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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和里面许久不见的小家伙打招呼。
指尖的触感若即若离,许辰川却能感到那地方在迅速地充血,呼吸也急促起来。白祁又抚弄了几下,食指从缝隙中探了进去,凉凉的皮肤直接贴上了里面的炙热。许辰川抽了口气,白祁却恶意地屈起食指勾起那贴身的布料,然后忽然松开。
那层布料立即弹了回去,轻轻发出啪的一声,勾勒出已经胀大凸显的轮廓。许辰川面红耳赤。他那家伙也是憋了好久了,以至于稍微撩拨一下就已经把持不住。白祁却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微一低头。许辰川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一个潮湿温热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
许辰川短促地啊了一声,脑中一片空白。白祁舔了那地方。他几乎不敢相信白祁会做这种事。而对方还没有结束,稍加试探以后,又隔着内裤极其缓慢地舔舐了几下,舌尖用力地刮过最敏感的区域,却是隔靴挠痒。被这样调戏的家伙肉眼可见地昂扬起来,薄薄的布料被撑得透明,已经不知道是从外还是从里被濡湿了。
许辰川双腿直发软,一半是被刺激得,一半是被感动得白祁正在以他从未奢想的方式为他服务。见他身体朝后缩了缩,白祁以为他这么快就不行了,也就暂停了动作。没想到许辰川红着脸弯下腰,先褪下了白祁的裤子。那静静伏在苍白两腿间的东西果然还没有任何反应。失去了部分知觉,想被撩拨当然也就困难了。许辰川跪坐着,上半身趴伏下来,细碎的短发撩过白祁的小腹,是一个温顺的姿态。
维护对方的尊严同为男人的许辰川当然知道所谓尊严在什么时候最需要维护,即使白祁不动声色,也没表示过需求。他们还有很长的未来,不能每次都勉强糊弄过去。他希望白祁能享受到不亚于任何人的快乐,这决心最终胜过了羞耻心。许辰川张开双唇试探着含住那东西,有些拿不准地舔弄了两下。 白祁垂下眼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那个毛茸茸的脑袋。许辰川第一次做这种事,完全是凭着直觉在动作,心里七上八下地打鼓。他对自己这方面的表现一向不太自信。对刺激不敏感的话,这样会比较有感觉吧?
给点面子,给点反应啊大哥。那东西没有为难他多久,很是配合地起了反应。许辰川稍微松了口气,接着就感觉到白祁的掌心落在头上,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两秒钟的动作而已,却带着种前所未有的、无法言说的温柔。它是那样克制而隐晦,但许辰川却满足得想哭。他低着头看不见白祁的表情,只有对方的气息充满了口腔与呼吸,像要将他包裹起来。自身还没纾解的欲望在湿漉漉的内裤里躁动,许辰川觉得自己真的醉晕了,一时感觉都迷幻起来,毫无顾忌地吸吮着白祁的那部分,卖力地将它往深处吞没
一时间房间里全是煽情的水声。白祁还真的很给面子,那东西已经完完全全地立了起来,发烫的柱身顶得许辰川有些含不住。许辰川的嘴已经酸了,但联想到对方上次的表现,这还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结果他正在暗暗做心理建设,白祁却先一步扶起了他。
怎么许辰川因为缺氧而面色潮红,有点迷糊又有点委屈。果然不够好吗? 然后胯间突然一凉,内裤已经被褪下,跟着一只沾了不明液体的手指就绕到了他的后泬。这人什么时候拿出ky的
唔许辰川听见自己的声音冲破了双唇的防线,小穴在刺激之下含羞草似地蜷缩起来。白祁的手指一边打着转一边向深处钻入,里面热烫的肉壁紧绷着,然而有了润滑的帮助,这点阻力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像在急不可耐地含住那指尖。
白祁很是耐心,像在对待一个需要精细操作的任务,直到整根手指完全没入进去才停下。许辰川还没来得及适应这异物感,又猛地倒吸了一口气白祁在他体内屈起了指节,肉壁从深处被迫撑开,被那根为所欲为的手指挤压、搅动融化的ky湿淋淋地流出穴齤口,随着动作发出滋滋的水声。刚才紧缩的密口已经渐渐舒展开来,仿佛在邀请更多的填充。白祁毫不客气地又探进了一根手指,许辰川突然触电般浑身一抖。非 凡 论 坛
这里吗?刚刚碾过某处的指尖又碾了回来。
啊!许辰川浑身又是一阵过电。他这诚实的反应显然很对某人胃口,那要命的指尖变本加厉地来来回回按揉起来。许辰川眼前发黑,双腿抖得撑不出身体:等一下等一啊!白祁理都不理,许辰川张着嘴喘息出声,上半身都挂到了对方身上,线条利落的背脊起起伏伏,连挺翘的臀部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异物感早已消失,摩挲间升起的是一波接一波的酸痒与酥麻,迫不及待地索求着更多的满足。第三根手指也塞了进去,小穴里烫得快要起火。
嗯嗯嗯许辰川连声呻吟着,喜乐而又痛苦,双眉紧蹙地靠在白祁肩上,胯下的欲望不甘寂寞地昂扬,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自己白祁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许辰川的身后登时空虚到难以忍受,恍惚中声音都变了调,不由自主地摇动臀部想要纾解寂寞。
不要动。白祁用清晰到近乎冷漠的声音下指令。
许辰川呆了呆,快要停机的大脑又转了两下,明白了这是个选择题要么让对方服务,要么只能自己解决。白祁注视着他的反应,见他困难地思索了几秒,终于停下了身体的动作,然后挣扎着一点点地松开了套弄着自己的手。他腿间的小兄弟抗议般昂着脑袋,顶端慢慢冒出液体,顺着柱身流淌下来白祁还是没动作。许辰川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终于感到体内的手指动了,却是无情地全部离体而去,抽出穴口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白祁许辰川真哭了。
转过去。白祁放轻了声音,带了哄骗的味道。许辰川哪还有力气多想,立刻照做,就着跪姿转了个身,变成了背对着白祁。然后就有一双手臂从后面搂住他,饥渴的小穴也抵上了硬物。白祁在他耳边说:自己动吧。
许辰川头晕脑胀,再也顾不上不好意思,哆嗦着跪坐下去。有了之前的润滑与扩张,白祁被唤醒的那东西没费什么周章就被纳入了进去。一瞬间被完全充斥的满足感让许辰川几乎叫出声来,身体脱离了意识的掌控,卖力地上下耸动起来。
撞击的肉体发出氵壬荡的声响,应和着紊乱的喘息。雄性的气息充斥着室内的空间,融入窗外袭来的幽艳花香,浓郁得令人血脉贲张。身体正在主动被碾磨,被贯穿,被完完全全地使用与占有,仿佛一场献祭。这个念头升华了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意,许辰川眼角还有泪水没干,呻吟声带了哭腔。
但这个体位非常考验体力和耐力。许辰川身体再好,最后也抵不住腿部肌肉的酸痛,暂停了动作大口喘气。他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