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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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图摸索,还自己上山挖药,没有经验,看里面草药的画像有些差错,也是难免。既然小白你懂,那就教教她吧。”

    白梓怒道:“若她是我徒儿,立刻大棒子打出去!以免辱了名声。”

    我也不敢让这个禽兽做师父,连连点头同意。只是想到这份易容秘籍在我这种不明药理人手上实在暴殄天物,便将大部分和药物相关部分抄了一份,送给白梓做诊疗谢礼。

    白梓这个医痴得此礼物,终于神色缓和,对我态度好了一些,还送了石头一瓶价值连城的琼雪丸,说是擦在伤口上可以镇痛止痒,减轻伤疤。然后教我分辨里面几种特殊药物,对调制手法错误之处又细细指点了一番。我受益匪浅,只是记不得那么快,他也没耐心重复,只好用笔抄下,回去慢慢研究。

    他看了半响我抄的笔记,然后问:“你上次给石头检查视力用玩意是什么?”

    我便将现代视力表细细说了一番,他若有所思良久,挥挥手,很大方地在纸上写了几个方子给我道:“你给我易容药方是好东西,我也不占你便宜,复杂迷药和伤药你做不了,这几个简单给你回去慢慢学吧。”

    我接过一看,欣喜若狂,上面方子虽不是“二十一步倒”这种极品,却都是化繁为简,制作极为简便。一种是刀伤药,一种是喷出去可以让人全身□难耐麻药,一种是有微甜的迷药,喝了就会睡着,还有一种是让人提不起真气的药丸。

    我急忙谢了又谢。

    白梓不以为意道:“这些应付二三流角色还行,对真正高手其实也没什么用,只能拖延一时半刻罢了。不过再高等的药物只传白家徒弟,而且极度复杂难制,我也不认为你这个猪脑袋能做得出。石头的伤还要花四个月才能全好,这段时间你去跟我药童学学怎么分辨药物,免得你这蠢货做错了药,还以为是我的方子不好。”

    我兴奋地点点头,看白梓冷漠脸越发顺眼,抱着方子冲回去给石头报喜。

    临行前听见白梓好奇地问:“阿明,你刚刚在高兴什么?”

    跑得老远后,背后似乎又传来一阵争吵。

    我一概不管,兴致勃勃地跑回房,告诉石头神医说过的话。

    石头听完后有些郁闷:“四个月?岂不是要在这里过年了?我不想。”

    “别计较那么多!咱们脸皮厚了那么久,也不差这一点,总得等你伤势完全康复再走,免得你落下什么毛病,难受还是我。”我打开药膏一边给他涂一边说,“前阵子南宫冥还说,龙昭堂被朝廷训斥,禁了足,半年都不能出来,够我们逃去草原了。”

    石头歪歪头,惋惜道:“以前元宵节年年陪你看花灯,你最爱猜灯谜,不知出了关外,还有吗?”

    “有也好,没也好,”我低头良久,摸摸自己脸,苦涩地说,“我大概……这辈子都不能再光明正大地露着这张脸去看灯了。”

    “呸!不要脸,”石头骂道,“就算你现在真长得像天仙,到处惹人眼。总不会七八十岁了还天仙吧?待你人老珠黄,徐娘半老的时候,走大街上谁多看你老太婆一眼?到时候我拉着你手,两人抬头挺胸逛元宵去!”

    他说话时装成老爷爷的样子,把我逗乐了,便在他肩上打了一巴掌,笑道:“尽贫嘴!”

    他连连叫痛。

    我上完药,出去找了个相熟大娘,重重给了她一笔钱,买了两匹深蓝色棉布和彩线等材料,先将几层布叠起,给石头裁了件厚厚冬衣,款式很简单,元宝领,只在衣角镶了圈灰鼠皮做装饰。然后用剩余布匹做了个荷包,细细绣上石头和墨荷,已补当年亏欠。

    石头靠在床头上,静静看着我绣花,嘴角挂着笑。

    秋日和风,天空晴朗得如同我心,万里无云。石头大仇已报,龙昭堂不能蹦跶,南宫焕卧病不起,南宫冥终于放手,我们计划临行前抽时间去岐连山取出宝藏,将大部分送与拓跋的家人,小部分留作生活所用。然后买几百亩地,种一院子的花,打一眼清泉,喂几十只鸡。石头经了生死之变,看了大侠禽兽的丑陋面目,也终于看淡了江湖厮杀,转而认可我愿望,他打算学会秘籍上武功保护自身,然后去做个退隐江湖高手,开个铁匠铺,继承铁头大叔的事业,混迹市井,将来做个绝世铁匠,专打李家菜刀。

    前程已安排得妥妥当当。

    我以为自己历尽苦难,幸福尽在眼前。

    只是心里依旧有一丝不对劲。

    农历十一月二十四日,石头伤情稳定,我去药房和药童学识药。

    农历十一月三十日,南宫冥接到来信,父病危,归。

    农历十二月十八日,邻近八个村子爆发怪病,白梓医癖发作,求诊人住满别院,人手不足,大量本院侍女药童被调去帮忙。

    农历十二月三十一日,除夕,我亲手做饺子庆团圆,然后将做好新衣和荷包给石头穿了上身。

    农历一月一日,新年。

    农历一月十五日,元宵,小喜缠着白梓去看灯,我扶石头去楼上,相依相偎,远远看镇内灯火辉煌。

    农历一月十八日,我去药房学习,见空无一人,忽闻甜香味,倒地人事不省。模糊中,见窗外火起。

    农历一月十九日,我终于明白自己弄错了什么。

    实验

    天花板有十八根木头做横梁做支撑,铺着灰沉沉的竹席,房间不算大,周围点着三盏琉璃水晶灯,空气甚少流通,弥漫着药材的香味,气温比外面约莫高上几度,应该是个地窖。

    我身上穿着白绸做的抹胸和襦裙,胸前插着几根闪着寒光的银针。白梓静静地坐在左侧案几旁,带着蚕丝手套的手里拿着一卷泛黄旧书,如痴如醉地看着,偶尔接过桌上半盏放了许久冷茶,轻轻抿上半口。

    时间静静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看完了书,掩卷放回几上,慢步走到我面前,我迅速装睡,他伸手翻开我眼皮看了一眼,温和笑道:“七步软骨散药效是六个时辰,你已经醒了。”

    我睁开眼,恨恨地看着这禽兽。

    他就好像用自己专业去考到学生的老师,很愉快地问:“你不知道七步软骨散还可以放在火里用吧?”

    我腹诽:废话!我去拿部电脑来,你也不知道怎么用!

    白梓继续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下药吗?”

    我继续腹诽:我是人,怎猜得出禽兽的心思!不管你是天生变态属性发作,还是后天变态进化成功,药翻小姑娘绑去暗室,总归都是有问题!

    “不要怕,我不会害你。”白梓伸出手,抚上我面颊,慢慢滑过,言语中难得没有刻薄挑剔,而是真诚安慰。只是丝绸的触感太过冰冷细腻,隔绝了温度,他看着我眼神,温柔却没有热情,就和看小喜一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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