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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透了。
“我,我吃完了。”
他紧张的话里有些哆嗦,慌乱地收拾自己的碗筷,放在洗碗池里,心慌意乱地洗着碗,傻子大概也吃好了,自觉地将碗放到洗碗池里。
不敢看傻子的人,低头说着,“你先到房间里,我洗完碗就过来。”
傻子傻傻的盯了他几秒,没有离开,而是上前抱着了他,突如其来的靠近,逸知条件反地推开了他。
“哇啊…….”
傻子猛地哭了起来,又变回了孩子的模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手里还拿着碗的人赶紧抱住了傻子,拍了拍傻子的背。
“对不起了,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别哭了。”
逸知抹掉傻子脸上大豆般的泪,跟傻子待久了,也开始明白傻子为什么会哭,下班时,没等他,生气了,现在又推开他,以为自己又会像以前那样对他,不喜欢他了,所以,在不安。
“唔唔……”
傻子翘起嘴对着逸知,是要逸知亲他,逸知哭笑不得地凑了上去,触碰到彼此柔软的唇瓣时,炙热气息也交缠而来,逸知手放在傻子的脖子那,舌尖s情的舔过对方唇角,探入,轻缓的做着湿热之吻。
这一夜,傻子跟以往的夜不同,以往也许有些粗鲁,有些急躁,但今晚却很温柔,细心热情的舔吻过逸知的全身,涌动之时,也总是深情的看着身下人的表情,听着身下人急促的喘息和□□声,舌尖交缠时,欲望也达到了最高点。
逸知有一种感觉,他爱上了傻子,不,应该说,他早就爱上他了,从被他拯救的那一刻,他就爱上他了。
只是这次,变的更加爱他了,爱上他的傻,爱上他的真,爱上他的情,他相信傻子也是爱着他的,他亲吻着熟睡的人,在心里默默祈祷着,永远也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了。
晴暖五月初
清新的枝叶,柔和的风,人的心情也变得舒畅起来,逸知时间一到,就下班了,他可不想在办公室呆太久。
满怀愉悦地坐上公交车,有一天没见了,他想傻子了,现在他应该到了公交站了吧,逸知看着窗外一辆一辆飞驰而过的汽车,他心里就越发的期望,快点开啊,怎么这么慢。
好不容易下了车,逸知就看见了傻子,他穿着黑色卫衣外套,普通哈伦牛仔裤,这是店员给他搭配的,看上去像二十几岁的大学生。
他走了过去,还没叫出口,就发现了傻子身边,站了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不高,但有点可爱,正在跟傻子说着话。
“我看你每天都在这里,是在等人吗?”傻子没有回答,女孩子有些尴尬的红彤着脸。
“你叫什么名字?”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逸知冷淡瞥了女孩子一眼。
“啊,没有,我只是看他每天一个人在这,有点好奇。”女孩子怯怯说着。
“他在等我。”逸知说着,正对上傻子的眼,他拉着傻子就准备回去。
“……啊哦……”女孩子在后面结结巴巴说着。
逸知看了女孩子一眼,说着,“他不喜欢胸太小的女人。”他不管已经哭了的女孩子,不管路人的异样脸色,带着傻子离开了。
其实他想说,他是我男朋友,害虫最好不要跟他说话,不要碰他,但不能说,那些陌生人会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傻子,他不喜欢。
晚上,逸知看着傻子画画,心里却在谋划着,怎么让傻子不到公交站去,像今天这样搭讪的事,他可不想再看到了,傻子这么呆,万一被女人拐走了,得不偿失的可是自己。
“明天,你能不能呆在家里。”
没有回应。
“哥……”
傻子转过了头,无神的盯着逸知,“明天你不要接送我了,在家呆着好吗?”
傻子咬了咬唇,上前亲了逸知额头一下。
“不是让你亲我。”
“松开了,不要亲了。”
傻子眼里瞬间蒙上了泪珠,逸知只能任由着他,“我是不是太宠你了,动不动就拿哭威胁我,笨蛋。”
逸知话里有些生气,脸上却在微笑,傻子也憨憨的笑了,“呵呵。”
“你笑的比哭还难看。”
傻子憨笑着指着他的画板,铅笔不停地点着画板。
“想要我看啊,亲我一个。”逸知也指着自己的脸,说着,“快点,亲我。”
傻子却突然将画板挪到了逸知眼前,笔直敲着画板。
“不看,你不亲,我不看。”
傻子摇了摇逸知的胳膊,恳求着唔唔叫着。
“好了,知道了,我看。”
逸知拿着画板,笑意盈在脸上,又瞅了瞅傻子,傻子害羞似地低了头,嘴里却破坏气氛的,呵呵傻笑。
画,上是上次求婚的场景,站台后路边的茂盛大树下,求婚男和女人幸福拥抱,亲吻,路人也乐的鼓掌大笑,还有分喜糖那里,画的很细,就连衣服的小细节也画了出来。
“画的不错,再接再励。”逸知言语鼓励着,傻子却仍拿笔点着画板,不解的逸知仔细盯着画,他想说什么?
“唔唔……”
傻子指着画上掩嘴而笑的女人,然后傻呵呵笑的眼眯成了一条线。
被求婚的女人?女人?
他喜欢这个女人?
他居然敢喜欢女人?
逸知死盯着蠢笑的傻子,猛地拿过枕头,狠狠地砸向了傻子脑袋。
“告诉你啊,你已经和我睡过了,你要是敢偷吃,敢看别的女人,我一定会杀了你。”
傻子呜呜渣渣地指手画脚,指着画上的男女,还指着她。
逸知更是气的想揍他,想抽他,但又舍不得。
“像你这种白痴,智障,你以为除了我还会有人喜欢你吗?别痴心妄想了。”
傻子哼哼唧唧地坐在地上,瞄了眼逸知的脸,又咯咯笑着点着画上的人。
“额,嘿嘿……”
“傻笑什么,看了就心烦,滚出去。”
傻子仍顽固的指着画,逸知一怒之下,撕了画,碎纸掉在了地板上。
“滚出去。”
傻子懵了,眼泪又汇集了泪珠,张着嘴,久久没动,他捡起地上的纸屑,塞进了逸知手里,抱着逸知哇的大哭起来。
逸知抡起了拳头,见他哭了,又收回了。
“明天不准出去了,听见没有。”
逸知隔天上班前就将傻子锁在了家里,傻子的吼声很吵,很烦,但总比他被女人拐走要好狠多。
下班回到家后,客厅被搅地天翻地覆,沙发布被撕开了,茶几被搬到厕所了,电视机也被扔在了地上,连墙纸也被撕烂了。
傻子在抗议,见到逸知也是瞪视,不搭理,晚饭叫他吃饭,也缩在角落里不肯出来,跟他道歉也没用,脾气还真大。
晚上睡觉前,逸知直盯着角落里的人,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