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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说。”宁王看儿子严肃的表情也很有兴趣,故意调笑道“爹爹不忙,儿子的事儿就是大事儿。”
晨阳难得严肃一次却看到宁王如此不正经的样子,虽然这话听了心里舒服还是忍不住赏给他两个卫生球,说,“孩儿在路上看到了很多灾民”,看了眼宁王道,“还有朝廷的震济”,继续“孩儿以为有更好的方法。”
宁王诧异地问:“哦?什么方法?说来听听。”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什么时候也没有关心过朝廷上的这些事儿。
“挖河修路建城,怎么样都行只要是以后朝廷将要进行的建设,对灾民来说有饭吃了,对朝廷来说有有了廉价的小工,此时不用更待何时”,晨阳尽量用简单的话来解释所谓的以工代赈,还有一点儿他怕说出来吓着老爹把他当成怪胎没有说的,流民与流寇实在是很容易转化,最重要的是稳定民心。
宁王重新打量自己的儿子,因为奔波脸色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比昨天刚见已经好太多了,认真说话的样子身体微微抬离床面,早就觉得这个儿子不简单,这想法不错嘛!
晨阳看宁王面色不动,不禁有点儿着急的扯着宁王的胳膊晃,“爹爹……怎么样啊?”不是为了让面前的男人肯定自己,只是记挂那么多的灾民。宁王戏谑的看看那只扯着自己衣袖的爪子,抬起那条自由的胳膊揉揉儿子披散的头发说,“别担心,儿子真聪明,这件事你皇伯父已经着手做了。”
这一整天下来晨阳都觉得宁王欲言又止的样子怪怪的,屁股上有伤不能乱动不能乱跑,歪在榻上看书让他非常郁闷,好不容易来次军营还没办法好好玩玩,不知道风鸣怎么样了,不知道爹的话对风大哥起没起点儿作用,鸣儿这次是手里他连累了。
午饭过后太子终于趁着宁王不在的当儿得空前来,查看伤情的手被晨阳双手挡住,嘴里不停说着,“哥……没有大碍……不疼了不疼了。”看弟弟精神尚可想来没有大碍,皇叔抽的也就是让他们知道疼,伤筋动骨的是绝对不会。
一想到弟弟此次离家出走的事儿太子就忍不住抓着他胳膊照着负伤的部位打了几巴掌,晨阳趴着,巴掌即使不重落到昨天被抽破的屁股上也疼的他想跳起来,可就是现在怀里揣着的有n种可以制服这位便宜哥哥的方法他也不愿意使出来。
太子顾及他身上有伤拍了几巴掌就停手了,太子的右手还放在那个危险部位,蹲下来盯着他眼睛严肃地问:“还敢不敢了?”
对于这个只大自己四岁一起习武又从来都是淡淡的关心着的哥哥,晨阳的感觉就是这是小号皇伯父。“阳阳不敢了,哥哥别打,疼。”求饶的话就这么出来了,或许在家人面前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第一次被这个弟弟撒娇太子心里很受用,很久之后听到晨阳低低的说,“哥,以后我会帮你。”
38.赌气
两天之后,还是宁王营帐,刻意压低了声音的商讨声传到小孩儿的耳朵里。这两天鸣儿来过,不过居然一点儿事儿都没有,走路蹦跳的一切正常,给晨阳羡慕的,风大哥真的是难得的大发善心了一次啊。
外面的准备进行的紧锣密鼓,营帐里却平静如初。宁王不愿意说,晨阳也就也不问,每天呆在营帐安静养伤。其实,他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不问就是要看他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告诉自己。
胜利的号角吹响,远远的传来了呐喊和欢呼声,这,是胜利的呐喊!晨阳身上已经不那么疼了,此时在营帐中烦躁地走来走去,听到号角声激动的昂起头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太子哥哥和萧恪那小子还有鸣儿都不在,爹爹走之前特意吩咐了帐外的守卫,不准小王爷踏出营帐一步。
晨阳不是放不倒门口那几个拿着武器的守卫,只是不想,屁股上还疼着他可不想雪上加霜,并且,目前就算出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马蹄声渐进,晨阳也跟着紧张,虽然他在为此次爹爹瞒着他自己去了前线生着闷气可还是免不了的担心,万一,他受伤了怎么办?
伴着一阵嘈杂声一个银色铠甲的身影呼啸着闯进来一把把晨阳揉进怀里,厚厚的盔甲咯的晨阳娇嫩的肌肤疼痛难受,艰难的移开小脸抬手揽住身前人的腰。想都不用想,可以这样毫无阻碍的进宁王营帐的没有二人,晨阳搂住宁王腰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坚硬镂空的物件,爹爹的佩剑剑鞘。
惊醒的晨阳下手就去扯宁王身上的衣服,可盔甲又重又厚的根本扯不动。宁王去掉头盔放在桌上一边双手勉强阻止住晨阳的动作一边问道:“阳阳你干嘛?”
晨阳言简意赅,“脱衣服,验伤。”虽然老爹一身盔甲帅的没话说可现在他关心的不是这个。
宁王原本惊悚的表情马上换了副笑脸道:“爹爹好好的呢,一点儿伤没有!”晨阳紧盯着他不放,宁王自知此次瞒着他上战场理亏,讪讪的卸下重重的盔甲,又脱下长衫向那个盯着自己不放的小人儿证明自己是真的没事儿。
晨阳忽然抬脚踹了宁王的腿一下,见宁王好好站着脸上除了惊讶没有别的神色,转脸不理他跑了出去。
见到自家王爷匆匆进账小王爷又匆匆跑出来守卫也不敢阻拦,王爷只说在他回来之前不准小王爷出营帐一步,现在大军已经回来了可不一样了。宁王叫了声“阳阳”晨阳只做听不见,看着被儿子踹了一脚的腿磨牙,苦笑着捡起衣服重新穿好,盘算着总算这仗总算是打完了,紧接着就是谈判抚慰伤亡外加哄好自己家那位小爷儿了。
“快,快点儿,抬过去。”头头模样的人熟练地指挥士兵抬着伤兵去指定位置。慌乱跑出去的晨阳被担架抬着的伤兵止住了步伐,没错,即使这次战役取得了大胜,伤亡总是在所难免的。
抬担架的士兵来去匆匆,也有抱着胳膊捂住胸口到治疗位置的,担架上的人有的还在喘息,有的半路上手无力的垂下,就这样失去了生命。看到那些人在担架上痛苦□,他不禁想到那个被他撇在营帐的爹爹,若是此时躺在担架上的是他呢?躺在担架上甚至似地死掉的那些士兵他们家里也都有盼望爹爹回家的孩子或者苦苦等候的父母吧?
他们将自己的一腔热血洒向了这片土地献给了天朔的安宁,那自己呢?他是谁?莫忧吗?或者……尹晨阳根本就还是尹晨阳,而莫忧,而21世纪的一切只是他小王爷做的一个遥远的梦。
那个头头一眼扫见晨阳慌忙道:“小王爷,这里血味儿重,别吓坏了您,要不要找个人送您回营?”晨阳没有怎么出来过营帐,可大家都听说了风统领的弟弟和宁王府小王爷来到了军营。风统领的弟弟有幸见过了,那这位陌生的小爷儿自然就是小王爷了。
“我师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