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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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

    不过沈风是个重情义的人,我赌的就是他这一点。

    我擅长赌术,很少有输的时候,这次也一样,我又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个好玩的文名。

    5

    5、bsp;04 ...

    沈风看我的眼神里并没有厌恶与仇恨,甚至有些怀念,人说高处不胜寒,他此时处在这个地位,应该是寂寞的,遇见旧时老友,正面情绪压过负面,他选择了冰释前嫌。

    “我的手下都不是我的对手,你来陪我下一局。”

    我依言坐到了他对面。

    我只精通书法,对棋艺并不在行。沈风在这方面是高手,碍于身份没有去拿段位,不过在业内也还是极有名,我是坐下来给他当小卒杀的。我知道他是在出气,再成熟的人也不免有孩子气的时候。

    我记得道上有位前辈曾经说过,他说我和沈风都不是当黑道的料,整天舞文弄墨,不务正业。做这行,不过拳脚功夫,还有就是一个字——狠,要敢不要命。

    我和沈风当年也算狠厉,可独独沾了这些文雅毛病。

    不过那位前辈显然错了,现在有句话怎么说,流氓其实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有思想的黑道才是最可怖的。看沈风今日的地位便可知道。

    只可惜我是个特例,不爱江山爱美人,那位前辈看错沈风,却没有看错我。

    我一个疏忽,大片落子通通被吃掉,沈风斜眼看了我下,抬手把那片死棋挑了出去。

    对弈之道讲求静,最忌讳分心,我却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也难怪会这么快就露出败相。

    沈风指了指那堆死棋:

    “这就是现在的你,死气沉沉,让人反感。”

    “……”

    “围棋讲求空多为胜,这些死棋说明不了什么,你把他看得太重了。”

    “说得轻松,我不是你的对手。”

    “弃子是最高境界,有失才有得,重要的是平常心和大局观。”

    “可我失去的太重要,我没办法忽视他。”

    “到达胜利的途径有多种方式,围空而胜,杀棋而胜……有些棋活了还不如不活,有些空打破还不如不打,未到最后,谁都说不清楚。”

    “你这是在鼓励我吗。”

    “我可没有,关键在你了。”

    我沉默了,盯着棋盘想着过往的许多事,以及今后可能会做的事。

    我的棋力始终比不了沈风,他赢我轻而易举,哪怕我中间凭智力长处挽回一时败局,不过围棋显然比的不是智力,而是比心。

    他勤练心,而我只求静心,结果可想而知。

    最后还是如预料般,被他杀得片甲不留。

    我来找沈风是为了求他帮我对付司铭,司铭是t城的父母官,沈风要对付他其实不难,黑道不同于白道,白道上的人做什么都要明按着规矩来,黑道却可以不按常理出牌。挖点司铭的丑闻,很容易就可以让他垮台。

    可是司铭后面有靠山,他和肖乾走得近,肖乾绝对是五十年难遇的枭雄人物,虽在白道,黑道却也忌讳他很,沈风动不了他。

    只不过肖家在t城风光太久,早有许多人觊觎他的分量,纷纷打着歪心思,沈风想对付他早已不是一两天,我来这里也正合了他的意。既然利益一致,那就很好说话了,何况我有我的特长,沈风善于用人,自然不可能错过我。

    他让我先替他打理一处赌场,我欣然同意。

    来到沈风的地下赌场,才发现沈风现在生意确实做得很大,光这庞大的赌场规模,就足够让多少人眼红。

    突然记起我以前和小舅子认识,好像就是在赌场里,再后来,他的姐姐便出现了。我到现在依然清楚记得那个怦然心动的刹那,长这么大,我都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当时便鬼迷心窍了。此后一发不可收拾,做尽了年轻人的冲动事。

    俗话说的好,红颜祸水,美色害人。我们这拨年轻小伙子为了追求千惠各各挣破脑袋,好在我拳脚厉害,看到千惠从我们身前走过时,我会把旁边那些仰慕者揍得气息奄奄,然后踏在他们的“尸体”上,对千惠摆出胜利的手势,以换来她回眸一笑。然后我会捂住心脏,宛如被爱神之箭射中一般,陶醉地一并倒在身下叠着的“尸体”上。

    年轻时总是冒着傻气,现在沉稳许多,想起以前那些事,只觉得好笑。

    好笑归好笑,可这份深沉的爱意已沉淀太久,久到我只要一想起这个名字,就会觉得心痛。

    我曾经得到她,也曾经失去她。

    而以后呢,我想我会毁了她,我在想法设法对付她现在的老公,她会记恨我一辈子。

    我正在做着不可饶恕的事情,我很清楚我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却无法停下来。我甚至希望出现一个人来阻止我,很圣母地劝诫我,你不要再错下去了。

    可是幻想中的这个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我擅长赌术,看顾赌场倒是发挥了我的长处,只不过这种地方是非多,我也不太愿意常露面,跟沈风要了几个手下,那个叫公鸡的就在其中,公鸡很怕我,我说一他不敢说二,我让他在赌场替我出面,有了不能解决的事才可以喊我。

    公鸡倒是极听话,什么都没问,只点头到:

    “是,韩哥。”

    曾几何时,人前我也会被称上一句“韩老大”,如今不同往日,老大辈降成了哥字辈,我也无法抱怨什么,谁让以前是我自己主动放弃那么多东西呢。

    突然就很想喝酒,我又来到上次过来的这家bar,坐到了之前坐过的座位上。

    我朝四周环顾了下,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我有些失望,因为正惊喜望向我的人是bie,不是sho。

    说到有多想念sho倒也没有,大概是因为他和我有了肌肤接触,我潜意识里已经把他规划到了自己人的范围。不过那家伙现在应该正厌恶着我,搞不好还会背地里损上我两句。

    我就说今天怎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明明没感冒,鼻腔还一个劲地发痒,敢情他真是在骂我了。

    bie见到我似乎很高兴,端着酒杯兴奋地跑了过来,甩掉了黏在他身后的一众跟油瓶。

    “你上次有没有被打,后来都不见你回来,我很担心你的。”

    我不知道他这担心是否掺了水分,不过表面看去,他好像确实挺担心我,于是笑笑:

    “拖你下药的福,我给他们五花大绑好一顿教训,现在腰还疼呢。”

    太久没床上运动,上次晚上又做得太猛,腰的确挺疼的,现在还贴着块膏药。我把腰间衣服撩起,掀开膏药给他看,bie小巧的嘴巴立刻委屈地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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