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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的,估计小家伙刚才也没控制力道。
将伏在地上的小家伙抱了过来。咪缇正用爪子捂着脸,确切的来说是捂着眼睛,展战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小家伙真是可爱。
很疼吗?
你给我戳一下试试?咪缇闷声道。
良久,那股要命的疼劲才缓了些许,咪缇挪开捂着的双爪,看着眼前眼里含笑的男人,真有种想一脚丫踹过去,挠他个大花脸的冲动。
很好笑吗?
展战忍了忍,确定自己不会笑出声时才道:是咳咳,有那么一点。从不擅长说谎的男人选择了实话实说。
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就此炸毛呢?
咪缇微微眯起眼睛,看在展战眼里竟有那么点冰冷的感觉,差点就忘记了,小家伙不是个会炸毛的主,生气了只会用那双漂亮的眼睛冷冷地瞅着你,让你心底发寒自己认错。
可惜了,比起冷傲,展战更想看炸毛的小家伙,一定会更有趣更可爱。
没事了,小家伙不哭。展战眼尖的发现小家伙的眼角被泪花沾湿了,拇指轻轻擦拭掉上头的湿润。
展战哄小孩子的口吻,让咪缇感到极为不爽,也有那么点恼羞成怒,倏地一脚往他高挺的鼻梁蹬去。展战一直都在注意小家伙的神情举动,小家伙的腿一动,他就识破了小家伙的意图,毫无压力的往一边偏去,躲开了小家伙的攻击。
你这暴力倾向越来越严重了。展战将他放在大腿上抱着,修长的手指梳理他的毛发。
咪缇不以为意,缩回了爪子深思,是展战的观察力和反射性比自己所想的强多了,还是自己的攻击力变弱了?他看了看自己的修长强健的双腿,难道是换了具身体,动作变得不利索,速度也减了?
小家伙,你知道吗?展战脸上的笑意缓缓褪去:你跟那个人真像。
知道是谁不?没等咪缇回答,他又道:就是你的前主人,他是我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说到这里,他苦笑了下。
对了,他叫展睿,你应该知道吧?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咪缇的神经瞬间的僵住,眼睛一眯,然后放松恢复自然,仿佛刚才的僵硬不曾发生过。
展战等了一会,见怀里的小家伙没动静,抬眼望向前面,陷入那些被自己埋藏在内心处二十几年的回忆中:你知道吗?他小时候非常的粘我,小奶娃总是摇摇晃晃地跟前跟后叫哥哥的缠着跟我玩,我真的很开心,他让我淡忘了自己在这个家不被在意的孤单和难过,每次,望着小奶娃漂亮脸蛋上灿烂的笑容,我都天真的认为,往后的日子都会有这个讨人喜的弟弟陪着,可是
咪缇的耳朵动了动,安静地听着。
自从展睿上了学后,渐渐地就不再缠着我了,后来连哥哥也很少再叫,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像那个家的其他人一样,漠视我的存在,那时候我还小,控制不住情绪,有一阵子非常难过和愤怒,不过还是忍着,直到有一次,我在运动会上短跑拿了第一,捧着奖状兴高采烈的跑回家想要与他分享这个好消息时,他对我说了一句话。
展战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说,你也就四肢发达而已。
这句话,二十多年来,每每想起都清晰如昨,只是少了当初的那份愤怒,只有被时间冲刷后剩下的平静,如今说出来,心湖也没有起丝毫波澜。但是那时候,他还小,觉得自己被羞辱了,无法控制怒意的爆发了,用力揪住展睿的衣领。
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不是你哥哥吗?展战记得,当自己愤怒的喊出这句话后,展睿也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扯掉他的手转身离去。
那时候,展战终于清醒过来,在那个家,自始至终他都是个外人,没有人会在意他,那个小奶娃已经长大了,他不需要哥哥了,所以他也不要自己了。
他没说错,我的确只有四肢发达而已。其实,展战不笨,成绩也不差,属于中上游的水平,只是跟展睿比起来,他就显得很笨了。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咪缇摇了摇尾巴想道。
展战拢了拢手臂,把咪缇抱紧了些许:展睿真的很聪明,我从没见过有谁像他这么聪明,那些让我抓耳挠腮的难题,他都能毫无压力的答出来,奖状几乎贴满了他的房间。
这是必须的,咪缇稍稍昂起头。
每一次考试成绩出来后,我都很害怕回家,背着书包在附近的小公园里坐到晚上前一刻,我才慢慢的往家里去,虽然我知道只要我不拿零分回去,让老师打电话回家找家长谈话,就不会有人在意自己的成绩,但是依然不想早回去,不想看见只有他被家人围在一起的幸福场面。
那你恨过他吗?
展战一怔,咪缇也一愣,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问出这句话,自己不是应该很不耐烦他,应该问他是在向自己埋怨乞讨可怜和同情才对的吗?
咪缇说不出当我没问过这句话,所以扭头闭上眼睛当作没问过。
展战却没有当作没听见,他坦白的说:恨过,而且嫉妒过他,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却开始想要见到他,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疼爱过的弟,我最在乎的家人,只是没想到,最后我们会以那种方式见面。一闭上眼睛,展睿满脸是血失去意识的那一幕就会浮现脑中。
如此说服自己,手掌悄悄滑至握住动作着,由慢转快,这时候,他已经顾及不上咪缇的存在了。
咪缇想象了下,那人手中握着的是自己的
只是想想,就得到莫大的感觉,眸子盯着那双一上一下的手掌,彻底失去了耐性,直接自己跃上浴缸,踩在展战肩膀上踏入浴缸内,重新趴回他的胸脯上,体内的燥意这才降下了些许。
十分钟后,展战微微红着脸给自己和咪缇套上衣服,把浴缸里的水放掉,那着急样,好似里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而急欲冲掉。
某只餍足了,趴在展战臂弯里,看在男人刚才的表现上,也就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