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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着呢。”衰神答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喘着粗气,道:“我刚经过南天门,见月老被鬼王抓走了。”
“那你怎么不拦着啊,你这个老头,真是……”衰神说完这话就驾着云彩去寻月老。
太上老君瞧他离去的背影,在身后喊:“我一个老头子怎么比得上人家鬼王么,我这不第一时间来通知你了么。”
冥界地府,鬼王将月老关在水牢里,至于原因月老已从看守他的小鬼嘴里得知了一二,鬼王的老婆最近和人跑了,还携带着他不少家财,而不用说这鬼王的老婆就是月老拉得姻缘线,这样一来,他气愤不已想要找人出气,可老婆走了,还能找谁,自然是找这个拉姻缘线的月老了。
月老刚想着事情,就听见“砰”一声,门被打开了,鬼王将一个男人推了进来。他对月老说:“有人来陪你了。”
月老抬头看去就见衰神灰头土脸的看着他,他伸手擦了擦他的脸,却还是嘴硬说:“你傻啊,既然知道我被掳走了,怎么也不知道多找些人一起来救我,居然一个人来,你一个人打得过他那么多人吗?”
衰神瞧见月老却忽然将他拥入怀里,月老的脸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衰神说:“我听人说你被人带走了急的要死,我哪里还能想到那么多,你没事就好,他没对你怎样吧?”他松开手臂看了看他发觉他并没有什么损伤才松了口气。
月老见状心里竟有些难受,他道:“恩,没事。”
衰神搂着月老,说:“你别生我气了好么?”
“那天……那天晚上都那样了,你干嘛什么都不做啊。”
“你不是说自己来么,你不是那个意思吗?你想要我……”
“我真是要疯了,见过呆的没见过那么呆的,你这样的会注孤生,你知道注孤生什么意思吗?不是夸奖你帅是……”
“是一辈子娶不到老婆,我知道。”
“你倒还知道啊!”
“不过我想我不会注孤生了。”衰神笑着对月老说。
“怎么会?”月老反问他。
衰神亲他一口将他扑倒,回:“你都告诉我要我怎么做了么。”
“你疯了啊,这里是牢里。”月老推开他。
衰神则不离开,“你不想吗?”
“你们两个在这里干嘛?当我是死的么。”鬼王一直站在那里看着这俩个人如此,又想到自己这幅情景一时悲痛大哭起来。“我都这样了,你俩还秀恩爱,我不活了。”
“可你不是已经是鬼王了吗?去死也没用啊。”衰神如此道。
鬼王听了哭得更加伤心了。“呜呜呜……”
月老一如既往打他的脑门一下,他对衰神道:“你能说点好听的么,大过年的。”
“那你说,你说。”
“要不……我再给你介绍一个吧,亲,不要哭了。”
“啊,我老婆又不是没了,我才不要新的。”鬼王继续哭他的。
“那……那我发你个大红包总行了吧。”
月老说完这话鬼王立马不哭了,看向他追问:“多少钱的红包?”
他又道:“少于这个数我可不要。”
衰神听了这话骂道:“靠,确定不是骗红包的?”
月老听了这话总结道:“财迷。”
鬼王却在那边笑得开怀。
作者有话要说:
月老:新年快乐!鸡年吉祥!
衰神:鸡年???不是基年吗?
月老:是鸡年,不是基年。
衰神点头:哦,是基年,不是鸡年。
月老扶额:我怎么看上你了啊。
衰神:因为是基年么,基年不搞基为毛线还叫基年呢?
第17章 02
“大过年的,一大早你又在干嘛啊!”月老伸着懒腰从衰神房间走出来。
“我的酸奶,我的酸奶……你看见我的酸奶了吗?”衰神贴到月老跟前追问他丢失了的酸奶。
月老回他:“谁叫你把酸奶藏在床底下的,肯定被老鼠吃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把酸奶藏在床底下的?”不知道为什么衰神的第六感有时候准的可怕。不过那也是一时的很快他就说:“我们地府都没老鼠,你们仙界怎么会有老鼠啊!要是被我发觉是哪只老鼠吃的,我非把它带到十八层地狱剥皮抽筋不可。”
月老听了这话不禁觉得汗毛凛凛,他转过头将袖子里面藏得酸奶一口气喝了下去,免得被衰神抓住罪证,然后就一脸无辜的又转过头看向他。
“我的酸奶,这该死的老鼠……我胃好胀,好难受,我好想喝酸奶……”衰神哀怨着。
月老一如既往的损他道:“谁叫你昨天吃那么多的。”
衰神说着凑近月老的脸,说:“你嘴角白白的是什么啊?好像酸奶啊。”说着他伸手用手指抹了下月老的嘴角,将那不明的白色乳液推入嘴里,他道:“酸酸的,好好吃啊。”
月老生怕被发觉自己偷吃了他的东西,恶人先告状道:“你疯了吧,这是我早上刷牙留下的牙膏,你已经饿到连牙膏也要吃的地步了吗?”
衰神听了这话一脸委屈的蹲在地上,月老见他那副样子,伸手招呼他道:“好了别在那里装可怜了,我带你下凡去趟超市可以了吧!”
衰神一听这话立马从地上跳起来和只小狗似得紧紧的跟在月老身后。他一脸笑意的拉着月老的手,道:“我知道你最好了。”
月老冲他翻个白眼,道:“少拍马屁了,还有,你离我们近干嘛。”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吗?”
“什么关系?”月老一脸我怎么不知道你说的是啥玩意儿的表情。
“就昨天在鬼王的牢里,你不是说……”
月老听了点头答道:“哦,你说那个事啊,那不是去年的事情了么,你还记着干嘛?”
“所以你不喜欢我?”衰神一脸失落。
“我脑子有病我喜欢你,啊,不对,我脑子有病也不会喜欢你的。”月老看着他被耍的模样心里一阵窃喜。
“那……那昨天晚上我们那样……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啊?”衰神的脑子现在有些混乱,按照他这种腐朽的观念,只要两个人上了床那就是得负责的。
“炮/友。”月老答他。
“什么是炮/友?”没有出意外的衰神如此问月老。
月老和他解释:“就是可以上床的朋友。”
“朋友就是朋友为什么还要床上?”衰神一脸好奇不懂得这个设定到底是怎么来的。他想了想他和阎王上床的模样,然后使劲摇头,道:“我不想和阎王上床。”
“你不要管那么多,反正咱俩虽然睡了,但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不需要你负责任,你懂吗?”月老捏着酸奶对衰神如此威胁道。
衰神眼睛死死盯着月老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