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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帐!”他怒喝了一声,一拳狠狠的揍在张宏茂的脸上。
张宏茂被一拳重重的掼倒在地上。他默默的搽去嘴角溅出的鲜血,他没有什么好说的,甚至连他自己都想扇自己两个嘴巴。
许军还要冲上来,被李建平和刘明合力抱住了。
这一拳打出去,盛怒下的许军也恢复了理智。他看了一眼刘明,厌恶的甩开他的胳膊,随手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汗水。
这一抹忽然让他想到了什么,许军对李建平道:“跟我来!”说着话,不再理会刚刚站起来的张宏茂和刘明,提起枪向洞子外冲去。
“你去哪里?”张宏茂连忙追出来道。
许军没有回头,冷冷的道:“去找我的战友们!”
“可我们去哪里找呢?”李建平茫然不解的问。
“从这里往前沿只有三条路,一条路通往山上,一条路往山腰的那条河,一条通山谷。我们刚从山谷中回来,没有遇见他们,这么热的天,我想,一定是屈建,小鲁忍不住去河边洗澡了。”许军分析着形势。
一边的刘明道:“可是他们听见枪声也应该有所反应才对啊。总不会听不见吧。”
许军的脸沉了下来,瞪了一眼张宏茂。继续道:”正是因为没有回应,才显得不正常,除了听不见以外只有一种解释,他们遇见麻烦了!”
几个人同时用敬佩的眼光看着临危不乱的许军。
张宏茂也顾不得旁的什么,接着许军的话道:“许军分析的有道理,我们刚从山上下来,他们因该是在山腰河岸附近。”
刘明一听就急了,道:“那我们快走啊!还等什么?”
许军不屑的看了一眼张宏茂,道:“你还是先把鞋穿上吧!”
张宏茂这才留意到自己的光脚,低头看自己灰尘和着汗水搅和成泥泞的一双脚,脚背脚掌都已经被石子,树枝刮破了好几处,他也不去清理,从刘明的手里接过军鞋套在脚上,抬头看时,许军已经带着李建平奔出去很远了。
苏家声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三个敌兵全部武装,正在殴打折磨着地上一个赤身裸体的青年。那个青年被用皮带捆着双臂,浑身都是污垢,鞋印,正是自己的战友屈建。
此时,一个敌兵正用穿在脚上的作战靴踩在屈建的阴茎上,那只被踩的脏兮兮的肉棍因为皮靴的压制而紧贴着屈建的小腹,但是仍然粗大,坚硬。更因为几次的无法射精,满是泥土的龟头上分泌出大量的黏液。
阮西城和他的手下也没有防备,正在兴头上忽然杀出这么一个清秀的小兵来,先是吓了一跳,等看到来的只是这一个人的时候,阮西城才松了口气。
“把你的脚拿开!”苏家声用枪指着阮西城命令道。
“拿开?也许他不愿意呢!”他这样说着的时候,色迷迷的打量着眼前的小兵,脚不但没有拿开,反而踩着屈建的阴茎用力的拧动了一下。
屈建嘴里塞着袜子,头被一个敌兵用脚斜踏着,含糊不清的呻吟了一声。
“快拿开你的脚,不然我就不客气了!”苏家声举着枪朝前逼近了一步。“武器扔掉!都把手举起来!”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阮西城的心里毕竟是惧怕的。但这时,他看见了这个小战士身后的灌木丛里,刚才虐待完王松的那个鬼子正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于是又很快的恢复了镇定。
他笑了笑,扔掉手里的枪,收回踏在屈建阴茎上的皮靴。
阮西城的脚一拿开,屈建那根持续着亢奋的阴茎立刻弹了起来,笔直的晃动着。小苏看着战友的年轻的身体,脸上微微一红。
阮西城示意另两个手下。那两个敌兵也嬉皮笑脸的扔下或背或端的武器,把脚从屈建的身上拿开。一个个举着双手,一点点的向苏家声靠近。
屈建从声音上知道是小苏来了。可对方有四个人,而自己和王松都被俘虏,如果是小苏一个人的话,处境就会非常的危险。所以当低染把踩在他头脸上的脚拿开,他连忙支起身来,努力睁着满是泥污和汗水的眼睛,望向远处。
果然,是小苏一个人!
而面对着凶残的敌人,小苏却正关注着屈建,并试图向屈建这边走来,他根本都没有注意到,那三个敌人已经不知不觉的将他围在了中间,而在他的身后,一个敌兵慢慢的举起了匕首,离小苏不到一米的距离了。
屈建焦急的挣扎着,但是所有的关注和焦虑都被塞在嘴里的堵嘴布和捆住双臂的皮带瓦解了。“呜呜~呜呜~~!!!”他使劲的向苏家声摇头示警。
在灌木丛中也传了“呜呜~”的声音,被按在草丛里被强迫进行手淫并射精了的王松挣扎着站起了身体,当他发现小苏的危机状况,也立刻用喉咙里嘶哑的声音通知自己的战友,同时,他使出浑身的力气扑向举起匕首的敌兵。双手被反剪着,他就用身体撞了过去。
苏家声听到了身后的动静,立刻警觉,迅速的回过身来,寒光一闪,手持匕首的敌兵一声怪叫,被王松撞倒在地。
而早已逼近小苏的三个敌人却瞅准这个机会扑了上来,将小苏按倒在地。阮西城的擒拿术非常了得,他扣住苏家声的脖子,不等他叫喊,已经用手捂住了小苏的嘴巴。并对抢下小苏手里武器的手下道:“取绳子来!”同时又吩咐另一个人去帮着持匕首的乌卓民抓住正在反抗的王松和屈建。
小苏被两个人按在地上,阮西城用膝盖顶住他的后脑,同时他的手仍然捂着小苏的嘴不让他出声。另一个鬼子取过一条十米长的行军绳,在中间打一个扣,搭住小苏的双肩,反扭住两条胳膊捆了几道,向后反绑在一起,又往上在脖子后面的绳扣里穿过,用脚踏住小苏的脊背使力一拉,小苏一声痛哼,双臂如同断掉了一般,再也动弹不得了。绳索在手腕上又绑了几道,打了个死结。两边还各留出两米多的绳子。
这时,屈建和王松也被押了过来。被一撞跌倒在地的乌卓民气急败坏的用枪托在王松的脊背上一阵乱砸。王松咬紧牙关一声不出,终于被打倒在地。乌卓民就势将捆绑苏家声的绳子一头拿起来,栓在王松的脖子上。那边,屈建也被用另一结绳子栓住脖颈。
阮西城看着手里的三个俘虏被栓在一起,得意的笑了。
他捏住小苏的下颚,用枪管在小苏的嘴唇上划弄着,学着小苏的口气道:“不许动~~哈哈~~我偏要动动!”
另一个敌兵也来了兴致,一边用皮靴踩小苏的脸,一边操着半生的汉语道:“把脚拿开~~哈哈~~拿开~~”皮靴塞进小苏被捏开的嘴里,将他的口腔撑的满满的。
被五花大绑的小苏,遭受着痛苦的折磨,嘴被皮靴磨破了,血和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