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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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我只喝一点点,一点点。”林凌却说道。

    “那随便你。”陈竹也不再劝。

    林凌笑着看了陈竹一眼,劝道,“吃菜吃菜,喝酒喝酒。真舒服。”

    所谓的一点点,林凌喝到后来看起来就不太对劲。但也只是喝了俩三杯的量。

    “怎么呢?”陈竹问道一个劲傻笑的林凌,“醉呢?”

    “我才没醉!我没醉。”林凌“蹭”的一下站起来,整个人摇摇晃晃的站不稳 。

    陈竹站起来,“算了,我送你回去。”

    “陈竹,我们结婚吧。只需要结婚而已,我们可以任何时候离婚。我的孩子只需要一个父亲的名分,你不需要负任何责任。”

    陈竹却是坐下来,“林凌,这个人是任何人都比我好。”

    林凌摇头,“我没有喜欢你,你有意中人,这样最好。”

    陈竹心下一愣,“意中人?”

    “难道你没有吗?”林凌的表情看起来有点狡黠。

    陈竹无奈,“是,确实有。”

    “那还真好,你不爱我,我不喜欢你。放心好了,只要一结婚,立马就可以离婚。跟你心上人好好说说,拜托你陈竹。”林凌双手合拢,向陈竹鞠了一躬。

    陈竹有点好笑又好气,“林凌,你这是在做什么?”

    坐在陈竹他们桌子周围的人都呈现出想看热闹的心态。

    林凌一脸醉态站上了陈竹对面的椅子,笑嘻嘻的表情。陈竹此时的笑容却是彻底的客套起来,也好像冷了下来。

    “陈竹,我们结婚吧。我,你,还有小宝宝,

    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林凌喝醉之后红扑扑的脸颊,身子都有点站不稳,但是仍坚持站在椅子上大声说道。

    陈竹微微仰头,林凌连淡妆都没有化,但是却别有一番清纯的美丽。陈竹夹起一块豆腐在乳白色的锅底里涮了涮,然后夹到林凌的小碟子里。

    “这个很好吃。”陈竹笑着说道。

    林凌眼睛眨了眨,睫毛上便含了泪,“陈竹,行吗?”歪着头,带着哭音问道。

    陈竹嘴角勾起,眼睛却没有看向林凌,只是看着冒着热气的火锅。

    一时像是陷入了僵局。

    四周一片安静,早在林凌站在椅子上的时候,周围就有一片好奇的眼光。

    “好。”陈竹替自己夹了一片肉,非常辣,但还是笑着吃下去,然后点头答应和林凌结婚。

    陈竹忽然想到以前和梁荀在一起的时候,从未怀疑过的一点就是自己永远都不会拥有一位合法名义上的妻子,可是现在自己快有了妻子,梁荀有了一个男性恋人。

    陈竹忽然心头涌起无边的凄凉,却还是努力的保持着笑容,然后看着林凌走向自己。

    梁荀喜欢同性,这件事大概一直会如鲠在喉。忘掉了曾经和他交往的自己,然后找到了恋人。而自己,却等不下去了。不管是用什么方法。

    林凌身体一软,陈竹用手臂接住,便抱住了林凌软软的身体。酒的味道冲入鼻尖,陈竹略微弯身,打横抱起了林凌。

    走了俩步,抬头就看到有人盯着自己。

    是梁荀。

    陈竹笑了一下,算作打招呼。既然没有出声叫住自己,这样离开应该也没有什么。陈竹心里苦涩到了极点,笑容却显得很是完美。

    走了俩步,就听到了有人轻喊‘小竹’。陈竹知道谁在叫自己,但是却还是一步步往前踏,直到踏出了梁荀的视线。

    把林凌送回了家,开着车往家里去。心里慌得厉害,但是面上却看起来镇定无比。

    出了电梯,就往自己房子那里走。走到门口,就看到门前站着一个人。

    陈竹自顾自开了门进去,那人随后跟上。

    只是一段时间没有见面,陈竹却觉得再见面真是恍如隔世。

    略微瞟了一眼,梁荀穿着黑色的大衣,整个人看起来很冷厉,像是灌满了寒风,一开口说话就好像会冷住心肺。

    陈竹走了几步,并没有开灯,就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你要结婚?”

    在黑暗中,梁荀的声调冷的陈竹想要打颤。

    陈竹伸手去开灯,

    却没有想到手被梁荀握住,想要抽开,却逃不开。

    “这不关你的事!”陈竹说道。

    “不关我的事那关谁的事!”只听到梁荀恶狠狠说道。

    陈竹一愣,手就忘记使力。梁荀用力往那边一带,陈竹的脸就磕到了梁荀的脸颊。俩人隔得极近,近到能感受双方呼吸间喷出的热气。

    “什么意思?”

    愈是到了摊牌的地步,陈竹语气愈是淡定。

    “你不是喜欢我吗?”

    “什么……?”陈竹一愣。

    “不是吗?”梁荀用的是疑问句,却显出深深的笃定。

    原来知道自己喜欢他啊,但是还是没有记起喜欢过自己这一件事。

    也许,可以猜测,会不会以前所有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或自以为是?

    陈竹侧着头,没有看梁荀这一边。

    腊月里,屋檐上还挂着透明的冰条。记得自己穿着棉鞋,明明舒服的不得了,谁知踩到了水洼。于是一双脚就像是踩在水里,冷得要命。陈竹生性倔强,就算冷得牙齿打颤,也不会跟自己的父亲开口说些什么。久而久之,那天下来穿着湿掉的棉鞋也就习惯了,脚也就冻僵了,也就不觉得冷了。

    就像现在,明明痛苦到呼吸都觉得艰难,难受到似乎所有黑暗都恍惚了。可是,却还是轻轻浅浅的笑着,然后云淡风轻的说道,“那又怎么样?”

    “陈竹,你就那么想结婚?!”梁荀咬牙切齿,手劲也越来越大。

    陈竹竟笑出了声,“你不爱我,也不和我在一起,那凭什么说什么喜欢不喜欢?”话语娓娓道来,不像是伤了心的人,倒像是从来都没有过那颗心。陈竹往前走了几步,伸出另一只手去开灯。位置一变,就像是陈竹主动抱住了梁荀。

    开灯的一瞬间,陈竹眯了下眼,像是有什么东西刺痛了眼睛。虽然开了灯,陈竹却没有移动,仍是保持着那个姿势。

    当晚是在梁荀家睡觉,洗脚的时候脚已经僵到没有知觉。还记得梁荀蹲□替自己揉脚,睡觉的时候还被梁荀搂在胸口。

    还凶巴巴的骂自己,说什么叫陈竹还真是只猪,鞋子湿了都不说。但是非常的幸福。

    没有哭过,一次都没有哭过。就算是这个人把喜欢自己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就算是这十年来看着他换女朋友,因为相信他会想起来。

    可惜梁荀长大了,但是自己还像是那个站在马路边等梁荀来接的十七岁少年。

    真是可笑!

    真的够了,等够了。什么都做不了,保持着这

    条线,然后一直伤心,痛的撕心裂肺,最后痛到不会痛。

    “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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