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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了。
听说卢继伟找了个新欢,年纪比沈梦忱更小,长得更清纯。重点是……那女的脸庞比沈梦忱更像他的初恋情人。
豪门梦破碎,沈梦忱只能藏下心里的苦水,继续一个人努力着挣扎在这个吃人的娱乐圈。
见她吐得厉害,白馥递了张湿毛巾。
她脸颊深埋在毛巾里,一言不发。
知晓沈梦忱的骄傲和自尊,白馥什么也没说推门走了。
最后一眼是那人低耸抖动的肩膀。
《刀马旦》成绩不菲,继柏林金熊奖后又斩获了意国威尼斯的最佳影片奖。由于没想到一贯有政治偏向的水国影展爆大冷青睐了一回华国影片,影方组的人根本没有出席电影节的颁奖礼上,于是只能拜托意国订阅合约的购片商代上台领奖。
电影一连斩获了三大欧洲电影节之二,实属惊喜。也是华国电影史上国外获奖之最。
于是当电影正式在华国公映时,不仅获得好的排片率也提前涌入了一批预售的票房。本来文艺片子排片本就不多,若不是看在国际得奖的份上再加上导演和女主角的人气,这些影院经理是不会给予《刀马旦》和一般商业片同等的排放量。
可眼下看着头三天场场爆棚、无一虚坐,影片的口碑持续上升,国内各大影院方立即决定加场!给予电影全天最多最黄金的排片时间。
另一方面,随着《刀马旦》的上映,观众们终于可以一窥庐山真面目。
民国军阀、乱世风云、儿女情长、保家卫国、传统文化交融等,当这些元素一一聚到一块时,观众看得是激昂又感慨。
一如片中爱国分子出身却又不得不女扮男装借由戏班著名花旦的身份进行着保家卫国职责的女主角,她的一生充满着戏剧性和嘲讽性,同时不由让人对其充满敬佩和同情。
每个从影院出来的人宛如过了那般年代的一生,见证了那个时代的风云。
“不愧是华老执导的电影,太好看了!”
“白馥演得真好,我要对她路转粉了……”
“真的,那种不男不女的中性帅气风,哇靠姑奶奶今天才真的算见识到了什么叫演技派……虽然我有了爱豆,可那一刻我就好像真的爱上了她一样!”
“女主角最后唱着曲落泪挥剑自刎那幕,我仿佛看见了一个时代的终结……”这句话成为某著名影评网站点赞最多影评的题目语。
随着无数赞美之词和文艺片中创纪录的高票房,该片被划入了华国的经典影片行列,备受后世人推崇。
自那以后,华老宣告正式息影。
众人一片扼腕。
同年,以继续学业之名,白馥跟着暂时停止接戏。那些摆在案头数不清的邀请剧本就此成了废稿。
这是对外的说法,实际上则是因为白馥入院了。
疲劳过度。
几年的不停转工作通告压垮了她的身体。加上拍摄进程中那些不用替身的打戏留下来的旧患旧伤,一下子爆发出来。
之后大病了一个月,情况才见好转。
期间愁坏了白家人和克劳斯等人。
病后白馥的身子憔悴不少,胃口不好。他们看在眼内,可再多的补药和汤水也无济于事。
白馥身体一天天瘦下来,出院那天被一个粉丝无意拍下照片,暴瘦羸弱的身躯让粉丝们猜测爱豆是否病了还是失恋。
几天后该小道消息被复制上网,成为众网站的网络热点新闻,惹来外界不少麻烦的非议。
好在这种情况维持不久,白馥胃口终于有所变化,能吃得下一些喜欢的东西。可体重却长期卡在了九十斤左右。
看得她的亲人们很是心疼。
白馥反安慰他们:“这样更好啊,以后扶雅再给我做什么衣服都能穿得下了,小仙女一枚。”
说起谢扶雅,那厮最近恋爱了,故而陆续请假了不少时间。
交往的男人她见过,听说是部队里面出身的,看上去长相有些凶狠。不过在谢扶雅的面前,再凶狠也只是小别扭而已。
野兽和冷美人的恋爱□□,酸得很。
也不知桃花正旺还是怎么,除了她流年不利生病之外,她们这批人大多都恋爱了。就连那心高气傲的裴夜也是。
那丫头看上了因公出使华国的某欧洲小国王子,硬是不管不顾追去了国外。
白馥当时询问:“那你家里的家族业务不管啦?”裴夜的父母全在国外生活,基本常年只有她和家族主事的大哥待在裴家大宅里。
“没办法,我哥前阵子因为欧洲生意也去了国外,现在家里面除了佣人司机就是我,可无聊了……去了欧美说不准还能碰上我大哥呢。”
裴璟的大哥……照理说他们应该不止一次见过,可为什么她对裴夜的这位大哥竟无丝毫印象?怪哉。
思索间,白家的佣人敲房门说有客人来访,找她的。
“谁?”
“季家的大少爷和大小姐。”
白馥翻书的手一顿,“好,替我招呼他们,我一会儿便下去。”
“是。”
季家的大少爷、大小姐就是从加国回来的季弘、季媛两兄妹。
她那次病倒后,梅艺琳就再也不许她那么拼命工作了。往日里也热络怂恿她多与同龄人相处,逛街购物聊天什么的。
季媛就是母亲给找的玩伴,整天跟在她身边‘白馥姐姐、白馥姐姐’的叫。属于她的小迷妹。
她的大哥季弘则是梅艺琳有心安排的属意对象。
当然季弘本人也非常优秀,在国内同辈圈子里的年青人中能力家世数一数二,加之他长得帅气,对她绅士有礼且温柔,两人相处倒不见尴尬。
男才女貌,家世登对。
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是啊,白馥常常内心问自己。
对象条件明明很好,可……就是少了一点动心的感觉。
两人相处得再好,也没有粉红色的暧昧泡泡。
季弘不以为然,与其娶一个由父母亲指定的家世名媛,不如自己挑个顺心的来得舒畅。
两人淡淡聊着天,话题一个接着一个。
良久,他留意到白馥看了眼手表,“怎么,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