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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加倍地嘲笑。
总之,被嘲笑是肯定的,管你有能还是无能。
赌场可比沙场恐怖得多,不想陪这种小孩子浪费时间,我便带他去玩受众还算普遍的百家乐。
我指着赌台对他道:
“玩这个也需要策略,要配合上面的情况进行推演,进行预测,如果心下拿定主意,才可以放手一搏……”
bie只听了个开头就纠结地嘟起嘴巴,极其不愿意地对我道:
“有没有简单点的,不需要动脑子那种。”
我叹气:
“玩这些都需要动脑子,你如果不想动脑筋,直接去玩老虎机。”
bie一听可以不动脑子,立刻就跑去了老虎机那边。
不过人的运气显然有好有差,上次sho玩时一直手气不错,轮到bie,他脸上就未见过兴奋的表情,一路衰运到底,不止没赚到,还赔了不少,运气惨淡到快要让他哭出来。
一般来说,新人玩这个都会运气不错,不过bie显然又破了先例。
我实在看不下去,把他手里剩下的代币拿了过来:
“玩这个也有诀窍的,你要注意规律。”
我边讲解,边演示给他看。
玩这个吃角子老虎没有必赢的办法,我开始也白投了两回,然后才有了好转,bie一看有赚,立刻兴奋地呼叫起来。
到底是小孩子,虽然嘴巴刁钻,其实很好满足,我用力揉揉他头发,然后他一脸期待地把新拿来的代币塞到我上:
“继续,再给我多赚点。”
我无语,对这孩子果然不需要太客气,他擅长蹬鼻子上脸。
看着bie兴奋地按照我教的方法玩赌博机,我走神地想到sho,上次他也想让我教他,我是直接干脆拒绝的。我对待他们两个好像的确不太一样,对于sho,我像是存着那么一份私心,下意识便不想他碰我认为不好的事情。
而对象换成了bie,我只觉得无所谓。
bie之余我,就像一个没有成熟的青苹果,未尝到他就会觉得牙酸,根本不想去尝试,虽然他喜欢把我喊成炮,友。不过sho之余我,已经有些不同,他像一个熟了的红苹果,我潜意识里认为他是可以采摘的,也觉得美味。
所以就算他不如bie这么积极,我也愿意和他成为床友。
瞬间觉得自己这种心态真像一个猥琐蜀黍,头上没有流汗,我还是忍不住心虚地擦了两把。
bie玩的很开心,也确实赚了一些,他见我发愣,就扯着嗓子喊:
“炮、友!别发呆啊,继续来教我!”
如果我告诉他,我现在成了他敌人的炮,友,不知道他会怎样鄙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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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里突然发生了骚动,公鸡立刻来到我身后,探到我耳边压低声音道:
“是上次被砍手的男人,好像找了有背景的来捣乱,说是肖家的亲戚。”他顿了顿,又补充了句,“我觉得是唬人的。”
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怪肖家在t城太威风,想出风头的无不掐着自己祖籍细算,愣是要从中翻出一个肖字,好像只要能和肖家沾上边,便光宗耀祖一般,出门喊句“我是肖家的亲戚”,就算不能真得到别人敬仰的目光,也能唬住一时半会儿。
我让bie留在这边别过去,自己则和公鸡赶到那边。
闹事的几个都是的人高马大的家伙,之前被我砍掉手指的那个矮个儿男人正一脸得意地站在赌桌边。
公鸡问我怎么办。
我站着斟酌了会儿,然后掏出手机。
“我们是讲文明的黑道,当然得借住正面的积极力量。”我和公鸡打趣。
我喊来了police。
公鸡瞪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当机状态的木讷表情。
police来得很快,对方几人显然吓了一跳,表情完全不亚于公鸡刚才的样子。
他们完全没想到我会出格地喊警察过来,那个被砍掉手指的家伙对我破口大骂:
“你到底是不是黑道啊,有你这么做的吗!!”
我摊摊手:“抱歉,我只是个合法的公民。”
我在是一个黑道之前,首先是位好公民,当然,这后半句我只在心里吐槽下。
说出来谁信呢。
我把我的身份证拿出来,递给记录的警员。
我的身份还真是清白的,没有在档的记录。会这么轻易就喊警察过来,也不仅仅如此,沈风这家赌场是挂牌做生意的,上面关系早打好,定期交税般地送上一笔钱喂饱那些上面的高官。何况我现在走的也完全是合法的手段。
这几个家伙算是见识到了有文化的流氓的可怕,只不过他们还未死心,尤其是那个缺了手指的男人,他欲朝我冲过来,却被公鸡一把反剪住胳膊,按到赌桌上。
公鸡不客气地用胳膊肘给了他背部几击,他马上蜷起腰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被警察拖走时,那个人恨恨地盯向公鸡,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恐吓:
“试试看,最好别被我逮住……”
这群人好像真和肖家沾了些关系,第二天便有手下来告诉我,说他们已经被保释出来,我不禁皱眉,有点敲拿不定昨天是不是下错决定。
只不过出老千的按规矩确实得砍掉手指,从道义上讲,我们这边绝对没错,对方是肖家也一样。
我打定主意,便让手下差公鸡过来,有事想吩咐他。
被吩咐的人一脸茫然,疑惑道:
“他今天没过来,我还以为他请假了。”
我很快接到恐吓电话,说公鸡在他们手里,让我准备好钱过去,只能是我一个人,否则尸体海边见。
几个手下都一声不吭地站着,没人说话。
隔了良久,其中一人才谨慎地道:
“公鸡这家伙是自找的,韩哥没必要为他涉险,他要是出事,我们可以多贴些钱给他家里。”
我没出声,沉着头斟酌。
一个人的性命悬在我手上,可是他又没有重要到让我可以忽视自己危险的地步,这的确难办。
其实我心理上已经倾向于舍弃公鸡,让他自生自灭,无奈罪恶感如附琢在皮肤上的蚂蚁,存在感微薄,却也无法无视。
屋里一时气压非常低,刚才说话的人也不再开口。
“他家里有什么人?”我问。
一人和公鸡交情还算不错的很快答道:
“只有个母亲,貌似病痛不少,常需要花钱。”
我皱眉,心情沉甸。
我给sho发了个简讯,我说:
“我现在要去做一件冒险的事,祝我好运。”
我原本没指望很快得到答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