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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上亲了一口,于是他没办法背着我继续走。
我捏着他的角玩,有些心疼。
始祖剑诞生的时候,他的一只角被雷电劈断了,现在只剩下左边的一只角了。当时伤的很重,半边脸都是血,我被吓的不轻,好在现在是没事了。
别玩儿了!一边走,楼不耐的说着,语气里满满的不爽。
我搂着他的脖子凑近了些,下巴抵住他的头顶亲吻那个唯一的角,一边说:虽然你变丑了,但是我不会嫌弃你的,放心~
哼!
我看着那个孤零零的角,不再说话。当然不会嫌弃他呢,这么好的媳妇那里找第二个哟!
锁骨被什么东西硌着,我笑了笑,他那个断掉的角就挂在那里,穿了线做了个再简单不过的挂饰,系在我的颈上。
我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东西,穿过他的脖颈挂上,然后打了个死结。
什么?楼低着头看了一眼,只看到一抹红色没有看清全貌,我直接塞到他衣服里了,上面拴着的玉石冰凉的,他抖了抖,不适应的问我。
同心结,回礼。
蚩尤的部落里,男人求偶的时候会送上自己狩猎所得的动物牙齿或是角,另一方如果也有意思就会送上回礼。虽然我们现在已经离开安邑了,但是这个习俗还是大多部落通用的,楼当然是知道。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你前几天问我要羽毛就是编这?
是呀!我回答的很干脆,因为我手上根本没有好的材料可以编,当时他刚好在身边,我才想起他的原型是重明鸟,凤凰属的东西,羽毛自然是上等的好物可惜的是,他找了个地方偷偷的变的,不给我看
楼:
啦啦啦啦啦~
不准唱!
咩
我又开始拽他的角,梳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钟鼓回老家了,他爹找他,我和楼索性也不在留了,我们走的时候蚩尤每天抱着剑喊襄恒的名字,那个始祖剑灵就不停的重复:吾名始祖。死板的不像话。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知道,逐鹿之战快要开始了
还有多久呀
我一副要死的样子趴在楼的不停背上叫唤,手里拿着小木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肩膀:好累呀!
他顶着脑袋上的十字爬山,抓狂的对我说:你叫了一路不能闭嘴吗!?
我继续软趴趴的戳他的肩膀,哀声道:楼,你嫌弃我吗?好伤心
似乎被刺激到了,楼整理好了情绪不咸不淡的对我说:在瞎叫唤我就把你丢地上,你自己走。
切我闭嘴了,这家伙抓住了我的死角。
我和他一路走走停停,听人说附近的山上有温泉,就毅然决然的要上来,当然是我决定了,他这样连最简单的山洞都能住的人对生活是没有追求的。
我还是静不下来!
沉默了半个时辰左右,我焦躁了,于是开始扯楼的头发,不停的重复一句话:到了没有到了没有!
楼被我烦的没办法,皱着眉加快步伐,又过了些时间,我鼻尖一颤终于闻到了属于温泉的味道硫磺和硝石~
利落的跳下地,我欢快的跑过去,高呼着:到了到了!
楼看着身手敏捷的蹦蹦跳跳的辰凰,感觉脑袋里有什么瞬间绷断了,不是说、没力气走不动吗?啊?!
然后,他看着那个让他头疼的人干了一件更让他神经崩溃的事脱、光、了!
哗的入水声。
我扑着水,非常的兴奋。
安邑那鬼地方缺水,洗澡什么的就是做梦,要不是我一天十几个除尘咒堆自己身上,我估计早就崩溃了。再说了,除尘咒也比不上洗澡来的舒服呀!
温泉~我上辈子还没泡过呢!
我划着水,发现楼站在离我五步远的地方傻站着,面无表情,眼神呆滞,遂开口招呼:楼你怎么不过来?
听见我的声音,他挪着步子走过来了一点,还是隔了一米多远,我看清了他的眼神:抵触,厌恶。
我恍然大悟,这家伙是鸟,自然不想碰水,况且还是重明鸟这种掌管火焰的鸟
来来来~不要怕,这里的水不深,我不会让你淹着的!
我媳妇似乎还没脱光给我看过别怪我不纯洁,楼其实什么都不懂,平时我俩最多就接个吻,没做到最后一步。
就体格来说,明显我占下风,近战我又不擅长,也是我占下风这么看?我居然是下面那个?!不行,我完全可以先下手为强推了他,反正他现在什么都不会
想到这里,我笑的更灿烂,觉得今天就是个好机会。
踩了踩脚底下,我装出一副滑倒的样子,一边吐水一边高呼:楼,救命呀!
只装模作样的喊了几嗓子我就沉到水里去了,等着他来救我。
还没等他下来,我就憋不住气了,急忙冲出水面大口的呼吸,楼蹲在在水边看着去,幸灾乐祸的开口:想暗算我?当我和你一样蠢吗?
我扯开嘴角阴森森的露出白牙,伸出手抓住他的袖子用力一扯
哗啦!
他狠命的挣扎起来,的确是不会游泳,我深吸一口气抱着他的头在水下来了个深吻。
一如既往的野兽派。
楼在水下睁开眼看着我,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按住我的头,他的眼睛逐渐染上了金色。
氧气用尽,我带着他冲出水面,来不及多吸几口气他就又吻了上来,我一边迎合他脑袋里感觉到了不对:他今天怎么这么high?吃错药了?
喘不过气了,我推开了他,疑惑的看着他。
辰凰,我很难受。
大概是刚刚脑子进了水,他的声音听起来都不大对劲,还有些委屈的意味在里面哎哟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萌!
我在心里拍了自己一巴掌,这种时候还乱入,真是没救了。
缓了缓,我捂住狂跳的心脏问:哪儿难受?
他抓住我的手到了一个地方,哑着声音说:这里。
啊啊啊啊啊!!!!
我要的不是这样的情况呀!这是计划外的进展,要我怎么继续?我想的不是他主动而是我主动推倒他然后顺理成章的把他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呀!!!
可是现在这是神马鬼情况呀!
他不是应该害羞的看着我吗?这流氓的行径是怎样啊混蛋!
他趟着水走到我身边,靠着我的肩喘着粗气,拉动我的手去碰他难受的部位,无措的揉着。
长琴收回思绪,淡看着床侧的辰凰。
仍旧是少年的模样,却有许多东西悄然改变了那个活泼的辰凰,如今成熟了很多。
大概梦见什么不好的事,辰凰的眉皱起些,面有不愉。
长琴叹了一声,伸手点了点辰凰的额心,一个暗紫色的纹路浮现。
说不清喜怒,看着那个琴印,长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