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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叔叔赶快说:“好啊,那我杀了他们全家,我有毒药,你帮我给那老头下药吧。”
陈涛脑子里一直盘旋著“毒药”这两个字。毒药,蓝色的。。。五步蛇。。。好。。。杀死他二哥。。。杀死毛哥他爸,他家的佣人,他家的子孙後代。。。子孙後代。。。肥猪满圈。。。陈涛一边晕一边不由自主的说:“好。杀了他全家。。。”
梁叔叔赶快拿过来自己的背包,打开背包,掏出一个塑料盒,塑料盒里林立著好多彩色盖子的小试剂瓶,他对陈涛说:“你看,这是我本来想自己卖的毒药,那就给他们用吧。吃完半个月左右发病,没人查出来是我们干的。”
陈涛像猫头鹰似地微睁开一只大眼睛看了一下。嗯。。不愧特种兵出身的,怎麽什麽他妈的野外生存的工具都乱七八糟的塞包里了?你他妈的怎麽不在包里再塞上一个帐篷?锅碗瓢盆?陈涛控制不住自己疯狂思维的说:“我要枪。。。”
梁叔叔愣了一下:“枪我现在没有。那玩意儿太显眼了。但我有淬毒的匕首,可以给你。”说著一把抓住陈涛的手,渴望的看著陈涛问:“你会帮我的吧?啊?涛涛,说定了啊,你帮我。”
陈涛根本没听见他说什麽的只是“嗯”了一声。
梁叔叔这才满意的放开了陈涛。想了想,又下楼去文具店里买了一个黑色的书包和一些文具。把自己的试剂瓶用塑料袋都包紧了的放在了那书包的隐蔽海绵夹层里,检查了一下,他把陈涛的书本也放在了书包里。
做完了这一切以後,梁叔叔这才放心的躺了下来。
两人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3点半。
疯狂的开始1(我有毒药在手)
“啊!!!几点了!!!”陈涛几乎是一跃而起的,结果落下的时候一只脚不幸的踩在了梁叔叔的大腿上,弄得本来在梦中听见惊呼声也想一跃而起的梁叔叔,一下就跃不起来了,而且还大大的惨叫了一声:“啊!!!我操!你看著点儿啊!”
陈涛赶快一撤脚,蹲下身,伸手揉著耽误他双脚落在同一平面上的梁叔叔的大腿说:“对不起啊,对不起,叔叔,我说怎麽脚底下这麽硌的慌呢。。。”
梁叔叔愤怒的一推陈涛:“滚!!!你他妈的就蔫坏吧!别碰我大腿!我勃起著呢!”
陈涛叹了一口气的一屁股坐在了旁边,想了想,掏出手机来看几点。一看不要紧,他真的是欲哭无泪了。不但耽误了上课,还有毛哥的电话没有接。这可怎麽办啊。。。
回毛哥电话还是不回?
哎,不管怎麽说,先离开这里吧。陈涛站起来就找自己的书本。可是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除了一个黑色的书包以外什麽都没找到。
梁叔叔随手从放在床头柜的衣服里掏出了一盒烟,点燃了,一边抽一边不紧不慢的说:“你的书在那包里面呢。里面还有我给你的东西,咱俩说好的事儿你可千万别忘了啊。”
陈涛疑惑的看著梁叔叔:“说好。。。什麽事儿了。。。”
梁叔叔哼了一下:“真忘了啊?要杀死姓毛的老头一家人的事儿,有多少杀多少,投毒,毒药在你书包里。下手干净利落点儿。”
陈涛一下就冷汗了,赶快翻看自己的书包,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排静静的站立在海绵夹层中的试剂瓶。
。。。。。。好像。。。刚才在梦里有人对自己说要自己投毒杀人。。。没想到是真的啊。。。
陈涛有点儿害怕了,刚想掏出试剂瓶还给梁叔叔。
早就知道陈涛有这手的梁叔叔冷冷的说:“哼,孬种,你就不能男人点儿?都被人强奸轮奸了,还有什麽豁不出来的?难道你现在就喜欢被大鸡巴轮操了?”
陈涛本来刚才思想还柔弱得好像刚出生没睁眼睛,没长毛的粉红小老鼠一样,只能躲在一层层的碎木屑下蜷成一团的瑟瑟发抖。被梁叔叔这句话一说,整个思想一下就被愤怒、耻辱、尴尬、羞臊刺激成了一个血红著眼睛、半米来高的灰老鼠。这只老鼠现在正挫著钢牙发狠的怒视著那些折磨过他的人。
咬断他们的脖子乎?还是不乎?
乎的後果是严重的,不乎的後果是萎靡且不会有所改变的。
陈涛!时机到了!你他妈的要当个男人!乎!老子赌了这一把!如果我不幸福,你们谁都不要幸福!即使我很无能我也要报仇!
陈涛看著带著轻蔑挑衅表情吸著烟的梁叔叔冷下脸来的说:“没错,我是孬种,但我还没你想象的那麽没用。我会做的。你告诉我怎麽用这些药。”
梁叔叔抽了口烟,叹了一口气的带著满嘴的烟雾说:“怎麽用?倒在他们的水里,饮料里,酒里,食物里,你随便的用。一般是半个月以後发作,你投毒以後,就把瓶子烧了,那瓶子可以烧。那麽长的时间过去了,谁还能查到是你干的?”
陈涛盯著梁叔叔的认真的问:“那然後呢?”
梁叔叔诧异的问:“什麽然後呢?”
陈涛说:“他们死了以後呢?”
梁叔叔懒洋洋的往旁边弹了一下烟灰:“那还用说?我们走,我跟你妈妈结婚,你自己也过正常日子。”
最後的一句话一下就撞击到了陈涛心里最敏感的陷落带。没错。过正常的日子,这正是我需要的。
陈涛揉了揉头发:“好。事成以後,我告诉你。”
梁叔叔“嗯”了一声:“做事小心点儿。掉里面可没有人捞你,那些毒药也没有解药。”
陈涛吐了一口气说:“知道了。”
说完拎著书包转身走出了宾馆的房间。
梁叔叔看著陈涛走出房间,关上门以後,面无表情的拿起旁边的电话拨通了楼下的服务台:“喂?我要特殊服务,给我找个漂亮点儿的。。。”
陈涛走出了宾馆,心里不知道为何的感到无比的镇静。整个的脑子都仿佛沈到了没有任何海流波动的海沟里似地。以现在的心情,就是吸一口这个城市里充满灰尘,co和卑鄙的空气都觉得很清新。
人活著不能没有希望,不是吗?
现在希望就在远远的某出口处遥望著自己。不要紧,我来了。
陈涛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上了车以後回到了学校。他脑子里安静的很得听著作文课老师满口的美式英语,听著听著,竟然听懂了很多,也竟然在书上记录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笔记。
其他的事情不要想,见机行事,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
课程结束了以後,陈涛掏出手机给毛哥回了一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毛哥就带著冷冷的愤怒问:“怎麽的?放你出去一天就敢不接电话了?你他妈的现在在哪儿呢?”
陈涛知道,现在如果自己在毛哥的身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