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4
被拉开,他惯性往前扑倒。
秦苍伸手搂住他,提着他的腋窝把他扛到肩上。
温子骞大脑充血,喊都喊不出来,用力捶打秦苍后背。
简直就是个粗鲁的山贼!
被放在摩托车座椅上时,温子骞还头晕目眩,眼前发黑。
秦苍扶着他的肩膀缓缓道:“我知道我比不上温氏,那是你父亲的遗托,是你的全部。可是,我不相信,我竟然连纪涵志都比不上?不论你约纪涵志什么目的,我都受不了,心里嫉妒的要死,恨不得把那杂种撕碎了。”
温子骞脸色惨白,等待着眩晕的结束。
“也许我一直很听话……所以才会有今天。”他说着跨上摩托车。
温子骞忍着难受,道:“你想干什么?”
“看不出来?带你远走高飞。你是我的,你可以轻易放弃我,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你!”秦苍搂着他,吻了吻他的头发:“什么都别管,我们重新来。”
秦苍将头盔给他戴上,反手扯出来一条围巾,把温子骞和自己绑在了一起。
温子骞一把按住他的胳膊,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真的疯了吧。”
秦苍看着他,点头道:“嗯,是的,被你逼疯了。”
“你他妈欺我不能走路是吧。”他一把掀了头盔,丢了老远,吼道:“你他妈欺负我是个瘫子是吧!”
秦苍望着他愤怒的脸,没有说话。一直看着,看着,低头吻了上去。
他们坐在摩托上,身子被一条软巾绑在一起,身体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他的手从温子骞的衣摆下伸进去,慢慢的往上摸,摸到了胸口,那人才后知后觉的颤抖了一下。
秦苍霸道的吸吮温子骞的舌尖,把他肺里的空气都吸了干净。他无法挣扎,被迫后仰的姿势让他很不舒服,最后他只能用力在自己舌头上咬了一口,血腥味蔓延。
秦苍尝到了血腥,双唇分开,有些错愕的望着他。
温子骞喘了好久,才找回呼吸的频率,低着头难受的直皱眉。
“你为什么伤害自己……我的吻不如纪四少?”秦苍苦笑道:“现在连一个吻都不行了吗?”
“够了!”温子骞缓了一会,低声道:“秦苍,我不想对你说狠话,但是你醒醒吧,你还没领教纪涵志的手段?连自己都保不住的人,还来逞什么能?你想让纪涵志再把你弄到局子里吗?我告诉你,事不过三,再有一次,你再得罪纪涵志,别怪我不念旧情不帮你,下半辈子你就吃牢饭吧!”
秦苍浑身一震,这话刀子般正中软肋,扎的他透心凉。
“别说了!”他凄厉大喊。
温子骞冷笑:“这就受不了了?事到如今,你怎么就不敢面对现实?你拿什么和纪涵志比?”
“你相信我这次,很快我让纪涵志永远翻不了身。”秦苍搂着他道:“要不了多久。”
温子骞推他,道:“就那几张破照片?我看你根本看不清事实,那玩意只能证明杜斐死了,死在了缅甸,仅此而已。你也就这点能耐了,还让我怎么相信你,你就消停点滚回你的夜总会当混混吧。”
秦苍脸上仿佛被狠狠抽了几巴掌,火辣辣的。他气的浑身发抖,吼道:“我看不清事实,你就看得清!你以为纪涵志会真的喜欢你?他就是求而不得,不甘心罢了!你想走?有本事你走呀!你靠自己走呀!”
温子骞脸色苍白,侧头瞪着他。秦苍说完就后悔了,气的喘粗气。
温子骞冷笑两声,道:“你也就剩下口舌只能了。”他说着,解开了束缚,滑落着坐到了地上。
晚霞撑着天边的一道缝隙,阻止着黑暗到来,只是徒劳,黑暗终究会来,谁也阻挡不了。
温子骞双手撑着地面,他的右手越来越力不从心,撑着身体挪动几下,就要被迫停下来休息一会。
秦苍站在他的身后,绝望笼罩全身,他伸手碰温子骞的肩膀,那人却低喝道“滚,别碰我”。
“子骞……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轻声呢喃。
温子骞没有回头,低着头往前爬行。
“子骞……你别这样……”
走吧,走吧,最好恨我入骨,那样我死的时候你才不会伤心吧。
秦苍哀伤涌动,望着温子骞,绝望道:“你不可以这么作践自己……你常说,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活着就要有尊严……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纪涵志不过是玩弄你,总有一天他会玩腻了你,抛弃你……”
温子骞别开脸:“那是我的事……这次是我主动约的纪涵志,公司厂子扩建,我找他要一块地,你能给我吗?有本事你强大起来……到时,我也会这样来逢迎你……”
秦苍喉结滚动,剧烈的喘息,“你……你怎么变的这样……这样不要脸……”
温子骞笑了笑:“滚吧,人是会变得,我不再是以前那个温子骞了。”
秦苍咬了咬牙愤然离去,摩托车发出轰鸣,在空旷的山中回荡,直至消失。
温子骞双手颤抖,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他整个身子都趴在了草地上,靠手肘费力的撑着上半身往前挪。
高档布料做成的西裤裹满了泥巴,温子骞爬到车前已经精疲力尽,他费力撑着身体靠坐在门旁,看着纠缠在一起的双腿,笑了出来。
他揪着胸口,难受的闭上了眼睛。这是他想要的,所以,不要觉得痛苦。
雨丝落下,密密麻麻,风一吹透心得凉。
他颓废的靠坐着,任由雨水将他湿透。他没有力气爬到车里,也不想给保镖打电话过来,他有些自残的折磨自己,这样才能让他好受一些。
意识有些模糊,朦胧间身体被抱了起来,他被放在了车里,然后是细不可闻的叹息……
第62章 62
62
温子骞在睡梦中挣扎,外界的风雨都变得模糊,只觉得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暖着。骨缝里那一丝疼痛被慢慢驱赶,梦境中黑压压的乌云被拨开,他又看见了那扇记忆之门,门外是朗朗晴天,繁茂大树下那个带着红色围巾骚包至极的少年在对他笑。
如果没有残疾多好……我可以和他一起奔跑……去想去的地方,自由自在……
然后他开始流泪,梦境都变得模糊,有人抹去他的眼泪,俯在他耳畔轻声道:“怎么了?”
“你欺负我……”他想反正是梦,可以软弱一些吧。
又是那一声叹息,很委屈的声音:“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火,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