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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见抽烟的女人,况且还长得这么好看,她用嫩白的手指夹住烟把往嘴里送,两颊微陷,小口一开,淡淡的烟雾便缭绕在郊外的泥埂子间,我不由得看呆了。右眼不管用,我只得转过身子,伸长了脖子看她。
她突然朝我走过来,高跟鞋在地上踩出一道印子。
我以为她要骂我,吓得连忙转开了脸。
“你怎么不干活?”
我低着头,“我不会。”
从小到大我说的最多的两句话。我不会。我错了。虽然很可怜,但总是管用的。
她上下打量着我,“为什么?”
啊,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会修车,还在厂里面帮忙
我羞愧极了。“我错了,是我太笨了。”
“哈哈哈”美女笑起来,她的声音带着低沉的磁性,好听的狠。她掐了烟,靠近我,对着我的脸吐出一口气。
小时候我听过一个鬼故事,狐狸精变成美女,对书生一吐气,书生就迷晕了,然后就再也不会醒来。漂亮的女人凑得很近,我闻到呛人的烟草味,吓了一跳,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笑得更大声了,二舅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我想转身就跑,又怕二舅回去抽我,手脚无措的站在那里。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但肯定是我又做错了。
美女终于放过我,噔噔蹬走开去跟二舅低声说了几句,二舅狐疑地望着她,随即站起身来朝我挥手。我愣了愣,跑过去。
“大侄子,你跟她跑一趟”
“啊”
“这姑娘要去办点事,你跟着她帮着拿东西。”
“哦,好。”
二舅把我捞过去,小声嘱咐了几句。我回头看了下美女,只见她把着双臂,正笑眯眯地盯着我们,浑身一哆嗦。二舅说了什么我愣是一句话没听见。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怕她,虽然她长得很耐看,但这张脸总是让我想起来狐狸精的故事。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妖怪呢,肯定是有的,而且说不定我妈就是个妖怪,因为大家都是这么说的,你这个小狐狸精。
这里本是郊外,人际稀少,美女领着我走了一会,路越来越窄,一个人也不见了。路边稀稀拉拉种着小树,往外是成片的麦子,正赶上立秋,麦田黄灿灿的一翻一伏,像染了颜料的海浪。虽然我还没见过大海,但也一定没这好看。
美女突然朝地里走,一片一片的麦子被她压倒,她走得很费劲,还不忘转过身催我快点。我看了看四周没人,也跟着她下了地。
随即一股被太阳晒过的麦子的气息包围了我,麦茬压在我的胸膛上,扎进了我的脖颈里,痒痒的。我张开嘴巴,想让她走慢点,但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她的身影被纷乱的金色盖住了,我只能看到她的头发,松软的,纠缠在麦子里。
如果她是妖怪,可能就会在这里享用了我。毕竟这里没有别人,环境又好。
她停下来,冲我不怀好意地笑着。我大概已经猜到了她要干什么。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眨了眨眼睛,“许立。”
那,那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
她一把把我推到在地,然后长腿一跨,骑在我的身上,开始脱我的裤子。
我张大了眼睛,十分激动,肚子里有什么东西一跳一跳的想要出来。我想阻止她,嘴一张却变成了喘息。许立用嫩白的手指握住我的下身,上下摩擦着。
“你的还挺大嘛,舒服吗?”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我感到很羞耻,但是有一股奇妙的感觉从她握住的地方窜出来,麻痹着我的神经。我不由得抱住她的腰,蜷起了双腿。
“啊,舒服。”
许立也脱下了她的衣服,我吃惊地看到她的那里,原来她是个男的。
许立轻笑,“你发什么呆,过来帮我。”他拽住我的手,放到她半硬的下身,一起攥住了上下撸动。我感受到他那里有血管在滚动,热的发烫,心里更是一阵跳。她看了我一眼,弯腰把我的□□含进嘴里,我猛地弓起了身子,肚子里的东西挣扎得厉害,窜进了我的脑子里。我感到晕眩,眼前一黑,连许立叫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又回到了我的那间旧仓库。我的头有些晕,之前的场景好像只是做了个梦,看着周围熟悉的摆设,我放心了。
出门的时候正看到二舅给伙计发工资,我立刻躲回去关上门。每次发工资二舅的脾气就会变得很爆,而他发泄的途径总在我身上。也不知刚才他看见我没,如果让他看见我躲着他,还不晓得他要怎么打我呢。刚想趴在门缝旁瞅两眼,就听见传来敲门声。
糟了。
我硬着头皮开门,却见二舅嬉笑着给我端了一碗炖猪蹄。
“大侄子,醒啦来尝尝你妗子的手艺,还热着呢。”
我犹豫着不敢接,二舅把碗塞到我手里,神秘地往我屋里探了探脑袋,冲我又是一笑。
“你慢慢吃,我去忙哈。”
炖猪蹄是我最爱吃的,上次吃还是去年生日的时候妈给我做的。生怕二舅变卦,他刚一走,我就立刻抱住啃了起来。边吃边想,今天二舅太反常了。但我的脑子太笨,除了猪蹄真香以外就什么也想不出来了。
大概是吃的太撑,我又开始困了。我站起来想去床上躺下,没走两步,腿一软,趴在了地上。
☆、我在哪里
睡梦里我又回到了那片麦田,风吹着我□□的下半身,许立坐在我光溜溜的腿上,张嘴咬住了我的脖子,他的牙齿犹如某种犬科动物般尖利。我吓得浑身一颤,醒了过来。
我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街巷里,天色已经很暗了,明晃晃的路灯照亮了街边一角。旁边两个人正靠着墙热烈地亲吻,其中那个女孩瞅了我两眼,又闭上眼睛哼了起来。
我的腿酸的站不起来,鞋子皱巴巴的,好像走了很久的路似的。
我很害怕。这个时间我应该躺在二舅仓库里睡觉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怎么回去。
我扶着路灯站起来,前面有扇门突然打开了,一盆脏水泼出来,溅了我一身。
还没等我有反应,就听到有个声音说,“哎呀,真抱歉。”
那人把我拉进去。“你衣服都湿了,快进来快进来。”
面前一条很窄小的走廊,有人摸索着打开了灯,我才看到对方,是个瘦巴巴的小姑娘。
“啊,是您啊”她看着我,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实在对不起,我没看见。您怎么还没走啊?”
“你说,什么?”我不可思议地问。
这时我们已经走出了过道,来到一个装饰不俗的大厅,原来刚才是后门的出口。这里有很多人,穿着打扮都很精致,大部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