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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索性有皇帝陛下及时扑过去做了他的软垫,这才没摔成什么伤势,倒是耀日被人鱼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下,身子那个痛啊,瞬间便凄厉的惨叫出声!
那声音虽是为了让人鱼更愧疚一点,有了那么点掺假的成分在里头,可那疼痛也着实不怎么好受,人鱼尴尬的笑笑,迅速站起身子将皇帝拉了起来,索性皇帝自小练武,身子皮糙肉厚的,除了胸口有点钝痛,还是没什么大碍。
皇帝陛下咬牙切齿的揉揉被人鱼压的钝钝疼痛的胸口,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眼神有些躲闪的玄月,舔舔嘴唇:“忘记怎么走路?没关系,有我来教你——切身体验!”
“……”
玄月很讨厌走路!
以往在海里,只要鱼尾一个轻轻的摆动,借着水流的冲力,一瞬间就可以游出很远的距离,可换成双腿却是要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走路,在陆地上走一炷香都没在海里游一刻钟的路程来的远,所以,玄月自从亲身体验了一次走路,之后除非是自家皇兄亲自逼着他上陆地,否则,那鱼尾是再也没变换过双腿。
这次呢,他只不过是因为用鱼尾欢爱太过敏感所以换成双腿了,结果就被自家皇兄逮着机会好好训诫了一通,要是往常也就罢了,偏偏这番话好巧不巧的被皇帝陛下听了个正着,耀日一瞬间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般,那是从头到尾一丝不苟的履行着人鱼王的命令,顺带着那健壮的身子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蹭,他能说,因为昨晚彻夜的欢腾,他现在的身子已经被皇帝陛下游走在他身上的咸猪手撩拨的浴/火焚身,就连站直都是一件费力的事儿,更逞论要学走路了!
有心想借着往日的积威小小的威胁下皇帝,可,皇兄那里都放下话要他亲自教自己走路了,这皇帝背后有自家皇兄在那撑腰,那自然是不惧他的威胁了,这下子,他是想偷懒都不可能了……
玄月一双泛着晶莹水光的蓝色眼眸满是哀怨的瞅瞅皇帝陛下,默默的发誓:他以后不到迫不得已,再也不要变双腿了!
走路,那纯粹是一件专门来折腾人鱼的事!
“先迈左脚,再迈右脚,对,对,就是这样,慢慢来!”
“错了!不要两只腿同时迈!”
“分叉!分叉!左脚迈出甩右臂,右脚迈出甩左臂。”
“又错了!你的右手和右腿不要同时出来,错开,手和腿要错开!”
“唉唉唉!你的腿啊!不要同时迈啊,要一只一只的来!一只一只的来!”
皇帝陛下脸上说的严肃,大手却是毫不客气的抚上玄月的左腿,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了进来,熟悉的温度让昨晚销魂的记忆立刻涌上脑袋,身体控制不住的酥软了起来。
玄月再次为自己的不争气叹口气。
鱼尾时候的下身,一双腿是合并在一起的,只要鱼尾一摆,也意味着双腿是同时摆动的,现在骤然分成两只长腿,行走之间习惯性的就会两腿同时迈出,更别说行还要协调双手的动作,短时间内,他是别想好好的走路了!
皇帝陛下倒是一头浸在教人鱼走路的事儿上不放手,看着人鱼一次又一次的在他面前犯着错,心里那是又好笑又好玩,直感觉自己以前在人鱼面前丢的面子瞬间找了回来,于是啊,这兴致也就越发的高涨起来了。
于是,一个痛苦的学习走路,一个欢乐的教着走路,时间便在两只的折腾中慢慢流逝着,直至不知道犯了第几千次错误,好不容易到达了招待凌啸天用的渊凌殿,已是到了午时三刻。
不到两千米的距离,硬是整整花费了一个时辰才到达了终点,玄月远远的见着那”渊凌殿“三个大字,甚至都有种想把那牌子抱在怀里狂吻一通的冲动!
终于,到了!
皇帝陛下意犹未尽的收回了还在人鱼身上转悠着的双手,不满的撇撇嘴,心里嘀咕:看来下次要把凌啸天再移远一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人鱼生气了
凌啸天伤的很重。
这从他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纱布就可窥见一般。
洁白的纱布像是捆绑绳索一般,在凌啸天赤/裸的身上凌乱的缠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胸前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和凌啸天那矫健的身姿相比起来,颇有些不伦不类。
可即便是再不满意那充满女气的大蝴蝶结,四肢被牢牢捆绑在床柱上的凌啸天也是丝毫挣脱不得,只能将一双盛满火焰的桃花眼瞪向闲坐在床边的人。
玄霄直接对床上人的怒火视而不见,把玩着手里散发着淡淡光晕的剔透水晶,闲闲一笑,“你这么瞪我也不管用!谁要你昨晚上不乖乖听话,一个劲的胡乱挣扎,这下子可伤的狠了吧!为了避免你乱动扰了伤口的恢复,只有把你绑起来了!”
说着,手指在他唯一露出的脖颈上细细的摩挲着,指下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瞬,继而细细的颤抖了起来,却是硬挺着没有躲避,玄霄觉着有趣,手下的动作更加放肆,沿着匀称的肌理一路向下滑入了胸前被纱布包裹的光滑肌肤里,手指微一用力按在那处敏感的小点上,不出意外的,本就紧绷的身子瞬间弹跳而起,一声细细的闷哼刚刚出口就被封在了唇齿之间。
玄霄唇角勾起一道有趣的弧度,抬眸间对上那人一双倔强却掩饰不住恐惧屈辱的漆黑双眸,手下的动作不觉一顿,紫色的凤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轻笑一声,看似随意的收回了流连在他胸前小点上的手指,再开口时,语气已是放柔了不少:“你这身痕迹也不想让别的人看到吧,偏巧我又不是个会包扎的人,只能凑合着给你随意糊弄一下了。”
打一棒子,再给颗糖吃,这一向是人鱼王惯用的j□j策略,本想着这人定会和以往的男宠一样,收敛起一身外放的傲气暂时屈服,可谁知凌啸天的反应却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床上的人先是一怔,继而反应过来什么一般,黑眸瞬间燃起了比之刚刚更为亮堂的怒火,一句怒吼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想要征服我?玄霄,你妄想!”
就算此刻再怎么屈辱,他好歹也是堂堂凌霄国皇帝,这套他常常用来算计底下大臣的手法早已用的滚瓜烂熟,向来都只有他算计征服别人的份,即便是心里知道自己不能反抗眼前之人,可当人鱼王将他常用的手段反用在自己身上,心里那股子憋屈就是怎么也忍不下去!
人鱼王一时怔愣,须弥,浅淡的烟紫色眸光渐渐变成了幽深的暗紫,不屑的冷笑一声:“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一区区男宠,也配得上‘征服’这两字?让你做我男宠是看得起你,莫要因此便得寸进尺了!”
凌啸天额角青筋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