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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女子留下的三名子女长大后的样子。
而那些人,或许章文也觉得自己应该是知道身份的。
虽然年岁不一样,但那神韵那样貌即使时间如何的洗刷最后有些东西却是不会改变的。
那个说着为什么爸爸一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呢?而且从来不离开这座大宅院,自从妈妈死后,他就变得很奇怪的男子是谁他没有看过,但是在男子身旁的两个人是谁章文却是知道的。
年轻时期的卢美和卢静。
如果真的是他们,那么那名唯一没有见过的男子的身份也很容易可以猜出来了。
那名章文至今无缘相见除了神交之外就只剩下名字和身份知道的人,那位贤淑女子许闻的丈夫卢清泉,卢家的现任当家,卢美卢静的大哥。
对于发掘别人家的私事章文其实是没有兴趣的,但奈何现在不是他有没有兴趣的问题,而是他即使不愿意也得看下去的问题。
在一片看不到尽头也听不到别的声音的黑暗之中,除了看完这场旧时的影片等待下一场戏开始之外,章文还真想不到自己还能做什么了。
记忆转回去半个小时之前,他丢下吕望追着那个小孩跑了一路,然后在对方终于停下时被人莫名其妙地推了下来。
那扇门到底什么时候存在又什么时候打开的章文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怪力乱神什么的他是真的不想去思考那种东西,不过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如果不用那些词去解释还真的是解释不通。
不过这个问题现在也能丢一边去了。
现在他应该思考的是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这些东西。那明明就是卢家人的过去啊!关他什么事?
没事给他看是要干嘛?怀旧吗?
难道是要他做什么?
应该是吧。
这样思考着,不停跳针的映画也终于接近尾声。虽然很多地方依然不清不楚,不过章文也终于有点明白这故事到底想要告诉他什么了。
十年前卢家大当家在这个家里面失踪了。
这件事曾经轰动一时,虽然那时候章文还没有当上警察,还只是一名学生,不过喜欢看报纸的他还是对这个事件有所了解的。
基本上只要是本市人,对于卢家大当家在鬼节当天离奇失踪在自己家里面这件事都会了解一二。
反正就是曾几何时有发生过这么一回事,然后结合上现在他自己看到的,那离奇事件的真相其实只要思考一下就知道了。
凶手也是一目了然。
不过有一点章文还是有点困惑的。
阴阳镜?那是什么东西啊?
那东西真的这么有价值吗?
有价值到不惜去伤害自己的亲人?
而且卢清一最后所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只要有那面镜子的存在,伊玟就能一直在我身边陪伴我了
苍老无力的嗓音再次回响在脑海之中,仿佛是挥之不去的咒语一样让章文紧紧地咬住这句话琢磨不透。
不懂,还是不想了。
对于不了解的事情章文一向都是采取事后再算的处理方式。老实说,阴阳镜那种东西光听名字就只知道是一面镜子,具体怎样的有着什么历史价值根本无从得知,多想也只会浪费脑细胞。
没有资料就想去了解一件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事物那是非常不实际的事,所以章文确定把这个问题和其他问题一起继续丢一边去。
没有了思考的东西等于没事可干,于是章文有点百无聊赖地再次拿出自己的手机。
苍白无力的彩色屏幕上面除了一排标示时间的数字之外连最简单得中国电信四个大字也都消失了。角落上小小的天线上面一格信号也没有。不管怎么拿手机,没有信号就是没有信号。
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处于一个与世隔绝的状态,标准的死了也没有人知道,想求救也没门。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过在真的变成这样的时候还是让人觉得很不爽啊
愤愤然把手机收回口袋中,章文喃喃自语道。
噗哧
就在黑白映画无声地落下序幕时,另一个细微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那声音很轻微,如果不是在一片寂静空旷的空间里面是根本无法察觉的。
跟着声音的方向转身看去,两朵橘黄色的火苗在黑暗之中跳动着,摇摇晃晃地在摇曳出了数个黑色的影子,然后影子所接触的地方在章文踏出一步时瞬间被亮光所代替。
只是眨眼之间的刹那时间,本应什么都没有的黑暗突然变成了一个四方的房间。
暗红色的雕花楠木床,红色的异常鲜艳的帷帐以及在焰火之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一个大大的喜字。
当章文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再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而是站在一个房间里面。
没有窗户,除了一扇两人并排宽的木门之外,这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触目所及的地方全部都是红色。明明是非常喜庆的颜色,但不知为何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两盏是长明灯?
走到桌子边,章文看了一眼那墙壁上面的喜字之后目光立刻就被那两盏跳动着火焰的烛台吸引了。
按照盗墓小说的记述,只有墓室那种地方才会用到长明灯这种听起来很喜庆但实际上很不吉利的东西。
天杀的,他该不会掉到了某个非常不吉利的地方吧?
说起来今天好像是鬼节,名副其实的鬼过的节日。
想想就觉得冷,也不知道是这个房间的温度问题还是自己的错觉,反正章文觉得自己对着这两盏灯整个就是心寒得很。
他不怕那些鬼神的东西,因为他相信只要自己没有做过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情自己就不需要去害怕那些莫须有的存在。
但不害怕不代表就等于喜欢。
至少到目前为止,章文觉得自己绝对不是一个喜欢看鬼故事的人。
于是结论就是
还是出去吧。
难得来到了一个比较正常的而且又有门可以走的地方,不离开的那个才是傻子。
说一不二,章文转身就向着那扇门走过去。
按照以往的惯例他是应该重点检查一下这个可疑的地方的,不过心理面却有把声音不停地叫着他离开,危机意识全都出来闹腾了以至于章文也没有心思去检查了。
这个卢家实在是邪门得很,感觉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危险,还是快点离开这里比较好。
这样想着,章文已经走向那扇门了。但就在他经过那张雕花床时,一阵阴风掠过,一直重重下垂的帷帐一角不知为何被吹起了。
然后章文看到了一个人。
一名女子。
靠!居然有人!
本着人民警察就得救苦救难的精神,章文立刻走到床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