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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亲弟弟的,他可不能听着响就是一声,不能没轻没重的贪心不懂事,丢哥哥的人。
去香港这事,苏正已经跟老妈讲过了,之前丁竞元跟人说好的,过了初十就过去的。刘芸知道是去见朋友的,“香港的这是什么朋友啊?”
丁竞元接话:“是我以前的队友。认识十几年的了。”可靠着呢。
“什么队友啊?”
苏墨:“竞元以前不是击剑的么。”
刘芸问儿子:“你也认识啊?”
“认识。后来我不是搬校区的么,就住楼上楼下。人挺好的。”就是风流了点,“人家现在小孩都好几岁了。前段日子在视频里看见了。比蒋峰家的乐乐大点。可爱着呢。”
刘芸听了这话,心里忽然就有点不好受了。别人家的孙子都那么大了。她家的墨墨这辈子怕是都没孩子了。
“你要是喜欢,咱们以后也生两个玩。”丁竞元笑着接话:“到时候把爸妈都接过去,给咱们带带孩子。”
不但刘芸,听了这话苏墨也楞了。丁竞元之前可一直是不答应要孩子的。
刘芸问:“你们两这怎么生啊?”
丁竞元:“现在不是有试管代孕吗。”
这个刘芸当然也知道,但是这个要好多钱啊。虽说丁竞元是做生意的,但是一个代理运动产品的代理商再有钱能有多少钱,而且看他开的车就知道了,虽然条件肯定要比一般人好,但至多也就是个生意人。
“一百万差不多就能搞定了。”丁竞元倒是说得轻松。后来刘芸悄悄问儿子,丁竞元到底是干什么的。苏墨说就是一个代理商。
“手里很有钱?一百万怎么跟说着玩似的。”看着倒是颇稳重的人,但是那句话说得就有点……
“算吧。”一百万生个孩子是不是太贵了,苏墨心想,这些中介,医院也太黑了。
“什么叫算吧。他跟你这么说的?不会是骗你的吧?”这话,刘芸说成了耳语,就是不放心。这几年,她也专门读过同性恋相关的书籍,也关注过相关的话题,很多同志的都挺乱的,骗人骗感情的也大有人在。
苏墨噗一声笑了,“妈,你想哪儿去了。那你说他是要骗财还是骗色啊。”
“这你孩子。”这话说的,“我儿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人品好,气质好。”
苏墨笑着,一把把老妈搂住了,“妈,你别担心了,我心里有数。他的老底我门儿清呢。”
苏泉丰也不知道一个人在哪里逛了一个早上,到了午饭的时候一声不响地自己回家来吃饭了。苏墨在厨房里做午饭,丁竞元系着围裙在打下手。苏正开车把媳妇带家里来吃饭了,周惠要进厨房帮忙,被刘芸叫住了,“你来吧,你大哥明天就走了,你让他尽尽孝心,别管他了,有竞元帮忙打下手呢。”
说到“明天就走了”的时候,刘芸故意声音放得大大的,明显是要说给卧室里的老头子听的。
厨房里。苏墨笑着问站在旁边端盘子的丁竞元:“怎么想的?”
“什么啊?”丁竞元装模作样的。
“装什么装啊。”
丁竞元不说。苏墨把肉段铲进盘子里,丁竞元捏了一条丢进嘴里,大嚼。苏墨歪着脑袋抢上去亲了一口,眼里亮晶晶的,“想通了就好。哎?”
“干嘛?”
“我发现你现在特别讲道理了。”
丁竞元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摸到苏墨后脖子那里,低头咬他嘴唇,又把舌头伸进去一阵搅,猛吸一口,简直要把人的魂都吸出去一样,“我以后都讲理。”
午饭桌上,刘芸特别感慨,说小正工作稳定,大日子也定下了。又看着大儿子,说小墨也回来了,说完,看着丁竞元笑了笑,“这么多年了,咱这一家人终于是聚齐了。”说完,刘芸眼圈都红了,几个孩子齐齐地把酒都端起来了。刘芸端着斟满的小酒杯,用眼神示意一边没动静的老头子把酒杯端起来。苏泉丰不知道之前在房间里又被老太婆念叨了什么,此时竟也一声不响地从了命,跟孩子们碰了杯,包括丁竞元,然后仰脖子一口闷了下去。
这不能不说又是一个进步,苏墨心里舒了一口气,和丁竞元相互望了一眼,眼里带着笑意。
本来苏墨回家之前,和丁竞元是做了最坏的打算的,和周转预说的是过了十号就过去。但是现在事情出现了转机,计划就临时做了调整,加上刘芸又一直留儿子在家多住几天,所以最后两个人是过了十五才走的。
这中间,苏泉丰一直都是一声不响的,晚上被刘芸念叨也是一言不发,最多就是叹气。没事就跑去朱老师家里下棋。关于苏墨的事,苏泉丰给老伙计道了谦。朱老师气了两天,后来当然是算了。这么多年的老朋友,苏泉丰的德行,他又不是头一天知道。
苏墨这么多年不回家,好容易回来,还带着男朋友。小姨大姨都打电话来喊他过去吃饭。苏墨带着丁竞元去了。现在一切都说开了,按乌市的规矩,定下来的对象带回家是要带去给亲戚看的,认门。
先去了大姨家。呆了一天,吃了一肚子好的。第天又去了小姨家,这天小姨夫冯饶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了,对丁竞元各种热情,简直都有点奉承了。搞得苏墨都怀疑其实丁竞元才是他亲戚,自己就是一路人。午餐特别丰盛,冯蕾一口一个丁哥。连小姨刘枫都对丁竞元客气有加。这个柜出的,可真是……
“说吧,怎么回事?”
“什么啊?”
“又给我装。”
苏墨这下不高兴了。也不等人,把被冯饶灌得有点醉醺醺的丁竞元丢在了后面。
“老婆!”大月亮低下,丁竞元在后面肆无忌惮地喊。把苏墨吓得,立马回头去捂他的嘴。丁竞元嘿嘿笑,一把把人搂住,嘴巴在苏墨脸上脖子里滚了一圈,硬是要伏在苏墨的肩膀上,让他把他驮到车那儿。
“除了这件,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再没了,老婆……真没了。”丁竞元把手从羽绒服领口插进苏墨脖子里,隔着毛衣去摸他胸前的小豆子。
“滚!”苏墨斥他,攥住他手腕子往外拉,毫不留情地甩一边。
苏墨是真有点生气了。丁竞元不声不响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十万块钱已经给出去了。
两个人歪歪扭扭地刚进了黑影地,丁竞元就把人抱紧了,歪着脑袋要亲。
“行了,你老实点,在外面呢。”
“生气了?”
“……”
“我是想又不是别人,就当成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