民公仆的初衷并不是纠结,所以结尾还是单纯一点直接一点的好。
如果,仍然翘首以盼的筒子们不喜欢后面的部分,大可以就看到这里为止了。这里对于夏筒子来说是个最最现实的结局,待在了第一个爱上他的人身边,心里永远留着不可能磨灭的遗憾。幸福吗?幸福。不幸福吗?也不幸福。毕竟人要想所有的事都得偿所愿是根本不可能的。
所以…狐狸一个人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后面的故事是三位一体的幻觉。虽然梦幻,我却不得不喜欢。只因为我终究还是个会憧憬幸福的小人物罢了。
再所以,不打算在后面的文字上面署名番外,喜欢怎么看就怎么看好了,一切如你们的意,也如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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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的某天半夜,正睡得昏天黑地状如死猪的咱夏队突然蹦出一句梦话:我cao,能不能不这么热啊?
他睡得好好的正做他的春秋大梦,突然被热得一身汗!冒猛地压在身上的重量也突然变多了,弄得他浑身粘乎乎的都是汗还让分散在胸口四肢的重量搞得喘不上气。奶奶的,骂了句脏话,翻个身企图摆脱掉压过来的胳膊腿儿但是失败了。不死心,怎么能死心呢?要这么容易放弃就不是人民公仆了他!再翻个身,这回不光翻身,还捎带脚儿的张牙舞爪了一下。但是!这胳膊腿儿组成的网简直就是固若金汤刀枪不入!单凭他几个翻身想要搞定纯属白日,不,半夜做梦!但咱夏警官是那么容易认命的人吗?当然不是,所以,夏队采取了终极行动!大脚丫子一伸,臀部肌肉带动大腿肌肉一用力,对着旁边的人,下去吧您哪!
于是,身边的人闷声儿落地,由于没有听见哀嚎抱怨骂街等动静儿,足以证明被踹下去的这个也没醒。看来这睡成死猪的毛病还能传染…
身上的重量立竿见影的消失了,夏警官睡梦中满意的咂咂嘴,不错不错。翻了个身搂住身边的人继续睡?!
等会儿?等会儿?不是踹下去一个了吗?怎么还有一口子?那那那那那那那…那这谁啊?夏非惊出一身冷汗,猛地睁开眼。
他抹着头上的冷汗,瞪着怀里的东西发呆…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有别人呢…只是个枕头罢了…啊…
没错,不是别的,一个枕头正抱在夏队怀里。惊醒的人愣神儿,原来是做梦…梦吗?那一瞬间枕头的脸变成了有着大大眼睛经常为自己操心操力端茶倒水的孩子…梦里的触感真实到让他瞠目结舌,温度、肩膀的宽窄、皮肤的弹性…就好像他真的在自个儿怀里一样,真的回来了一样。滚到床边愣眼儿瞅床下睡得东倒西歪的人轻轻的叨咕:我说…这就叫同床异梦吗?末了,睡着之前叹了口气给地上的人盖了条毯子。唉,跟你在一块儿少一半儿,真要找他去跟他在一块儿也少一半儿…如果我谁都不要了,是不是就彻底消停儿了?
床下的人翻了个身把毯子裹在自个儿身上,缩在地上咕容着像只巨大的毛虫。毛虫的眼睛晶晶亮…目光里一幅了然于心的坦然…却也是有点无奈…
夏非估摸着自个儿应该再也不会做那种梦了。可是他错了!又一个月黑风高的半夜,他又做了那个梦…
梦见的还是老样子搂着那孩子睡在一起,那孩子的脸就贴在自己怀里,温温热热的烫着他的心。梦吗?就算是做梦也好啊…夏警官在梦里这么想的时候有点心酸,他心里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这么久的律师同志…但,他心里也有这个人啊…但此时此刻,在他的梦里他可以选择我行我素胡作非为!因为梦嘛,兹要睁开眼就没有了…所以夏队拍板儿,随他去吧爱咋咋地吧!老子豁出去了!
于是在梦里,他模模糊糊的找到那孩子的嘴咬上去…跟以前的触感一样…或者说夏警官只记得以前的触感所以梦里才如此反应。咬着亲着啃着,过程中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吞到肚子里揉进骨子里,这样他就不能走了,这样就算是跟他在一起也不会让另一个人知道也不会是见异思迁吃着碗里掂着锅里两边都占着的背叛了…梦里的夏队为自个儿这种卑鄙的想法儿鄙视自个儿。
猴儿急得想要直接扒了对方的衣服,谁成想梦里头这孩子竟然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夏队在梦里不由自主的苦笑,感情自个儿潜意识里喜欢西服?手忙脚乱的揪开领带,解开几颗衬衫扣子一口咬在那结实的脖子上,像吸血鬼一样不停的撕咬,留下一排牙印儿。对方轻微的呻吟,手在夏警官肩膀上捶了几下却也没太大的挣扎。那当然!在夏非的梦里,他能让对方挣扎吗?还不由着性子想怎么来怎么来?喜欢哪口上哪口?
手往衬衫里一探,碰到温热紧实的胸口夏警官跟对方都一颤。真实!真他妈够真实!可千万不能醒,千万不能醒!怎么也得等办完了再醒!夏队嘴里像念经一样嘀咕,一路从脖子咬到胸前。脑门儿磨蹭着,钻着,恨不得一头扎进对方怀里不起来。梦里那孩子不言不语轻轻笑着,搂着夏非的头慢慢晃,温温柔柔的摩挲他脸上的大疤。
夏警官在解对方裤子的时候,咬着舌头吐露出半句话:‘我…爱…’没等说完呢,梦里黑咕隆咚变成了青天白日!天亮了?不对!是灯亮了。
伴随着灯光还有一句恶狠狠的台词登场:“要做上别屋去!”
什么什么什么?面前俩人儿。一个衣冠不整已经快被自个儿扒干净了捂着嘴偷笑,另外一个光着膀子套着睡裤靠在床头上满脸苦大仇深。这,这,这什么情况?不是做梦?是真的?夏队傻眼儿傻得很彻底,彻底的呆若木鸡一片空白,裹着被单张着嘴明显是弱智了低能了白痴了半天说不出话。
光着膀子的王律师瞄了眼旁边春光一片的小张同志凶神恶煞“你成心是不是?不说了让你回来了直接上隔壁那屋睡去吗?爬我床上干嘛?”
后者搓搓鼻子笑眯眯的撕开夏警官身上的被单把自个儿裹个严严实实“你不也说让他今儿就搬别的屋睡,从此咱仨一人一屋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